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废了你
恕我无法拒绝你的霸道,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陈逸飞又何尝不懂得美心美玉言语内所隐藏着的深层含义,他的笑面骤然消逝,煞白如同铁青般骇人,寒道:“人是会改变的,哪怕长久不衰的誓言也同样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变得淡漠无味,所以我现在能够做到的就是慢慢等。” “敢拒绝我麦长青的兄弟,不得承认,你们很有骨气啊。”肤色古铜扎眼,爆棚轮廓以迷彩军服完美展现,此时麦长青的身后还紧随着那么几个凌海学生,模样像极被人欠了几千万似的,个个凶神恶煞、龇嘴獠牙。 “你来这想做什么。” “逸飞不是做兄弟的我说你,追女人怎么能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麦长青伸手从兜里摸出了几包透明小纸袋,傻劲道:“使这个,老子担保无论她俩再纯再清高,都得跪下求你cao。”后者见陈逸飞装面不收,他便强硬揉了进去。 陈逸飞此时的剑眉紧锁不禁皱成了一团,对于麦长青大大咧咧的动作颇感无奈,面子当即扫地、尴尬无常,他其实根本不具备丝毫理由去怪罪麦长青,只因为他一心皆是在为自己所着想,不过就是方法略微显得过当了些。 “我不和你辩,反正我也说不过你…”麦长青眼见着陈逸飞拉下脸,顿时识趣回身,赶忙将矛头齐齐对准了叶凡,叫嚣道:“喂,你那班的,连我麦长青兄弟的女人都敢随便碰,信不信老子等会就让你横死在马路上。” “放心,你不敢的,况且我也不是江城的学生。”叶凡异样察觉出了眼前这人的异能气息,暗忖虽说暂时还不足以成形化作力量源泉,基础却已然筑成了近乎大半,临近入门阶段,他倘若能够受到良师的悉心教导,日后必然能成可塑之才。 “你说我不敢…”麦长青露出嚣张邪笑,四目相对,随即说道:“我现在已经具备了足够的理由认为你这是在挑衅我。” “趁着我对于你还抱有些许研究好感,则奉劝一句,请别去擅自的打算挑战我对于你的最后耐心。”叶凡随身自携能够屏蔽对方无限嚣张的能力,反露出了复印般的同款邪笑,至于挑衅亦或是任何情绪,他都不想否定。 陈逸飞坐山观虎斗,计划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麦长青是他兄弟无疑,但与别人不同的是,他内心所真正认为的兄弟只限于还存在着利用价值且身份相对旁人要高出许多的上流人士,否则便如同陌生人、彼此不相识,早已暗忖只需偶尔让对方尝尝甜头,就不怕他反水以至于背叛自己。 临江的家族势力群群而立,之间的关系错综交错,陈家麦家同属为官世家,陈逸飞之所以愿意结识麦长青,不过只是源于一场家族间的利益罢了,只是他没能想到眼前这家伙居然还真将一时的玩笑当了真,硬是要以兄弟相称。 倘若要他们回想一下,时间似乎已经五年了,不长不久不远不近,他发生了莫大改变,自己却始终如常… “只是我打小就不怎么愿意去顺从旁人的意愿,现在给你两条选择,你要么滚,滚得越远越好,你要么打,咱们不死不休。”麦长青吃定眼下这个歪理,暗忖只要敢得罪自家兄弟的人,不论家世多好,老子他妈第一个和你翻脸,爱咋咋地。 “真没商量?” “那还有假,肯定没商量。” “那我选择,废了你!”叶凡陡然出手,速度之快竟难以用rou眼来进行评测,他不能留下眼前的麦长青,否则日后帮派崛起时或许会受到几乎无可预计的损失,心说更何况他与陈逸飞是过命兄弟,倘若等待时间让他步入属于异能的世界,白娃红娃必然会遭遇毒手施害。 麦长青遍身吃痛,他曾自己认为只要向家中老爷子所说那般,只要勤学苦练即可天下无敌…他随即陷入了呆滞无措,不禁心说爷爷你做人可真不厚道,我这兄弟的忙非但没有帮上,自己却还搞得如此狼狈,半生不死的。
白娃红娃因为美女师傅的相关原因暂时无法涉及异能世界,却也知少不多,对于叶凡此时的轻功走步还算勉强跟得上观察速度,她们心里要比在场任何人中的谁都更加清楚,麦长青这日后可真算是与异能彻底绝缘了,只因他丹田被蔽,堵塞且永无流通之时。 指法一气呵成、动作极其利索,叶凡为人谨慎,为避免日后麦家找人解开丹田,就刻意在其中注入了一丝原本还属于自己的古怪异能,之间所蕴含的道理如同酒壶,壶筛若被人拔出,酒液自然而然的流出。 异能世界充满怪癖,它就像是世界不会存有两片同样的叶子,两枚同样的雪花…每人所修炼的异能都会难免存在着些许的差异。 这里不谈华夏,临江绝世高手即如云,但叶凡有着百分百的理由可以肯定,根本没有哪位绝世高手会贸然解开一个已然不再属于身体主人的变异丹田,因为潜在异能会随时间积压而变得暴动,拔筛那刻,浑身筋脉轻则逆反,重则异能乱窜导致爆体身亡。 “我才对你说过,请别去擅自的挑战我对于你的最后耐心,或许相对他们来说你很强,这我无法否定,但相对我来说你则弱爆了。”叶凡屏气调息,后者蹲身再次利用右手拳头握住了落地的黑箱提手,这才不急不缓的向着白娃红娃靠拢。 “陈同学,我十分相信你的判断能力,如果你愿意继续玩下去,我自然奉陪,可还是那句丑话摆在前头,请你或是在场任何人别去擅自的挑战我对于你们的最后耐心,毕竟杀戮对于我来说已经习惯了…” 陈逸飞怔怔愣神几秒,短暂时间的犹疑后这才选择搀扶起了此时正伏趴在红毯上的麦长青,随即问道:“俗话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哭什么哭?” 麦长青蓦然仰起了早已被泪水所染湿的灰土面庞,和个泪人似的哭诉道:“兄弟,我被人给当场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