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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智海和尚讲了大半天的修行常识,周大军立马生起反应——脑袋疼、肚子疼、屁股疼……总之全身不舒服,天一擦黑便找个路边旅馆住下。 第二天十点来钟起床,吃过早饭,两辆车又上路前行。 * 在周大军心目中,西藏一直是个充满神秘又令人向往的地方——天人合一的纯净、绚丽,荒滩峻岭中充满的雄浑、壮阔,无不让他感到沉醉。 西藏作为一片从古海中崛起的高地,本身就是自然界成就的一个奇迹。它用世界屋脊的雄伟,穿云透雾、直指天庭,呈现出大地的巅峰之美。 灼人的紫外线、强劲的高原风、扑面而来的沙尘雪粒,世世代代掠过这片辽阔大地。 有时头顶乌云密布、雨雪交加,再看前方却是蓝天白云、阳光耀眼;这边河谷沙尘弥漫、万物潜形,那边远山上却是大雪翻飞、俨如寒冬,正所谓——一日有四季,十里不同天。 只有亲自行走在这片壮阔高原上,才有可能经历种种神奇——周大军饱览秀色、目不交睫,不断被路边的湖光山色、被头顶的晴空白云所震憾。 * “师傅停会儿吧——” 周大军看了眼身旁闭目养神的智海和尚,拍拍前方座椅轻声道:“直直腰,顺便撒个尿。” “好!”司机甲又开出几百米,找个路旁空地将车子停稳。 “啊——”周大军下车走出十几米,撒过尿一边伸懒腰一边大喊:“啊——” “老大不能喊!” 身后忽然传来喇叭声响,周大军回头看去,只见一人站在自己身后——身穿冲锋衣、腿着登山裤、足踏雪地靴;一顶圆帽压得很低;帽沿下是墨镜、墨镜下是丝巾、丝巾下面扣着吸氧专用的氧气罩;左手持着“红景天口服液”,右手捏着喇叭开关——开关连接的喇叭别在腰上——正向自己喊话。 “你——要——”周大军一字一句道:“疯——啊?!” “老大您别激动!”这神秘人当然是南郭亮,又捏着开关低声道:“小心猝死!”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周大军扬首叫道:“我撒个尿就猝死了?” “我是说……你要避免剧烈活动和情绪兴奋——我看您尿完有点儿过于兴奋——”南郭亮道:“除此之外,还要避免洗很烫的热水澡,以免血液循环加快而加剧缺氧、导致肺水肿,出现严重的高原反应。要多喝水,戒烟,学会正确的呼吸方法……” “还戒烟?”他这一说倒提醒周大军了——车上有智海和尚,一直没敢抽——周大军点上烟道:“咝——爽!” “您看您,这不是作吗?——”南郭亮低声道:“总之是不能情绪激动,不能跑,不能跳,不能喊,连拉屎都不能使劲!” “不使劲怎么拉出来?”周大军吐口烟,道:“你不是带着海拔测量仪吗?看看现在多少米了?” “呃……”南郭亮掏出仪器测量后,低声喊道:“二百多米啦老大……” “多少?” “二百多……” “二百多你还有脸说?!”周大军怒道:“连香山的一半都不到——小心个屁!” “您不听就算了,反正我是出来检测一下恶劣环境的,接着躺我的去——”南郭亮道:“车轮震动对我来说都是伤害……” “你把氧气给我摘喽!”周大军指着南郭亮怒喝道:“这不糟贱东西吗?” * 南郭亮依旧在后座躺平,当然不肯摘掉氧气罩,周大军拧他几次也就作罢——车上打闹影响智海和尚休息。 自从昨天讲完修行常识后,智海大师进入“待机模式”——闭目端坐、静默不语。 周大军不敢招他,一方面怕影响他恢复;另一方面,万一再讲述修行法门,岂不又要受半天的罪? * 为了赶时间,众人饿了就在车上吃喝。又开出几个小时,忽见前方道路拥堵。周大军打开车门、探直身体极目望去,只见各色车辆迤逦不绝、只怕堵出了几公里。 “赶紧调头吧师傅!”周大军向司机道:“咱往回走,今儿不开了!” “好,老板!”司机点头道。 “刚才、二十来分钟前吧……”周大军缩回车内道:“咱不是路边看见个旅馆吗?就那儿吧——住那儿去!” “好。”司机观察前后,调头折回。 本来这会儿天色也是渐晚,找个地方休息得了——虽然每车皆配有两名司机,但是为了安全、并非为了赶夜路。 与同行车辆打过招呼,两车调头,不一时回到了周大军说的那家旅店。 * 四名司机两间屋,苏盈与官倾倾二女一间屋,周大军怕智海和尚突发什么急症、与他一屋,贾长生与南郭亮一屋。 旅馆餐厅简单吃些饭后,除四名司机聊天打牌外,其他几人各有不同——智海和尚端身静坐、似是时时观察自己伤情;苏盈摆弄甫得不久的眉间灵剑;贾长生把玩托天龙虎棍;官倾倾则依然跟手机较劲…… 虽经过智海和尚一番指点,但过于密集的教诲在周大军身上起到了反作用——一想起修行就生起“高原反应”…… 而且修炼“准提法”也不是一半天的事,周大军认为学习之后理应放松,于是想拉上南郭亮到旅馆隔壁的酒吧去喝酒。 * 推门进入贾南郭二人房间,只见南郭亮全副武装,正躺在床上倒气呢……
“你别糟贱东西了行不?”周大军一看他这德行,气就不打一处来:“那氧气是留着给我备用的,你没事吸什么?” “不行啊老大……”南郭亮捏着话筒开关,有气无力道:“我头晕、头疼、恶心、气短、心慌、发烧、喘不过气……可能要死这儿了……” “那得拜托你加把劲儿了——”周大军上前一把揪掉南郭亮的氧气罩:“跟我喝酒去!” “还给我……老大——”南郭亮乍着双手,“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般哀声道:“咱不能抽烟不能喝酒不能感冒!” “少废话!再废话我就扣你月钱——”周大军使出杀手锏。 “啊?那……好吧……”南郭亮勉强撑着身子,气息微弱:“您先过去……我得保持这坐姿五分钟,才能站起……” “靠!”周大军骂道:“你这都跟谁学的这是……” “哎呀老大!我不行了——”南郭亮腰杆用力、缓缓倒下,胸膛一起一伏:“我这一起来啊……心脏就供血不足……不行老大……我要晕厥了……” “嘿嘿!”周大军拍南郭亮脸颊道:“醒醒!扣你月钱了!” 可不管他怎么威胁,南郭亮都一动不动,不知是否真晕过去了…… “要不我陪您去吧,主公!”坐在对面床上的贾长生,放下托天龙虎棍道。 “不用!”周大军阻止道:“我就瞎呆会儿——你忙你的,提升实力要紧!” “那好——”贾长生道:“有事您就叫我,主公。” “没事没事——”周大军走出房间:“你忙你的——” * 周大军一人晃晃悠悠拐进酒吧,只见几张原木色的桌椅边空无一人,墙上除几幅画框外,一张白板上还写着段字—— “不久前,我遇上一个人,送给我一坛酒,她说那叫‘醉生梦死’,喝了之后,可以叫你忘掉以前做过的任何事。我很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酒。她说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什么都可以忘掉,以后的每一天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那你说这有多开心。 ——《东邪西毒》” “你们这儿的酒叫‘醉生梦死’?”周大军问服务员。 “不是,我们这儿的酒是‘黯然消魂’——”女服务员笑道:“自家酿的。” “好,那来一壶我尝尝——” 周大军坐到桌边,一边玩着手机,一边独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