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星辰之夜（4-5）
“咦，既然如此，我继承的是什么呢？”如果云涛当初知道问出这句话会有什么结果的话，他一定不会这么问！ 可惜， 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俗话说的，不做死就不会死（21世纪网络流行语：nozuonodie）讲的就是这时候的超级云小白！ 只见客服端很露出了一个很人性化的表情，裂开嘴，露出一双小小的尖牙，仿佛在另一端有个输出同样表情的长角小恶魔似的： 【想试试吗？】 【试过就是知道了。】 哦—— 云涛心理想着“我这就去。”，心念一动便开始实施，丝毫不顾万一失败可能对他自己产生的反噬。 事后，精灵公主暗夜费诺曾问过云涛，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 “精神力不是超能力这种人人都会的肤浅能力，一旦反噬，最次也是要变成白痴的，好一点的还能赚个植物人当当。” “别开完笑，都什么时候了！ 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啊！ 万一这3个护卫都打光了，就凭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德行，还不是中枪生死的命？”话是这么说，其实当时云涛还真没有想那么多。 还有就是，他那个时候当真不知道那么多。 之后，就这一点，云涛诚恳的对客户端另一头的当事人精灵公主做了解释。 要知道，机器人之父匹诺曹，也就是杨辰冰的便宜师傅其实原本是个正常的人类。之所以变成晶木人就是因为精神力反噬。 精神力反噬之后，匹诺曹师傅拥有了永恒的生命。却在血族的白雪公主去世之后永远生活在了灰色的世界之中。至今依旧每日陪伴在在玛丽隔壁白雪公主的陵墓前，在那里还沉睡他的子女，七个小矮人中的六个，以及无数子孙后代。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回到现场， 20秒后…… “我当是什么，原来杨辰冰的超能力就是黑客啊！” 又过了5秒…… 虚拟的键盘在游戏BOOK当中不断被拟态化的十根手指敲击，在一路刀光剑影当中、在飞速划过头顶、车旁的时间空隙当中，云涛都没有放弃手指虚化的快速运动。 他也不想啊！ 可是—— 根本停不下来！！！ 总所周知，使用游戏BOOK虽然通过感应系统给视网膜戴上了类精神系的虚拟眼睛，能不根据环境看清楚屏幕上出现的内容，其实还是要依靠双手进行cao作的。 可悲剧的是，手明明是云涛自己的，动手cao纵十根手指头的却是一丝丝rou眼看不见的黑色细线。 通过这一个多月在变异的《仙剑奇侠传》星际学堂的学习，云涛能判别出这种细线的种类，这一根根分明就是电子系的精神力线。 因此，他是天生的黑客！ 生来就拥有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天色较暗，大家又在或战或逃的关键时期（还带了个貌似挺不靠谱什么都做不了还要伺候的小男孩做傀儡），在场的大人们谁都没有觉得双手十指在虚空中飞弹觉得奇怪。 这可是异能者多如够的外宇宙，手指虚化什么的，随便动动电脑键盘，看不到手指也是有可能的。这速度还算是慢的呢！ 不过，这崩坏的世界当中谁能告诉我，云涛我分明是地球土著好不。为啥谁都不在意，好像理所当然一样呢？ 还他在客服端面前拼命叫着： 【要暴露了啊！】 【真要暴露了啊！】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继承什么能力之类的一定很特殊，一旦暴露，云涛的第一反应就是，说不定会当成小白鼠放到实验室里面切片。 说不定，N年过后，实验成功，地球联合所有人，人人出生都要打一种名为云涛的疫苗。 以便提高继承到超能力的几率！ 