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打脸
姜妍是认识沈浩的,毕竟她是苏清寒的未婚妻,还是太后认下的义女,所以她见过沈浩几次。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姜妍对沈浩的印象就十分不好,加上这一次的事,姜妍对他的印象简直是差到了极点。 姜妍讨厌沈浩,沈浩同样看不上姜妍,毕竟,在姜妍成为太后的义女之前,她也只不过是个没有父母的孤女。 在除夕宫宴上,沈浩甚至还借着微薄的酒意,在苏清寒请求赐婚的时候,请求皇上将姜妍赐给他做妾。 “不过是跟瑾瑜郡主开个玩笑,郡主何必如此?也未免太小家子气了。”对于姜妍脸上的怒意,沈浩并不在乎,他坐在马上,笑着开口道。 沈浩如此无赖,让姜妍的心里越发恼怒,她瞪着沈浩,忍不住咬了咬唇。 “哎呀,本将军说错了,郡主本来就是小家子出的,小家子气也是难免。”瞧着姜妍的模样,沈浩笑的越发开怀,他再度开口,继续羞辱着姜妍。 原本姜妍是想要发怒的,可瞧着沈浩如此的模样,不知怎的,她忽然就消气了,她觉得,自己跟这种人生气,实在是一点都不值得。 想到这儿,姜妍收回视线,转向着马车走去,沈浩并没有想到,姜妍竟然会忽然离开,他瞪着姜妍的背影,下意识的,鞭子就挥了出去。 “郡主小心。”小丫鬟从美人斋出来,一眼便瞧见了向着姜妍挥舞的鞭子,她吓了一跳,赶紧开口冲着姜妍喊道。 听到声音,姜妍转头,沈浩的鞭子已经来不及收回去了,鞭子的尾端擦着她的脸滑过,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郡主!您没事吧!”眼看着姜妍被鞭子抽了,小丫鬟惊呼着来到了姜妍的面前,瞧着她脸上被鞭子抽出血痕的地方,小丫鬟连声追问道。 脸上火辣辣的疼,姜妍伸手捂住脸,向着沈浩看去,沈浩没有想到,自己的鞭子竟然会抽在姜妍的脸上。 他原本是想着,用鞭子把姜妍卷住,可他忘记了,自己在马上,而姜妍在地面上,所以,鞭子才会抽到姜妍。 愣愣的瞧着姜妍捂着脸的手,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抹红痕,想要说什么,却见姜妍瞪了他一眼之后,便直接上了马车。 顿时,沈浩的心里生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小丫鬟瞧见姜妍走了,赶紧追了上去,马车内,姜妍的声音传来,车夫应了一声,赶着马车向着郡主府归去。 坐在马上,沈浩瞧着马车走远了,这才收回了视线,他看到地上掉落的幂篱,想了想,下马将幂篱捡了起来,然后重新上马,向着沈府归去。 ………… “娘娘,二爷被苏将军弹劾了!”宜宫中,红袖一脸焦急的从外走进来,冲着荣贵妃回禀道。 “什么?弹劾?为何苏将军要弹劾二哥?”听红袖说完,原本靠坐在贵妃椅上的荣贵妃,立刻直起了子,焦急的开口询问道。 “听说不仅仅是被弹劾,二爷还被苏将军给打了,奇怪的是,二爷并没有还手。” “奴婢仔细问过了,这次的事,二爷确实有过错。”将自己知道的事,全部回禀给了荣贵妃,听红袖说完,荣贵妃顿时皱起了眉。 “二哥怎地这般没有分寸?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子。”在荣贵妃的印象之中,自己的二哥沈浩,虽然子莽撞了一些,但从来不会对女人下手。 可今天听红袖说完,荣贵妃的心里实在是诧异。 同为女人,荣贵妃自然明白,面容对于一个女子是多么的重要,她看向红袖,再度开口询问,“红袖,知道瑾瑜郡主的伤势如何吗?” “娘娘恕罪,奴婢也不知道。”无奈的摇了摇头,红袖估摸着,应该是很严重的。 “奴婢猜想,怕是伤的不轻,不然的话,为何苏将军打了二爷,二爷却没有还手?”依着沈浩的格,若是挨了打,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可这一次,他却没还手,这就说明,他可能将人伤得很重。 听了红袖的分析,荣贵妃也觉得有些道理,她站起来,在中来回的走了几步,“红袖,你想想办法,尽量把瑾瑜郡主的况给打听出来,知道了况,也好去想补救之策。”
“是。”听了荣贵妃的吩咐,红袖赶紧应了一声,转向着外走去,荣贵妃站在中,想着自己二哥闯下来的祸,眉头不由得皱得更深。 宜宫知道消息的同时,关雎宫也知道了,得知自己未来的嫂子被打,苏卿颜十分的愤怒。 “就算沈浩是将军,也不该对女子动手!实在是太过分了!”除夕宫宴的事,苏卿颜现在还记得,她没想到,沈浩竟然能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主子息怒,当务之急,是打听出瑾瑜郡主的况,女子的容貌最为重要,况且,苏将军跟瑾瑜郡主的婚期也没多久了,若是能知道伤势,咱们也好给瑾瑜郡主找些好用的药膏,免得再脸上留疤。” 金嬷嬷站在一旁,冲着苏卿颜开口道,听金嬷嬷说完,苏卿颜点了点头,对着紫苏跟小福子吩咐了几句,这才让两人退了下去。 ………… “清寒,我没事的。”郡主府中,姜妍看向一脸怒意的苏清寒,开口安慰着他,“你不是打了他一顿吗?也算是给我出气了。” 听姜妍如此说,苏清寒的视线不由得落在了她的脸上,虽然伤得不重,也不会留下疤痕,可想到自己的未婚妻被打,苏清寒的心里还是十分愤怒。 “沈浩这个混蛋,竟然连女人都打,真是打得轻了。”若非有人拦着,苏清寒非要将沈浩打的不能下才行。 “好了,别气了,人也打了,也弹劾了,想必皇上一定会还给我一个公道的。”不管怎么说,姜妍也是太后收的义女,临近婚期,却忽然被人用鞭子打了脸,这简直就是藐视皇家的颜面。 虽然沈浩这次回京,是立下了大功的,可在皇家的威严面前,他的功劳,已经变得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