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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怎么着小得子?”周大军现在可不怕他:“玩儿来了?走,跟哥喝点儿去!” “喝他吗屁!”小得子怒视,往边上带周大军:“来,过来!咱聊聊——” “聊啥啊聊?……呃!”周大军酒意上返,眼看就要吐了:“你等会儿啊!我得……” “等什么等!”小得子回头对一个英俊外国友人道:“就是这孙子,给我狠狠打!” 这英俊外国友人正是那耳喀索斯,这几天吃喝用度没少花小得子的,于理有亏,便答应帮小得子出气。 “你!”那耳喀索斯一探手,掐住周大军脖子:“你!” 周大军顿觉一股浓烈的水仙花味儿冲进鼻端,哪儿还忍得住,“哇”的一口酒箭喷射而出。 “啊——”那耳喀索斯叫得这叫一个惨,周围汽车的警报都响了:“你、你吐了?!” “对、对不住哥们儿……”周大军身子一软,索性挂在那耳喀索斯手上。 那耳喀索斯怒极,右手捏住周大军脖颈,左手照他肚子一拳。 “哇!——”要是按流量算,周大军把一个月的“出酒额”都吐出来了,而且还超标了。 “啊啊啊啊啊!”那耳喀索斯扔下周大军,双手掩面惊声尖叫。不知道的以为周大军口喷硫酸、把他毁容了呢。 “那哥!那哥别慌!”小得子赶紧掏出纸巾,向那耳喀索斯身上擦去:“我给你擦擦!” “啊啊啊啊啊——”那耳喀索斯叫嚷得既深且沉,饱含人世间的无尽沧桑。 * 周大军一觉睡到下午,睁开眼——贾长生正在床边注视自己。 “主公……您醒了?昨晚没事吧!” “昨儿晚上?”周大军凝眉想了片刻,笑了:“没事没事!那洋哥们儿看着人高马大的,被我一吐,那惨叫——我以为被我吐流产了呢!” “没事就好。”贾长生一笑:“您许久未归,我出去找,见您躺在停车场地上,说什么……小得子找您麻烦……” “然后呢?”周大军喝“断片”了。 “然后您就地就睡着了,我打车带您回来的。” “恩,没事没事!”周大军强撑着坐起身来:“哎呀脑袋这个疼!他们对我的伤害还没酒精大呢!” 贾长生又是一笑,见周大军没事,走出屋外道:“我给您倒杯水主公。” “给我来瓶酒吧!”周大军道:“喝点儿回魂酒——” “您还喝?” “没事!”周大军道:“再喝点儿就好了!” “好。” “老贾!”周大军接过啤酒狂灌一气:“昨儿我看那小得子带的人,有点儿邪,怎么请来个外国打手?越玩儿越洋了——” “那人大概什么样子?”贾长生问道。 “又高又帅,不像是中土人士——”周大军回忆道:“而且力大惊人,跟你有一拼……” “跟我有一拼?” “是啊,轻轻松松就把我提起来了!”周大军道:“按他那身量,不该有这么大劲儿。” “您这么一说,确实事有蹊跷——”贾长生转过头:“难道——” 周大军的眼睛也亮了:“难道那剑符被小得子偷走了,请来个外国神灵?” “八成是。” “这外国神也一般般嘛——”周大军大咧咧道:“被我一口飞剑就吐跑了!” “飞剑?” “呃……我吐他身上了——”周大军解释道:“他嫌脏,恶心跑了。” “主公这招不错!”贾长生笑道。 “这回吐跑了,下回人家穿雨衣来怎么办?”周大军揉揉脑袋道:“还是得防着点儿。” 看来黑哥这帮人阴魂不散,从昨晚的情形看,他们极可能用唤灵符请来了高手——只是这高手不知有何怪癖、极其怕脏,自己才侥幸逃脱一劫。 “还得抓紧练功啊主公!”贾长生道:“这样才能自保!” “没事没事!练啥?不用练——”周大军就烦练功。 “昨天那个李明杰,手段就比我强很多……”贾长生苦恼道:“我修行这么些年,还比不上他。” “丫是笨鸟先飞——”周大军道:“你是后胖压塌炕,不急!” “他那功夫又狠又毒——”贾长生道:“不知师承何派?” “管他哪派呢?”周大军道:“等你厉害了,就用最善良的功夫捏死他!” “……”贾长生叹口长气,隔了会儿,忽道:“对了主公,那魔珠又有新消息吗?”
“没啊!”周大军手机上的提示文字,随着第一颗魔珠装进葫芦,已经消失:“我没有接到新提示,去哪儿找啊?” “这倒也是。” “最好有人把那49颗都收集了,然后送给我——”周大军异想天开:“我再交还塔灵老爷子,就算齐活儿!” “……”贾长生无语。 “所以说——”周大军越想越美:“咱就剩吃喝玩乐了!给沈老爷子治个腿,还没治完呢——又给我打两千万,咱得加油花啊老贾!” 感陈安居为孙女治病的情谊——陈安居又不要报酬——沈老先生又提前支付给周大军两千万。 至于谁用术法暗害沈云容,一时还没查出来。 “主公,既然陈安居说了——”贾长生道:“有些病能治有些病不能治,您就别给自己找麻烦了……以后这样的事还是少揽吧。” “这个我知道。”周大军道:“有命挣,还得有命花啊。” “您这挣的,也算是因果钱——”贾长生道:“不要乱花乱造,应该多拿出钱来,孝养父母。” “啊?这个——”周大军反思:“你说得对啊!可我、甭多了,就算给我妈一百万,她也得吓死——这钱是哪儿来的呢?” “您就跟令堂说,您……”就算比贾长生聪明的人,也很难给周大军找个周全的理由,贾长生想了几分钟,卡壳了。 “我妈还不知道我这本事?超能力这事能跟她说吗?还不把她吓着?”周大军叫道:“除了这个……坑蒙拐骗偷……一个都不允许,这钱可怎么挣哟!愁苦!” “您再想想主公。” “算球!”周大军一咬牙道:“这钱就当——我替我妈帮我攒着!” “‘我替我妈帮我攒着’……”贾长生好不容易捋清楚,讶道:“那不还是在您手上?” “是啊!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气是下山猛虎,钱是惹祸的根苗——我得替我妈分担啊!”周大军说得比谁都有理:“父母恩难报嘛——是不?” “呃……您说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