君不见如今人人崇尚超能力，保健品广告多种多样，唯一共同点是都具有让人改善体质更适合获得超能力的作用。 听说，21世纪早教班学的是英语、绘画、钢琴、芭蕾、围棋、珠算。 如今，22世纪早教班学的除了星语、那就是超能力、超能力、还是超能力。 所以说，可以想象，如果身份暴露，自己是觉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能不能再慢一点啊！】 【手——开始发热了——】 哎，肤浅了。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双手捂脸。这才是刚才一路上，云涛脸上那样表情的原因。 李麻袋当时拼命的全神贯注实际上都是因为太多信息量和cao作量给折腾得，简直是没了脾气啊！ 想象下， 首先，42寸电脑屏幕无端端被前任的风格拉成了令人舒心的电影剧场银映6D效果。之后，在他无声的强烈抗议下将100个同时出现的画面换成了6个同时不断跳动数据的电脑屏幕。 然后，即使cao作者感觉不到是自己，又发现真的是自己的手在cao作，自己的大脑好像什么都知道，就连地球顶级黑客都要想一想的程序陷阱他都轻松判断跳过…… 并且，这还不是一个画面。 六个！ 同时！ 配合逃命，装麻袋（咳，这个算是本色出演）。 适应千奇百怪的外星世界。 汗，为什么出帐篷是变出去的，在帐篷里面的人，根本看不见帐篷的门在哪里，难道在天上？ 只见，吴班长呵了一口气，下一秒，他就在吴班长背上装个麻袋出去了。 这实在太—— 奇妙了！ 难道是魔法？ 这是要精神错乱的节奏啊！ 没有错乱的唯一原因是，他在没办法接受信息的档口，将所有截获的信息以及卫星图片都点了录制和事时播放。 完全停不开手的卫星入侵工作自然是第一优先级的。 美中不足的是，由于没有完全继承本尊的某些天赋，六个完全独立的视频界面无法根据电子程序判断优先级程度。 这一方面没有办法，只能靠人工。 继承超级黑客能力什么的无法理解，云涛不得已只能在心里做个转换， 不管了，就当被神奇黑客附身了。 超过一道卫星外围防火墙程序，趁机右手握拳，悄悄砸了下左手掌心。 既来之，则安之。 反正继承者什么的，强制命名，强制试用，强制灌输什么的，完全不可抗力！又不是哥一苦逼的14岁小屁孩说一不二的。 嗯，就这么决定了。 挺自豪的，《棋魂》当中，主角进藤光被棋魂佐为附身，做决定也没那么快了。 但， 其实—— 若不是想要隐于人前，他还可以更快。 若不是对客服端的极度不妥协，他继承的能力分分钟就能搞定远在宇宙之中正在监控该区域的空间卫星。 可是现在，他只能通过大脑当中猛然涌出的图像、资料等等一步一步按照本能在虚空中屈指。 这种感觉很奇妙，玄一点说，那就是仿佛你不是你，又好像你又是你。 具体一点说，就好像整个人都不是自己了似的。 云涛自问从来没有接触过有关黑客的任何一项培训。他甚至是一个电脑盲，和所有通过9年制义务教育的普通中国少年一样，他会的不过是小学、初中电脑课上所学的那丁点电脑的基本cao作和使用而已。 准确的说，其中大部分他还已经还给了老师。 面对现在的自己，他云涛有一种特别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泪流满面并大言不惭的说，咱目前最精通的是看网络小说和动画的时候，点击鼠标的那一下！ 可为什么，总感觉地球上目前最顶尖黑客水平在现在的我面前就像看网络小说和动画时点鼠标的那一下一样呢？ 入侵民用卫星系统，不难。 他云涛入侵的是正宗军用卫星。 无声无息的入侵军用卫星，不难。 他云涛无声无息入侵的是正宗敌对势力的军用卫星。 “其实，那些都是骗人的……”吴班长咧开嘴阴森森的笑了笑，尖利犬牙白惨惨的尤其令人侧目。 由于当初下了狠心，用存了3年的压岁钱 零用钱买的顶级游戏BOOK。此时此刻，敌对势力的军用卫星的外观图像尤其清晰。 如果眼前的吸血鬼同志之前没有想吓吓咱这个地球土著小朋友的恶趣味的亮白牙的话。 他或许会很负责任的告诉特种兵吴大哥，“那是一只外表相当可爱内涵相当凶残的考拉头。” 