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二章
尉迟明艳和何文仪聊着天。【】何文仪说:“按说龙哥也该回来啦,怎么还不见人影?” 尉迟明艳说:“小龙你还不知道吗?今天客人走了,留下一帮小的,这指不定被谁抓去了。随他去吧要说这帮meimei们跟着他也挺不容易的,咱可别因为这事儿和他吵,明白吗?” 何文仪说:“吵什么吵?这就是咱们欠他的,只要他心里有咱们就行” 门一开,我进了屋,问二人说:“二位聊什么呢?” “说你哪”何文仪随口说。 “文仪”尉迟明艳忙制止何文仪。 我看出端倪说:“我去瑞姐那儿坐了一会儿。她刚来,地头生,朋友少,而且今天王文生又以我要挟她,要和她那个。她性格内向,没了主意,王文生差点儿得了逞。她太需要人保护她了,所以刚才我贴身保护了她。一切都是为夫的错,你们是打也打得,骂也骂得……” 尉迟明艳白愣我一眼说:“没工夫懒得理你文仪,咱们睡咱们的,让他回自己屋面壁思过去,顺便养养体格,还有五天,没照顾到的都去照顾照顾,上班后可就没这机会啦” “啊?你还是我媳妇不?还有这样往出推夫的?”我怪问道。 尉迟明艳说:“没办法。谁让他人见人爱啦?难道还总让别人独守空房不成?好啦,别在这儿矫情啦,早点儿回去休息。明天小龙你陪我去郎叔家,文仪,你去陪瑞姐。” 何文仪点头,二人倒在床上不理我。 我一看这儿是没我睡觉的地儿了,只好回自己屋去“思过”。 第二天,大年初二,我和尉迟明艳郎叔家“回门”。 大年初一,王文生路遇徐瑞,顿生邪念,在咖啡厅以告我为要挟,逼徐瑞就范,陪他睡觉。 可这事儿被于君看见了,打电话给jiejie于莎。于莎找到咖啡厅,打了徐瑞,搅了王文生的“好事儿”。 王文生可不傻,自己媳妇足不出户,她是怎么知道此事的?肯定是有人看见了告密,而且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在军队里住的于君。 初一晚上,于君被于莎强令回家。初二,于莎要和王文生回武威市于家过年。于莎让于君给她看家。于君真不想来,可又忸不过jiejie,只得同意。 王文生见于君回来,报复之心顿生。 初二一早,王文生于莎于德霖李晓玲四人一起打车去酒泉市火车站。 八点四十,四人到了酒泉市火车站的售票处。票是网上预定的,十点半的车。 来得也太早了吧?不早这是生活常识,宁肯人等车,不让车等人坐火车飞机这样固定时间的交通工具,必须打提前量。从家到火车站机场还有一定的距离,需要坐汽车。可路况难测,堵车交通肇事都会耽误时间。不打提前量,很有可能错过火车或飞机。 四人在候车室等车。九点十分王文生手机响了,王文生出去接电话。一会儿王文生回来说:“莎莎,你们三个先回家吧,我今天回不去了。团里出事儿了,新兵打架,团长让我回去处理,车票给我,我去换明天的车票。” 于莎说:“那你明天可得到咱初六就得回来,就这两天回家,可别让爸妈不高兴” “知道啦”王文生说着接过票去换票。 王文生心里暗幸,女人就是傻,编个瞎话就信了。那手机响,其实就是他编的手机彩铃。 于君你跑不了啦昨天你告密,搅了老子的好事,今天就拿你顶缸。 王文生坐上出租车直奔家中。 送走王文生,于莎是越想越感觉不对劲儿,那王文生说的可能是瞎话。郭艳红龙霄瀚等人对王文生等一直有戒心,遇事很少一起商量,新兵的事儿更不用李世宽王文生cao心。 昨天初一,搅了王文生和徐瑞的事儿,王文生可能会猜到是于君告的密。而且王文生调戏于君被她于莎抓到过,而且于君现在就在家中。王文生回去会干什么? 不好于君在家有危险 于莎一方面是顾及到于君的安危,一方面主要是顾及到自己的家庭地位和面子。于是她对弟弟于德霖说:“德霖,你和晓玲先回家吧” “姐,那你和姐夫呢?”于德霖问。 于莎说:“没什么事儿呢,我和你姐夫明天赶回家要是你姐夫有事回不去,我自己回家也没意思。这是五百块钱,我和你姐夫明天不到家,你就把这钱给爸妈。” “那好吧,姐。”于德霖也不再说什么了。 于莎办了退票,然后往家里赶。 于君不愿意来这个家,因为就在这里,王文生强x了她,而且不止一次,每次都是用安眠药将她迷倒,再对她实施暴行。开始时是不知道,可后来是她主动向王文生要药,为的是减少痛苦。有人说:于君也是特种兵啊可以反抗啊可于君怎能打过王文生呢?而且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那她自己的名誉就毁了,jiejie的家也毁了。她只有忍,只有躲。 在家闲坐无事,她看着电视。可不知怎的,她总感觉心里发慌,看什么节目也没意思。 开房门的声音于君警觉地看向房门的方向,心情更是紧张。当那张可怕的她不想见到的脸呈现在她面前时,她惊恐地喊道:“王文生” “是我”王文生脸上露着笑,那笑是贪婪的狰狞的笑。 “你要干什么?”于君从沙发上起身,向身后的方向躲。 王文生带上房门,甩掉鞋和外套,一步步地逼向于君,狞笑着对于君说:“昨天肯定是你,怀了老子的好事。今天,我找个由头回来就是要办你一个是泄愤,一个是泄欲。跟你姐做,太没意思啦,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昨天要不是你,那滑溜溜的大美女就会成为我的战利品。可就以为你,让她溜走了好啦小姨子,那你今天就陪陪我吧”说着,王文生抚摸着被逼到墙角的于君的脸。 于君哭着哀求道:“姐夫,那不是我,你放过我吧” 王文生托着于君的下颌说:“小姨子儿,现在告密的事是不是你已经不重要啦,重要的是你现在在我手里,没人会帮你。你要是老实听话,你的痛苦会少点儿;如若不然,我可就要硬来喽” 于君绝望地哭着说:“不要我听话。” “那好”王文生说:“药在我屋的床头柜的抽屉里,跟我走吧。 于君在王文生的监视下,走进王文生的卧室,取药,倒水,吃药,然后躺在床上,等待噩运的降临。她只希望自己尽快失去知觉,减少痛苦。 十分钟后,王文生急不可耐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扑向床上躺着的于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