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腊八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叶伟这殷勤也未免太过于明显了些,恐怕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来你居心不良,何况是那个有智慧,有美貌的郑洁。 对此,杜宇也没有多说,甚至第二天都没去上课。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就到了腊月二十以后,杜宇的学习也到了尾声,直到二十七日下午,走了一个过场的考试。 监考的老师不是郑洁,自打那天之后,杜宇在没有见过她。 二十七日晚上,杜宇还是去了一趟金县长家里,与公与私也应该拜个年。 金欣茹的情况好多了,至少面色不在那么的憔悴,看来已经从那段失败的恋爱之中走了出来。 “杜宇,来的这么早?不过今天我mama去了外公哪里,怕是没时间陪你了!” 金欣茹的话让杜宇略感尴尬,呵呵一笑,拍了一下金欣茹的小脑袋:“人小鬼大!” “得了吧你!”金欣茹不满的对杜宇翻了翻白眼,道:“也不比我大几岁,老气横秋的还以为自己真是大人了。” 杜宇很无言,也反对不得! “好吧,看在你知错必改的份上,今天就原谅你了,走,陪我去逛街!” 杜宇没得选择。 临近年关,整个街道上都是人,满满的都是灯笼,以及各种欢快的音乐,满是年味。 金欣茹很愉悦,貌似很久都没有出来过一样,各种的挑剔,还是买了很多东西。 “等等!”忽然杜宇叫住了她。 金欣茹疑惑了一下,就看见杜宇目光看着不远处,盯着一对情侣。 “我说杜宇,你有没有搞错,就算你饥不择食,也不至于对那像是猪一样的女人感兴趣吧?” 杜宇没理她,而是面对那男人的背影露出了疑惑。 如果他没有看错,那个男人就是郑洁的男朋友。现在证明了自己当时的推测,那天,就是借机发飙,分手才是他的目的。 确切的说,他是为了这个胖女人,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却看上去无比恶心的女人。 “喂,我和你说话呢!”金欣茹看着杜宇不理会她,有些生气。 杜宇转头,说道:“走吧!” “到底怎么回事?”金欣茹显然对此很有意见。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插嘴,没你啥事!” “又充大尾巴狼!” 杜宇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其实有些东西不用说的太透彻,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就拿郑洁的那个男朋友来说,恐怕是找到了一个对自己事业有帮助,或者家庭背景都不错的女人吧。 如果非要把那个胖女人和郑洁做个比较,这根本就不可能的,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蛤蟆和天鹅的比较。 和金欣茹逛了一会,杜宇也买了一些东西,顿时就失去了兴趣,说道:“你先回去吧,我回去收拾收拾,就回家了。” “嗯?”金欣茹瞪大了眼睛,看着杜宇道:“你不是孤儿么?” 杜宇一笑,道:“会兰林村!” 金欣茹没有继续强求,而杜宇在离开之后心里面却在思考,要不要去看一看郑洁。 虽然说他只不过是个借口,可是怎么着都和他脱不开干系吧,这一点郑洁是知道的,但作为一个女人,貌似这时候需要别人去关怀一下。 思前想后杜宇还是没去,总觉得自己这时候去了,和叶伟那家伙的目的有相同之处,杜宇感觉自己的感情生活已经够麻烦了,就无需在给自己添不痛快。 电话在晚上追了过来,是金县长,问杜宇这个年怎么过? 杜宇苦笑了一声,道:“还不是和往年一样!” 那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不嫌弃,就过来一起吧。” “这样不好!”杜宇差点就答应了下来,不过仔细一想其中问题太多,去了金县长家里,过年的时候肯定客人很多,自己一个大男人到时候就说不清楚了。 再者,官场上对于生活作风问题还是很注重的,暗地里做点鸡鸣狗盗的事情,没人说你什么,可你不避讳人,那就有问题了。 金县长也没有过分的强求,她听出了杜宇的担忧。 收拾了一下行李,杜宇发现来的时候只带了一些衣服,这回去的时候,可还真有些!
瓶瓶罐罐的,以及买了的一些酒水,整整装了一皮箱,外加一挎包。 安心的睡了一觉,杜宇觉得是该离开的时候了,人还没出去呢,外边有人敲门,杜宇以为是叶伟,骂道:“都特么完事了,你……” “是我杜宇,你能不能开开门?”外面的声音很柔弱,在熟悉不过了,是郑洁。 愣了一下杜宇还是打开了门,一个倩影就扑了进来,倒在他的怀里“呜呜……”只哭。 杜宇手忙脚乱的一顿乱拍,安慰道:“没事没事,别哭别哭!” 好不容易把有些暴走的郑洁安抚了下来,杜宇这才注意到,郑洁看上去异常的憔悴,眼袋很重,浑身上下有一股子烟味,披头散发的神情木纳,精神有些微微的恍惚。 将她让在了床上坐下,杜宇拉开了自己的背包拿出水杯倒了杯水,道:“改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何必又和自己过不去呢?” 郑洁垂着脑袋,语气有些沙哑,道:“有烟么?” 杜宇眉头一皱,还是从自己身上摸出仅剩的几根,递了过去,一个多月了,杜宇这包烟也没抽完,他差不多快戒掉了。 郑洁点烟有些笨拙,猛然间吸了一口呛的是前俯后仰,杜宇连忙拍着她的后背。 郑洁带着哭腔,道:“你不是不让我抽么?我现在开始抽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说完,又开始呜呜的哭。 杜宇有些郁闷,这都是怎么着了?这才三个月的时间,就遇到了两对情侣分手,金欣茹也就罢了,毕竟是小孩子脾气,可是郑洁…… 哭着,骂着,带着哀求,还有很多幽怨的话,情绪失控的程度让杜宇手误举措。 杜宇不会安慰人,只能将这一切黯然承受了下来。 或许她是哭累了,一支烟抽了一半便抽不下去了,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道:“杜宇,你说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什么没有给他?他有什么不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