最后潇洒的屈指在虚空中一按， 回车！ 累死了，总算是搞定了。 这时，吴班长连贯下去的话才刚刚说到第二句。 不得不说，这亮瞎眼的手速，果断惊悚了！ 至少，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云涛小朋友目前还有点接受不能。 最起码，不是那个普通的初二学生都能用6个屏幕同时接受不同的六份影像资料的。 同时，还得面对人，还得说话…… “正式介绍一下，吴彻，银河系89757，这是重名号。太阳系——地球人~吸血鬼~~” “欢迎来到外星！” 可现在他只想说，“牙齿很白，谢谢！” 哥，很苦， 哥，很累， 哥，很不耐烦！ 你知不知道，只有哥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自称哥？ 你还敢给哥亮牙齿，你够了你！ 任谁看了都觉得此时的云涛脸上很不耐烦的表情，可究竟为什么会如此呢？吴彻的脸上写非但的不是不高兴，而是满满的好奇心。 一个、两个、三个…… 某电子兵改好了车子自动驾驶系统，也探着毛茸茸的脑袋回过头来。 喂喂，你们这是要逆天啊！ 男人也八卦！ 我滴瀑布汗啊！ 现在是追杀，追杀有木有，你这种程度的自动驾驶对后面那辆储备箱里面的武器有个鸟用啊？ 算了，你不是正规的电子兵，不跟你计较。 哥， 可是黑客！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也许是一夕之间突破了敌方军事卫星，还成功依靠继承的能力通过自己的理解不留痕迹的结果了一条民用网络的关系。此时的云涛非常想要发泄一下情绪。 尤其古装的生化服、古装的广袖右边领子斜盖到左边领子的衣服。（原来他不知道怎么念，实在是古代离他那个时代太遥远了，他只能从网络小说封面上看到那种所谓的民族服饰。）配一科幻场景，配一吸血鬼犬牙。 他实在忍不住， 想吐槽。 想恶搞。 更想抽风—— 于是，他想起了老妈最喜欢看的电视台某某购物频道。 用原价998，打折998的气势狠狠抽了下风， “这位兄台，（谁让你穿古装，不叫你兄台叫什么），我对你的敬仰如一曲长江东流水，流到东海永不悔。” “还有你这口牙，兼职就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必备良品！”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让你口亮晶晶、脆生生、一咬一个窟窿好牙充分发挥他的用武之地！” 事后，云涛想起来还隐隐有点后怕，那可是一吸血鬼！传说中的年轻的，有尖牙的，不吃素的，地球睡前故事里面小儿止啼，小时候有段时间让他不敢9点以后去小朋友家串门的存在。 当初怎么可能就这么被他调侃了呢？ 哪怕，他穿着古装…… 不过，话说回来，这外宇宙也是个古风盛行的科幻世界啊。 真实情况是，由于普通地球人怕吸血鬼的尿性。所以，吴彻从来没有想到一同乡小屁孩居然一见面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再加上云涛年龄又小，话说起来惟妙惟肖，完全没有调侃口气，倒是演义的韵味颇重。 老吴同志不得不承认，就凭这一点，这小兄弟，他看顺眼了。 云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称赞了下吸血鬼传说中吃饭的家伙后，顺便瞪了一眼从前排座位回头的狼尾兵放松心情琢磨起了眼前那人的名字。 咳咳—— 坐在我左边那个吴班长，名字叫吴彻。 坐在我右边的—— 嗯，是一个战士…… 坐在我前面，控制电晶车的—— 你姓陈还是姓赵，额莫不是姓王？ 算了，以后就先叫你狼尾。 想必，如果这哥三，听到此时此刻云涛的心里话，绝对要吐血！ 可，谁让他云涛习惯性不记人呢，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没用用心记过的，人脸和名字总是对不上。 