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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晚。 北新桥金井大厦楼顶,四合院内。 * “刘老爷子好!”周大军作揖道:“这没出十五都是年,在下给您拜年啦!” “哈哈!过年好过年好!”刘老爷子精神矍铄,一身短打,拄着沥泉神枪笑道:“这几位是——” “这是春雨道长!前辈高人!这是他的徒弟陈安居——”周大军介绍道:“这是贾长生,您见过的!” “参见道长!”这春雨道长一看就是老前辈,刘老头赶忙见礼:“在下给您请安了!” “呃……”春雨道长瞪着两大眼睛,口水半淌:“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是是,您老说得是!”刘老头躬身应道。 “……计划生育,丈夫有责……”春雨道长还后半句呢。 “这……”刘老头茫然。 “老英雄老英雄!”陈安居急忙岔开,向刘老头拱手道:“老英雄常年守此法阵,护国护民,实在是难能之举!” “噢哈哈!”刘老头一年也见不到几个人,难得有人夸奖,大笑道:“几位小英雄不辞劳苦、不惜身命,金井擒龙以保万民平安,老朽佩服得紧!” “哪里哪里——”周大军接着吹捧:“老爷子您自甘淡泊、奉献青春,数十载如一日守此险窍,您才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啊!” “好了,客套话就不多说了!干正事要紧!”刘老头拿出几件游泳用的救生坎肩分给众人:“亥时将至,你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周大军套上救生坎肩,咬牙道。 他能做的准备就是手机中的咒语,除了这个能带的都带上了,《心经法卷》、《经咒合刊》、小葫芦——管它有用没用呢…… 剩下的,就看其余几位的本事了。 “那随我来吧。”刘老头神情肃穆,将众人带往后院。 * “把口袋给我!”周大军招呼贾长生——装着五块泰山玉碑的口袋这么沉,他可不拿着。 贾长生将口袋放到周大军脚下,道:“我去准备了。” 周大军点点头,知道贾长生要启动“七煞神功”。 果然没等他再说话,贾长生便一个箭步冲到楼顶边沿,纵身跳下! “上仙就是上仙——”刘老头叹道:“总能出人意表。” “这才刚开始!”周大军见得多了,懒懒答道。 贾长生忙忙叨叨——跳了一次楼,撞了一次墙,摸了一次电门,门框上上吊一回,接了盆洗脸水自己呛死一次,抱着煤气罐自-焚一回……直把刘老爷子的四合院折腾得乌烟瘴气。 “来吧刘老爷子!再配合一下——”贾长生精神焕发,跑到刘老头身前道:“我实在想不出啥招了!” “干、干啥?”刘老头都看傻了。 不光是他,陈安居与春雨道长,也看得兴趣盎然。 “大枪再穿我一回!”贾长生道:“七煞神功,还差一次。” “得咧!”刘老头一闭眼,长枪直刺。 “扑”的一声,将贾长生扎个对穿。 “这沥泉神枪就是好——”贾长生双手握住枪杆,较劲道:“一扎就死!” “行了吗?上仙!” “行了!”贾长生脸上放出一层光芒:“七煞功成,能坚持一个时辰!” “多亏上仙在此!”刘老头长叹:“否则被那老妖龙逃了,还不遗祸人间、血流成河!” “宁可血流成河,不准超生一个!”春雨道长陡然断喝,把众人吓了一跳。 “……”陈安居拉开春雨道长:“您别说话了师父,先歇会儿!” “既然大家准备好了——”周大军道:“该看我的了!” 说罢从黑布口袋中取出一块玉碑,恭恭敬敬立在金井边上,又举起其他四块玉碑猛地向上一抛,高喝道:“镇百鬼、厌灾殃、重焕日月光!万民福、百姓康、泰山石敢当!” 五块玉碑骤然一亮、大放异彩,东南西北四块玉碑疾速旋转,越转越快、渐成虚影,如玉带一般。 “咱这个护阵要多大?”周大军扭头问刘老头。 “你能弄多大?” “方圆几公里到几十公里吧……” “那就弄到最大!” “用吗?” “有多大弄多大!”刘老头道:“过节放鞭炮、遍地是警察,你若有什么差池……” “好!好!”周大军挥手一甩,将四块玉碑组成的阵圈护至最大。 “那……咱们开始?”刘老头看向几位。 “开始!”周大军咬牙道:“吗的——” 刘老头扛着长枪,对贾长生道:“上仙,你搬开石板、拉动铁链,我们力气不够。” “好咧!” 贾长生大步上前,两膀一较力,挪开厚约一米的大青石板。 周大军等人围过去,只见金井深不见底,一股阴寒之气迎面冲出,不禁打个寒战。 “开始!”周大军轻声说。 贾长生点头,小心翼翼拽动铁链——不多时,身旁就堆成小山一般。
贾长生这边拽铁链,一旁掠阵的陈安居从背包里掏出一柄拂尘来,围着金井来回走动——步伐综错、曲折循环,踏得正是九宫罡步! “藏形隐迹,步我罡魁,我见其人,人无我知,动则如意,叱声鬼随,急如水火,鼓舞风雷,变泽成山,翻地覆天,我身坚固,安然默然,万载长生,与道合仙,急急如九天玄女律令敕!” 随他一声断喝,拂尘挥处,白光纵横罩住井口,似是准备好了一种迎敌的阵法。 再看春雨道长,倒没什么动作,直是探着脖颈、瞪俩大眼珠子,好奇地望向井底。 “我帮你挪挪!”周大军欲将铁链向旁挪动,哪知使劲全力,只能抬动一小截——这小山般的铁链,哪挪得动? “没事!我来!”贾长生拉动铁链走到四合院一角,道:“主公,您看着井中!” “好!” 又过了半个小时,偌大的四合院四分之三都堆满了手臂粗的铁链——可这铁链无穷无尽,似没个尽处。 “听!”周大军忽是叫道,一摆手,贾长生停了动作。 井口寒气上冲、阴晦逼人,再听井内,似是呜呜直响。周大军与刘老爷子对视一眼,皆脸色煞白。 “再来!”周大军小声道:“慢点儿……” 随着贾长生再次拉动,只听得井内疾速传来鸣响,声音越来越尖、越来越促,好比向瓶中灌水、渐灌渐满一样。 “啊——停!”周大军大喝。 哪还来得及,啸声猛地近前——大股黑水咕嘟咕嘟如沸腾般直射上来,溅得周大军一身都是。 周大军“啊”的一声惨叫,跃至一旁。 贾长生听周大军断喝停了动作,可这黑水却汩汩不绝,向四合院内流淌——此时那急促啸声却是没了,好像这金井变成了泉眼。 刘老头比周大军胆子大得多,虽然身上也湿透,却依然握着长枪凑向井边。 望着望着,刘老头心生警觉,猛然跃开! “嗡!”井中黑水突然像水枪一般向上猛喷,直喷出十几米高,再听得“咔啦”一声井口破裂,一个黑黢黢的怪兽头颅直直探出! 周大军喉间一声低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