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昆仑冻龙 神医黄老毒
返回BJ后,周扒皮说要给我和胖子接风,我心想这家伙倒也仗义,平常抠虽是抠了点,可是关键时候还算局气。 我们三个去了一家老字号,叫了十几个菜,周扒皮把身上的衣服整了整,对着胖子说:“孙子,你那个彩石镶金的金镶子我给你卖了,这是剩下的钱,下次有生意,还找我,不是我吹啊,这东西整个BJ城除了我周通,就没人敢收。” 胖子脸上的横rou抖了抖,道:“小周啊,你他娘的怎么说话的?胖爷这才刚下斗出来的,你说你他娘的接风就接风吧,欸,这称呼怎么还这么没有礼貌?” 周扒皮把手上的金表砸的桌子啪啪响,道:“胖子,咱们二十年的交情,当年可是脱裤子一起上炕的,怎么,现在跟我谈礼貌是吧?跟我见外?嘿,你这老小子看着天庭饱满,怎么就这么没良心呢?” 我知道这两个家伙在一起必定要斗嘴,便插嘴道:“周扒皮,你做人得局气,咱们几个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你就别拿胖子开玩笑了。” 周扒皮听我这么说,举起酒杯忙道:“还是叶二哥说得有理,咱们兄弟几个好好的喝他.娘的两杯,一是为了庆祝这次得胜归来,二是庆祝在斗里没折人手,大家都平平安安的。” 我心道这周扒皮家的倒爷生意横贯南北,嘴上功夫确是厉害,倒爷地域上又分南倒和北倒,南边主要是倒卖手表,首饰,大多是体积小利润高的一些东西,北倒则是倒卖皮子大衣,人参,电器之类的,很有地域特征。而周扒皮老爸则是南北皆倒,如今家大业大,沾了国家政策的光。 周扒皮现在搞起古董来也是有声有色,胖子给他的那个东西我是知道的,虽说是个极为罕见的宝贝,可是太过招摇,一般人根本不敢拿出来,所以也就造成了这样的东西比较难出手。 我们足足喝到了两点钟,回家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是在地上滚回家的,第二天天刚亮,我只觉得后背一阵冷,眯起眼睛一看,我他娘的居然睡在了地上。 撑起精神把自己给洗了一遍,刚准备出门去瀚海阁找二公,却发现二公带了个白胡子老头进了家门。 只听二公道:“叶慎啊,快出来见见客,这是你黄爷爷。” 我走出来坐在沙发上,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个老头原来是个很有情怀的人,浑身上下的衣服配饰全部是解放时候的风格,胸口还别着一颗毛主席像。 二公请这老头喝了茶,说:“这是南派当年的神医,和我一个辈分的,别人叫他黄老毒,因为他家里全是毒物,这次请他来一为了看你背上的奇尸之毒,二则是把那背山龙龟的角给他看看。” 我道:“背山神兽的角已经寄过来了,我这里去拿给你。” 说着便回房间,拿出一段树枝一样的背山角,递给黄老毒。 这老头儿从进家门到现在一言不发,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可是拿到这角以后,顿时眼睛里全是震惊,喃喃道:“那东西真存于世间?实在是匪夷所思!匪夷所思!” 二公把我的经历给他讲了一遍,他抚摸着这一段角,仔细地观察着道:“这世间入药之角,多为羊角牛角鹿角,譬羊角,犀牛角黄羊角,水牛角,山羊角,牦牛角。这些老夫都是用过,都是凡物,但是这龙龟角,却是头一次见。” 二公笑道:“传说背山龙龟角五百年长一寸,看来此言非虚了。” 两个老头子你来我往,足足聊了一上午,到了下午,那黄老毒得出了之前那一次另一位老头一样的看法,只是说了让我马上去找昆仑寒玉,身上的奇尸之毒耽搁不得。 二公听罢知道此事事不宜迟,便安排了些人,去处理剩下的事,让勇哥跟着我去昆仑山。 昆仑山又称昆仑虚、昆仑丘,玉山。亚洲中部大山系,也是中国西部山系的主干。西起帕米尔高原东部,横贯XJXC间,伸延至QH境内,全长约2500公里,昆仑SX起帕米尔高原,平均海拔5500-6000米,是中国龙脉的起点。 下午,我便找了胖子勇哥叶言三人,仔细的商量了一下去昆仑山的行程,这地方海拔太高,虽然我得到了马三爷的记忆,可是上次类似的经验告诉我,很多时候还是得准备的周全,倒斗不是探险游戏,是个极为危险的活儿。 昆仑山也被称为龙之祖脉、龙祖之脉、众神之乡、万山之祖。汉族源于昆仑,崛起于华山,显赫于泰山,昆仑山的神秘色彩历来是极为深厚的。 我们准备了比上次多一倍的东西,准备好这次昆仑之行,不知道为什么,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发现了二公给我留下了一封信:“诸事办妥,无须分心,务必步步小心。” 我心想老头子还是很关心我们的,毕竟我和叶言现在可谓是叶家的年轻一代,从上次的几个大斗里出来后明显锻炼了不少,后来的一些事让我觉得,在有些事上,我们还是要小心,比斗里粽子更可怕的是人心。 就这样,我们一路到了QHQH古称西海,地处中国北部,一路上我们开着周扒皮给我们倒的一辆越野车,开了三天以后,便到了苍茫的大草原上,我们在草原上一路狂奔,第四天的傍晚才到了一户牧民的家里。 