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大汉帝国之春
清风拂帐,吹起轻纱曼舞。 刘辩横卧在床榻之上,看着任红昌身着红纱,款款向自己走来。 红纱轻薄透明,在卧房里摇曳的烛光映耀下,刘辩竟发现任红昌身上除了红纱,里面竟未着寸缕。少女美妙的胴体在烛光与红纱下若隐若现。 刘辩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感到腹部涌起一阵燥热,并很快扩散到了全身。 任红昌走到床边,刘辩发现她的脸上红彤彤的,犹如春天初开的桃花,惊艳夺目。 “任jiejie……”刘辩痴痴的说。 “陛下还叫我jiejie?”任红昌假嗔道。 “红昌。”刘辩说着一把将任红昌搂入怀中,双双倒入床榻之上。 刘辩整个人都压在了任红昌的身上,感受着那胸前的两团柔软。两人四目相对,任红昌妙目含春,朱唇微启,娇滴滴的说道:“陛下,奴家未经人事,望陛下怜惜。” 刘辩微微点头,轻轻的吻在了她的唇上,用心的品尝着她口腔中的柔软,一只手伸进她身上的红纱之中,轻抚着她如羊脂美玉般的肌肤,沿着顺滑的感觉一直探入那幽处。 忍不住,任红昌双眸紧闭,轻吟了一声。 刘辩再也忍受不住,弓起身体,整个人都沉入了那无边的欲海之中。 “陛下。”任红昌呼唤着他,声音即痛苦又甜蜜。从最初的有些抗拒,到后来的渐渐迎合,她的身体紧贴着刘辩,像火一样灼热。刘辩把头埋进了她那黑色的长发,闭上眼睛,完全沉浸在长发的黑暗之中。 时间随着红烛的变短而不断流逝。卧房的灯光逐渐变暗,可刘辩却觉得眼前无比的光明。床榻不断发出吱吱的响声,就像古老的房梁不堪时间的重负。 任红昌呻吟起来,刘辩觉得那声音超过任何一次她天籁般的吟唱。她的手指刺进刘辩的rou中,将他刺痛。 过了许久,任红昌翻身坐到了上面,就像在坦诚的祈祷,长发落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滑在刘辩的胸前。任红昌轻轻的摇摆起臀部。 刘辩闭着眼,欢愉的长吁了一口气,双手沿着柔嫩的娇肤向上,去探索那柔软的双峰。然而摸索了半天,却没有达到目的地,任红昌的前面的身体竟光滑如壁。 刘辩奇怪的睁开眼。似乎感觉到身下异常,任红昌娇喘的问道:“陛下,你怎么了?” 刘辩大吃一惊,任红昌的声音就犹如男声。仔细一看,任红昌的脸不知何时竟变成了魏翊的模样,在他身上不断的扭动着,看他瞅过来,一脸关心的,发出男人的声音问道:“陛下,你怎么了?” 刘辩浑身惊悚的一颤,发出了一连串惊恐的叫喊…… “陛下,你怎么了?怎么了?”唐姬的声音在旁边将他唤醒。 刘辩惊惧的一坐而起,浑身已经出透了汗。 他连连喘息,心情稍微平复后才发现自己身处卧房的床榻之中,唐姬在他身旁一脸的担心表情。 原来是做梦。刘辩长吁了一口气,回想着梦中的情形,心里惊异自己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难道是什么不祥之兆? 突然,他感到大腿根处一片潮湿,伸进裤裆一摸,一股黏腻的感觉粘在手指上。刘辩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脸上现出一片潮红。 重生至东汉末年这么长时间,自己盼望的一天终于到来了,自己终于可以行人事,是一个成人了。 刘辩突然很想唱一曲电视《霍元甲》的主题曲《万里长城永不倒》,尤其是最后一句: “这只睡狮已渐醒。” 在一旁的唐姬却不明白怎么回事,她原本在外堂歇息,听到刘辩的喊声,才急匆匆的进来将刘辩唤醒,此时见刘辩表情古怪,便关心的问道:“陛下,你究竟是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刘辩羞红了脸,低声对唐姬说:“唐jiejie,去取一件亵裤来。” 所谓亵裤就是古人穿的内裤,确切点说就是古人穿在里面的小裤。汉朝时期人们已经发明了有裆裤,在汉朝前期的人们只是穿着两个裤管,然后用绳系上。然而到了汉昭帝上官皇后时期,当时的宫中出现了一种前后有裆的缚带袴,成为“穷袴”。后来随着时间的发展,有裆裤逐渐成形。 唐姬在刘辩找人新制的衣柜中找出他所要的亵裤递给他换上。刘辩所穿的亵裤,经过他的改良已经变成了四角短裤。由于没有橡皮筋,只好每次穿上都用绳子系在腰间。 唐姬接过刘辩替下来的亵裤,鼻子灵敏的她突然闻到亵裤上有一股腥味扑鼻。唐姬虽然未经人事,可进宫时也受过宫中年长宫女的培训,对人伦之事也略有知晓。今闻到这股味道,再看刘辩扭捏的表情,霎时也明白了一切,同样羞红了脸,快步跑出了卧房外。 从那过后几天,唐姬一直都羞达着脑袋,不是借故躲着他,就是不敢抬头看他。 刘辩对此只有苦笑,回想着梦中情形,内心颇有些触动。只是这几天丝毫没有见到任红昌的影子,不由得有些奇怪。 最后逼急了抓过来唐姬一问,才知道任红昌这几天病了。 刘辩知道此事后,急忙带着太医赶到任红昌的住处探望。