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一章 我在仰望,神坛之上
赌神徐青的传说在人力一班广为流传,随便都可以说道出个二三事来,还有一位神秘的赌神门徒沈墨,自从赌神离开之后他便不知所踪,有人说是追随赌神脚步去了,也有人说他休学了,众说纷纭没个准儿。 蒙古族美女塔娜表现得很低调,温柔得像一只草原上懵懂的小羊羔,班上绝大多数披着人皮的狼嗷嗷叫着冲上去摇头摆尾,眼睛里闪着绿光不错,但举止却成了荷尔蒙作怪的地道京巴狗。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塔娜根本不搭理类犬群狼,反而会时不时向女生们打听一下赌神徐青的传说,正如一首歌里唱得好,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传说,虽然哥已不在江湖,但江湖上还留着钦慕哥的妞! 塔娜人长得漂亮,学习成绩同样出类拔萃,这年月绣花枕头装稻草的女人多,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却少之又少,人力一班除了行踪飘渺的赌神之外还有这么一位极品美女,似乎所有的好运道都被这个班占全了。 不但是人力一班的同学们集体成了牛C升级版,就连辅导员常欢也很意外的品尝到了赌神效应,首先是她居然有了评职称的希望,也就是可以成为教授辅导员,这跟以前的‘学生保姆’地位相比无疑是天壤之别,而这一切都跟她的一个学生有着难以分割的关系。 古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说法,现在人力一班有人登了神坛同学老师们还不得沾光吗?现在几乎每节课都会有多则上百少则几十人去人力一班教室门口蹲守,等待赌神归来几乎是整个江大学生们的希望。 现在学校食堂里熟人见面的第一句问候不是,你吃了吗?而变成了,赌神来了吗?小食堂里每天都会卖出至少五百只酱猪蹄,原因很简单,这道菜曾经是赌神的最爱,吃了酱猪蹄,不挂科,每赌必赢,还会莫名其妙的帅靓几个百分点,当然可能是零点开头的。 第二天清晨,吃饱睡足的徐青无聊的牵着狗在别墅小区的小人工湖旁遛弯,昨晚嫂子并没有回来,只打了个电话说是分店的事情还没谈妥,今天还要继续一天,这让小徐同学多少有些担心,不过现在只有等待。 人工湖不大,水很清澈,依稀还能看到几条懒洋洋的胖锦鲤在湖水里游来摆去,这种鱼儿或许已经不能被称之为真正的鲤鱼了,因为它们永远失去了畅游在江河湖海中的机会,金鳞本非池中物,一遇风雨便化龙,人工湖里的锦鲤只能死于安逸了。 徐青坐在湖边的一块假山石上抽着烟,随手在临时座位上掰了块巴掌大的石头下来,瞅准了一条在五米开外的水中游动的黑背鲤鱼甩了过去。 蓬!石块流星般射入水中,准确无误的击中了鲤鱼脑袋,那鱼儿吃痛往上一弹,啵嗤一声跳上了水面,虽说跳不起两尺,但个头挺大,估摸目测着约有三五斤重,而且身上没有那么多带彩的鳞片,如果弄回去蒸着吃了味道说不准还鲜美。 鱼儿跳出水面,痛苦的扭动了一下尾巴头朝下落入水中,肚皮一翻死透了,还未等徐青反应过来身旁的胖墩已经纵身跳进了水中,几个扑腾就把死鱼叼住转身游了过来,抖毛摆尾,呜呜欢叫,那叫一个欢快得瑟。 徐青笑着拍拍爱犬大头笑道:“走了,回去把鱼给曾嫂红烧了吃,以后有机会你可以来抓鱼吃的。” 胖墩双瞳一亮,居然很通灵的呜呜了两声,徐青不知道的是因为他无意间的一句戏言,在往后的日子里人工湖里的锦鲤便遭了殃,小家伙只要有机会就会溜过来抓几条大鱼回去,因为数量实在太多,曾嫂只能把鱼熏干了存了满满一冷柜…… 回家收拾好了书包,徐青叫上六名保镖一起驱车到了学校,易容术现在用不上,只能戴墨镜和帽子,当六名面色严肃的从两台霸气十足的悍马车下来时还是引来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学校毕竟不同于社会上,莘莘学子们都要以学业为主,即便是见到这种带保镖上学的阵势有没有太过大惊小怪,只当是谁家的纨绔显摆来了。 徐青背着书包最后下车,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快步走向人力班所在的教学楼,身后有几个眼尖的学姐已经认出了他的脸,值得庆幸的是并没有一拥而上,只是隔着老远跟着,保镖们生硬冰冷的牛rou脸显然发挥了该有的作用,难怪那些公众人物们会乐此不疲。
走到教室门口时间还早,里面三三两两坐着些等待上课的同学,徐青吩咐保镖们隔远些站在走廊两头,自己低着头走进了教室。 呼啦! 教室里的同学们倏然起立,一脸兴奋的望着徐青,那模样比来了教授还要自觉,但也有一个例外,蒙古族少女塔娜依然静静坐在位置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闪望着站在门口的传奇人物。 果然是他!还真能折腾。塔娜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宛如两朵草原上绽开的翠雀花。 徐青摘下帽子和墨镜,微笑着跟同学们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到以前常坐的那张课桌旁坐下,回头望一眼身后空空的那张桌子,不禁得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沈墨家里的事情怎么样了,待会还得打个电话问问才行,没有这小子在,还真无聊啊! 除了沈墨外徐青跟班上其他同学没有半点交际,再加上学也是晒网多过打渔,如今在众多异样的眼神注视下他还真难做到心如止水,只能拿出书本漫不经心的看了起来,希望过上一段时间等赌王大赛的热度降温了,一切都会回到正轨吧! 很快同学们都来上课了,好在人力一班的学子们都懂得克制情绪,反而没有谁会主动上前跟徐青说话,在同学们眼中那张课桌就是神坛,坐在上面的赌神只能仰望,上前搭讪就成了一种亵渎了。 叮铃——上课铃响,一位梳着大背头的老教授走了进来,把手中的小包往讲台上一放,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情不自禁的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