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失踪少女(5)
然而这才刚开始而已!这个漫长的夜晚都不知道该怎么度过。 “听说老城主两年前就卧病在床,甼城的大小事务都是由你这个少城主在处理。”拓跋霖笑着问道,“我想既然我已经来了,还是理应看望一下老城主的。” 拓跋霖的话让臧启瀚的后背瞬间发寒,寒意瞬间遍布全身。他不知道拓跋霖这番话到底是真的单纯的慰问,还是有意的试探。 本来拓跋氏族的族长会出现在甼城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按理来说百族演武大会才刚刚结束,作为新任族长的拓跋霖他应该回到氏族宗家处理事务,可是拓跋霖似乎对族内的事情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是不是觉得我才刚刚继任族长的位置,不是应该忙于宗家的事情,而不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拓跋霖的话像是会读心术一样,一眼就看穿了臧启瀚心中的想法。 臧启瀚不由得更加紧张,若不是早就知道拓跋氏族使用的异能是雷元素,她绝对怀疑眼前的拓跋霖会读心术。 就算被拓跋霖问得心跳加速,但是从臧启瀚的表情上却察觉不到任何一样,臧启瀚依旧保持着一脸的镇静,嘴角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不,我是在想家父身患痨病,实在不适合见人。可是族长大人又是一片好意,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已。” 拓跋霖笑着摆了摆手,“如果不方便的话就算了,要是打扰了老城主养病,倒显得我失礼了。” 看着拓跋霖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有意在试探他。要是拓跋霖真的在试探他,那他真的太可怕了。臧启瀚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在这个时候他千万不能乱了阵脚,否则最先露出马脚的人是他。 “你应该还有公事要忙吧,”拓跋霖继续说道,“要是我的到访占用了你工作的时间就不好了,我就随便逛逛,你不用太在意我的。” 臧启瀚由于了一下,“那失陪了,我先去忙了,你们请随意。”臧启瀚转身向自己的书房走去,背对拓跋霖后,臧启瀚的表情都变得严肃起来。 臧启瀚的贴身侍卫卞鸿骏也紧紧跟了上来。 看着臧启瀚上了二楼后,裴嘉儿小声的说道:“看来这个少城主比想象中的还要镇静,就算心里面有事,也绝对不在外表表现出来,看样子应该比较难对付吧。” 拓跋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个人倒是很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只要他没有背负罪孽的话!” 臧启瀚回到书房后,双手合拳支撑着自己的额头坐在书桌前,现在这种情况真的让他觉得很头疼。 “少城主,这些人是不是来自不善?”卞鸿骏站在书桌另一边询问道。 臧启瀚重重叹了一口气,“我可不希望他们真的来者不善,否则就不是头疼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那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做的吗?无论什么我都可以做!”卞鸿骏十分坚定的说道。 “这一次,你什么都做不了,好好招待他们,只要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能送走他们,是最好的结果。”看似无意,臧启瀚看了一眼自己右手边书柜背后隐藏的暗道,如论如何他都要死守这里,谁都不能打开这道暗门。 “可是老城主的事,”卞鸿骏还是很着急。 “你就当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臧启瀚闭上了眼养神,既然现在什么都做不了,那么他就以静制动。 在房间坐着休息的轩辕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和鼻,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太阳xue。东方夜趁机看了看房间里面的摆设。 “连客房到处都是这个老城主和少城主的合照,这对父子就这么喜欢炫耀?”东方夜忍不住笑了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癖好。 随手东方夜拿起一个相框,“这对父子都穿着军装,倒是挺好看的。” “这个甼城的老城主是从特殊军校毕业的。”轩辕墨在这个时候开口道。 “特殊军校?就是那个不看出身,不交学费,不限制入学年龄,也不限制毕业年龄,只要求考核学分达标就能毕业的魔鬼学校?”东方夜再一次确认道。
“没错,就是我的母校。每个毕业的学生都会从学校得到那个特制的荣誉胸章,就是老城主胸前戴着的那个胸章。” 在凡界学校分为两种,一般制与特殊制。一般制的学校分为小学堂、中学堂以及大学堂。特殊制的学校只有两所,一所是百式贵族教育学校,另一所就是特殊军校。 百式贵族接受的学生都是凡界最有身份和地位的,而特殊贵校与之相反,接受的学生都是生活在底层的人。 特殊军校不看学生的出身,也无需缴纳学费,对年龄也没有硬性要求。可是一旦入学,就必须接受军校封闭式的魔鬼训练。所有考核的指标合格后就可以毕业,毕业的学生都会被授予荣誉勋章。拥有这个荣誉勋章的毕业生无论去哪个国家都很容易进入军队,并成为中流砥柱。 可是之所以特殊军校被称为魔鬼学校,不仅仅指他采用斯巴达式教育,而且对所有的入学者来说,除了毕业可以离开这所学校以外,就只能死在军校内。 尽管学校每年的毕业率很低,但是特殊军校的入学率依旧是有增无减。不成功便成仁,所有人都是抱着这样的觉悟进入特殊军校的。只要能够从军校毕业,就能改变自己原本的命运,是不甘命运束缚的人唯一一道改变命运的大门,尽管很可能搭上自己的性命,但是这点代价和可以获取的回报想必,也就不算什么了。 轩辕墨七岁那年母亲去世后主动要求去特殊军校读书,他希望能够通过那个学校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是哪怕顺利毕业后,轩辕墨才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自己与轩辕氏族的瓜葛,尤其逃脱外公的控制。 想想自己年少的时光,真的是可笑的叛逆,尽管是十分愚蠢又可笑的行为,可是轩辕墨还是在做着所谓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