任红昌见刘辩前来,强撑着病体下床,缓缓参拜道:“奴家任红昌拜见陛下。” 刘辩见此急忙把她扶了起来,自责的说道:“朕刚刚亲政,诸事繁忙,竟未曾得知任jiejie身染疾病,实在罪过!” 任红昌急忙答道:“陛下的话实在太严重了,折杀了奴家。奴家只是偶感风寒,些许小病,让陛下担心了!” 刘辩见任红昌面色潮红,说话费劲,便又说道:“任jiejie无需再多说,快快躺下歇息才是。” 刘辩扶着任红昌躺在床榻上,又请太医过来诊治。诊断的结果确如任红昌所说是偶感风寒,太医开了一付药,说等任红昌发出了汗就会好了。 刘辩这才放心,挥去了太医和身旁的黄门与护卫,独自一人坐在床边与任红昌说着话。 刘辩轻轻牵起任红昌的手,幽幽说道:“任jiejie,这几天没有见到你,我的心里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上下忐忑。再得知jiejie患病,我更是心急如焚,急急的赶过来,心里想着自从最初与jiejie相见,到现在为止竟有许多话都想和jiejie说却未曾说过!” 任红昌见刘辩说的深情,心里有万般言语,却有无从说起。刚要起身,身子一乏,却又躺回了床榻上。 刘辩见她如此,担心她的病情,怕她动情伤身体,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淡淡的又转开了话题。 “等jiejie病好之后,jiejie便不作这个管貂蝉的女官了,我给jiejie找到了一个好去处!”刘辩神秘的笑着说。 任红昌妙目圆睁,好奇看着刘辩,不知他要将自己安排到何处。 刘辩也不想绕圈子,让病中的任红昌费神瞎猜,自己解释道:“我想让jiejie出任鸿都门学的博士,不知jiejie可否愿意?”
任红昌眼睛瞪得更大了,不敢相信的说道:“鸿都门学乃天下才俊聚居之地,奴家一弱质女流,无德无才,怎可入主鸿都门,为人师表?” 刘辩与任红昌所谈的鸿都门学创办于汉灵帝光和元年,当时的宦官集团为了培养拥护自己的知识分子与士族集团所占据的太学相对抗,便借汉灵帝爱好书画辞赋为由,创办了这所演习汉代文学艺术的专科学校。 因为是为了对抗以儒家思想为主流的士族集团,所以鸿都门学招生与教授的内容恰恰都与讲究儒家经典的太学相反,不但招收那些社会底层的寒门子弟,教授的课程也是辞赋、小说、尺牍、绘画等内容。 宦官集团为了壮大自己的势力,对于鸿都门学毕业的学生都是给予封官封爵的优待,一时间鸿都门学异常兴盛,门徒多达千人,也出了像师宜官、梁鹄这样的著名书法家。 刘辩继位后,以袁隗、王允为首的士族官员强烈要求刘辩取缔鸿都门学,认为鸿都门学的学生尽发表一些yin诗荡赋,谄媚帝王,有辱斯文。 然而刘辩却没有理会袁隗等人的抗议,熟知历史的他知道这个鸿都门学在当时不但是中国的第一所专科大学,也是世界上创立最早的艺术专科学校。在“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时代,它打破了以儒家经典为唯一教学内容的观念,提倡对文学艺术的研究。它招收平民子弟入学,更是突破了士族阶级对学校的垄断,使平民百姓也有了发展才能的机会。 所以刘辩不可能关闭这所学校,相反他还要好好利用一下鸿都门学。要知道鸿都门学所出产的都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文学与曲艺,刘辩准备利用这一点,改革鸿都门学,把它作为自己的政治宣传工具,增强帝国的凝聚力和平民阶层对自己的向心力。 而任红昌多才多艺,更重要的是自己人,所以成为了掌控这家宣传机构的不二人选。 虽然任红昌以自己是女流之辈为由推辞,但在刘辩的心中却从来没有什么男尊女卑的概念,见她如此说,便反驳道:“任jiejie无需妄自菲薄,以任jiejie的才情卓绝,足以出任鸿都门学一职。此事等任jiejie病好后,我便宣布。” 任红昌见刘辩说的坚决,也只好微微点头同意。刘辩见任红昌点了头,便像个孩子似的开心的说道:“任jiejie这样才好。” 随即,他又若有所思的幽幽说道:“其实在我的心中,任jiejie就算是当了皇后也不为过。” 任红昌听刘辩所说不由得一怔,听出了刘辩话中的意思,脸色顿时绯红,刚想要说些什么,却听到外面黄门禀报: “陛下,魏尚方濯龙园求见。” 刘辩知道魏翊前来必是向他禀告印刷厂得相关事宜。此事对帝国的发展也至关重要,刘辩也不便在此久留,起身对任红昌说:“忠贤找我来商谈要事,我先告辞一步,等改日有暇,我再来看望jiejie。” 见刘辩准备离开,任红昌心里想说的那番话也只好咽回了肚里,转而说道:“陛下应以国事为重,无需挂念奴家。” 刘辩紧握了一下她的手,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然后走了。 刘辩走后,任红昌望着空下来的卧房,心里百味杂陈,思绪万千。 (未完待续,敬请期待下一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