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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和大臣猜的不一样,把齐释安排到宫里,给太女做了伴读。 齐释很是无语,这么大年纪的伴读圣人好想法。知道圣人的意思,之后齐释一直表现的不冷不淡,偶尔提点几句,爱听不听。 做了四年伴读,圣人服食丹药过量去世,太女登基。做为也算太女的心腹,齐释成为了吏部侍郎。 太女一直知道自己并未收服了这位母皇一直赞叹有加的柳阿福,柳阿福担任吏部侍郎后一直尽职尽责,门生无数,却从未接党隐私,更在她登基五年后辞官归隐。 “你舍得?”蔺庸看着书问道。 齐释逗了逗推上卧着的狸猫:“有什么不舍得的?太女原是温厚纯良,这几年也越来越黑,越来越多疑了,这会儿退下她会一直念着我的好,有什么不好的?”也为两个女儿铺路,母亲在朝中势力太大也不是好事,除非她准备造反。 “皇帝嘛正常。”蔺庸说道。 “你给几个孩子相看人家了?”齐释问道。 “我排除了一下,不嫁做官的,嫁妆也丰厚些不要亏了孩子。”蔺庸一想这件事就头疼,该死的制度啊。 齐释笑的无语:“到时候。” “小姐。” “怎么了?” “有人拦轿。” “哦。”齐释下车看向几人:“你们为何拦本官的轿子?” 那几人跪在那里:“回大人,我家小姐乃是大人弟子,家中主子遇匪身亡,求大人怜悯收留小公子。” “你家小姐叫什么名字。” “小姐姓马,名德,字也先。” 马德?齐释对她倒是影响深刻,因为她的名字同音便是妈的。 齐释看向那个他指的小公子:“我问你,如果你母亲和父亲同时掉水了,你救谁?” 那孩子懵懵懂懂:“啊?救父亲。” 齐释疑心:“后面那个小厮,你救谁呢?” “我救达达。”那孩子也是不知其问。 “达达是谁啊?” “达达是爹爹。” 齐释厉声对那个仆人说道:“这才是小公子吧。” 仆人一身冷汗,嘴硬道:“这是我家孩子,怎么可能是小公子。”
齐释给了他一些心理暗示,又哄了几句,他才说道:“是我小子,我家小子长的多好,大人你看啊!你看我家...” “够了,红豆,你带他两个下去报官,马公子留下送到京城马提督家,把这件事情和马提督好好说说。”齐释说道。 那人听到齐释如此说很是焦急害怕:“大人,我家小子长的多好啊。” 齐释上了车,长的再好也才四岁,叨叨个没完了。 蔺庸听了一场闹剧,也不想看书了:“我睡会儿。” 齐释给他盖了小毯,也闭了眼咪会儿。 没想到那个四岁的小子后来到成了褒姒之流,柳长彩为稳朝纲,窜位成了女皇。齐释和蔺庸象征性的在皇宫住了几年就又回了老家。 后世对柳清的评价很高,他教导出来的学生不说各个成材,但人品确实没有大的问题,而且她还是著名的画家和书法家,政治家,然而对柳清之长女柳长彩却褒贬不一,柳长彩的才华毋庸置疑,但她血洗朝堂的手段之残酷简直骇人听闻,自创了多种刑法,任人唯亲,不过她也确实拯救了一个朝代,只是不是那个血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