这个牧民叫桑卓,长得相当高大,他告诉我们,再往前就是雪山区,平常的游客顶多在四周拍拍照,再往里走却是不行了,里面风大雪大,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我们说,大哥你放心,我们这次来是来进行地质勘探的,只进入拍些照片,测量些数据就交差。 那桑卓毕竟是个淳朴牧民,一番好酒好rou招待了,又给我们泡上暖和的酥油茶,这才坐下来和我们海聊。 原来,这桑卓原先不是在这一块放牧的,只是几年前,原先在另外一边的雪山下的气候突然变得极为反常,动不动就下刀子冰雹,当地的牧民是祭祀了多次,都没有一点用,最后不得已放弃了那边的草地,来到了更深的里面。听他说,那边现在已经不长草了,整个成了一片荒地,没有草,自然也就没有狼,牧民们都说那里是被上天遗弃的地方。 他叫我们几个对这些趣闻蛮有兴趣,又讲道:“其实不瞒你们说,我们这个旮旯里的鬼事还蛮多,我以前和他们说他们都不信,还嘲笑我,今天我桑卓就给几个客人说说,那一年我看到了些什么,你们也别信,就当开心开心。” 胖子连忙互相道:“大哥你放宽心讲,咱们这出来也是要接触这当地的风土人情的,这QH那么大,他们没看到是他们没福气!” 只见桑卓摆了摆手道:“不是福气,不是福气,你们听我讲,就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了。” 原来,几年前,桑卓一家人还没有撤出那块荒地的时,有一次下刀子雪,惊了他家的羊,跑丢了十二只。桑卓和他妻子两个人骑着马到处找,找遍了这一块的所有山脉,只找到了八只,剩下的还有四只他们没有找到,可羊不能丢啊,丢了就是很直接的损失,以后娃娃读书都得靠它们,于是桑巴就让妻子先回去了,他进去那刀子雪最大的地方去找。 此时已是黄昏,整个昆仑山脉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无比壮阔,雄浑的山脊上,那夕阳余晖好像给上面镶了一道金边。
桑卓把整个头部都用皮子包了起来,独自在暴风雪里走了很久,这才发现他的四只羊已经在一个山缝隙的角落里,有两只外面的已经冻成了冰雕。 桑卓伤心不已,但是还是庆幸已经找回了失踪的羊,等到他把羊都准备弄走的时候,刀子雪已经停了,他回头一看,只见山脊上金光万丈,最上面的天空无比湛蓝,仿佛一道蓝色的幕布。 他在这里站了两分钟,猛然发现,山脊上的那道金光之下,竟然有一条被冻在雪山冰层之中的白龙。这只白龙显然是被冻在冰山里的,刚才那道金光的强度极为强烈,这才让他看到那下面居然有一条冻在冰里的白龙,这如何不让他吃惊? 桑卓又看了看,发现这条龙栩栩如生,龙身居然在微微颤动,当下便大吃一惊,马上念了一堆牧民代代相传的土话,意思是无意触犯神灵,一边往外磕头一边退走。 在他准备赶往家的途中,他发现他拖在地上的两只已经冻死的羊居然又活了过来,当即十分高兴,晚上把这事讲给一同放牧的另外三个人听,可惜他们根本就不信。 为了证明,第二天一大早,桑卓带着他们三个人进去看,只见这一次的的刀子雪大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他们的皮帽子上面都快被锋利的冰凌割开了,除了滚滚的乌云,什么也没有看到,他们就把桑卓给狠狠地羞辱了一顿。过了几年,桑卓移到这边来放牧,却是再也没有机会接触到那边的山脉了。 胖子一边啃着酱色的手抓羊rou,一边对着桑卓说:“桑大哥,你这朋友都是些什么朋友,没有找到就算了,怎么还来羞辱你呢?要我看,你以后找朋友就该找胖子我这样的朋友,简直能义气得能当三陪了。” 只见桑卓叹了口气道:“他们的羊老是被狼叼了去,我的羊却因为有多巴的存在,所以从来都是安全的,他们羡慕我的多巴,可是多巴却只愿意跟着我。”说罢,桑卓对着外面叫了一声“多巴!”只见一只毛皮发亮,双眼囧囧有神的大藏獒像一只狮子一样闯了进来。 只见勇哥双眼发亮,道:“好狗!这样的藏獒现在可是根本不多见了。” 桑卓笑道:“多巴是我在一次放牧中捡的,后来我就把它带回家养,现在已经是我们家的一员了,来,多巴,给几位客人打个招呼!”只见这只毛色锃亮的藏獒看了看我们,向着天上叫了几声,显得有些兴奋,叶言坐在这藏獒的旁边,忍不住伸手摸了它,只见这藏獒一口咬住叶言的手,众人吓了一跳,可是叶言并没有疼的叫出来,再一看,原来刚才吃手抓羊rou的时候手上面还有些rou末星子,这多巴在舔呢。 众人看了哈哈大笑,直到深夜才各自睡去,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告别了桑卓一家人,告别了多巴,胖子便驾驶着越野车沿着桑卓的说的那条荒芜的草场方向行走,之间一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偶尔有一两只飞鹰掠过前面的山头,晨光初生,我们沿着鲜嫩的cao场上开着越野车,真是爽得不得了。 我们一路走走停停,欣赏着美丽的景色,到了傍晚,我们突然发现西边太阳落山的地方的冰山脚下,似乎有一座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