用心记过的，对半开，得看记忆时间的长短。 对此，云涛习惯性两手一摊， 对不住！ 天生的，没办法。 言归正传， 由于入侵的是敌对方面势力的军事卫星，所以还没来得及查这位哥们的底，不过这身手，又是班长，又能接重要任务的，应该是不是普通人。 以刚才截获的前方通讯记录来看，大家都是特种兵，这是肯定的。 至于，D3L是什么？ 他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专有名词——第三类研究室。 具体情况，暂时不详。 不过，那不重要，总之，不是敌人就对了。 所以，你让人一个完全可以清楚查到你们老底的黑客怎么害怕得起来。 牙很亮 可，满星球谁不知道你这变异吸血鬼是吸血不嗜血的？ 尤其保护对象的血，自然是不可能下得了口。 因此， 云涛的声音很正常，音调也一点点都没有听出颤抖的感觉。 这话听到三人耳朵里，又别的一番计较。 神了，这货完全没有地球土著的感觉…… 到底是不是真的地球土著？ 不像啊…… 如果没了云涛前面那番表演，告诉他们这是本星人，他们说不定还真会信。 场面有点违和，对着月光和昏暗的已经被电晶武器光子弹打穿的车灯，在场的三个D3L特种老兵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电光火石一瞬间，顿时，心中了然。 我说这次追击貌似不是猛了一点点，连大队长都差点hold不住了。果然，这次的候选人不是一般人啊！老吴，有什么内部消息？ 莫不是？ 是啊，莫不是…… 到底不是普通的候选人，不简单呢。 用句流行俗语来形容，这哥三在刚才心中默默给云涛点了个赞，还给了个好评。 以云涛对眼神的理解力来说，这个好评的内容或许是，这次的候选人莫不是守护者候选人？ 普通候选人、守护者候选人、继承人候选人，在外宇宙的玛丽有着完全不同的社会地位。 刚才，云涛就对这一自己最想知道的内容做了简单的搜索。 气人的是，东西太常识，军事卫星居然不负责解答！ 害他不得不强制性截获了一段没在使用当中的民用网络，冒充机主点开了搜算软件。 和地球有度娘一样，在这里，也就是整行健联邦最著名的搜素软件健爷。 取自，又或者是，无冕之王，天行健之意。 顺便插一句， 根据一路黑来的资料…… 玛丽隔壁等同于百慕大三角！ 所以说， 据可靠消息猜测…… 而游戏客户端的意思，自然也不是什么普通的游戏客户端。 真人游戏！ 死亡游戏！ 我了个去！ 云涛觉得不说粗话，不足以表达他的悲愤郁卒的心情！ 虽然，你们崇拜哥，哥绝对不会不好意思的。（其实，李麻袋此时真在不好意思当中。） 云涛左右看了看，前后又看了看。 前有弯道，后又追兵。 他又用虚拟眼睛当中屏幕内六个堆砌的或是播放或是静止的画面看了看。 外有宇宙舰队，内有敌对势力援兵。 “喂，”云涛很想吼一句，“你们哥三玩什么闲情逸致！” 他也确实那样做了。 很惊险， 也很危险！ 如果他云涛还是原来的云涛的话，他可以保证，现在的这个时刻，他已经被吓尿了！ 可现在他是继承者， 虽然他不知道到底继承者这三个字代表了什么。 但是，这不妨碍他展现继承者的了不起。 每用一次继承者的能力，他对那位本尊就敬佩一分。 有的时候，他会想，杨辰冰，到底是如何伟大的一个人物呢？ 对于精湛的黑客技术，实在是不明觉厉得紧！ 不知不觉，他的心松动了，哪怕不是心甘情愿成为继承者，可对使用继承者的能力，云涛没有了最初的无奈、得过且过。 有什么东西在潜移默化中慢慢开始改变他了。 就连最令他抗拒的要以这个大人物的名字来活一个可能并非是自己的人生…… 得，怎么想怎么觉得，哥现在还是很难接受啊。 可是，继承什么的，其实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谁都觉得，继承是好事，可相对于条约所规定的权利，难道不会有与之一一相对应的责任吗？这也是云涛从一开始就反感天上掉馅饼似的客户端的原因。 光有权利，没有义务？没有责任？ 这不科学！ 放下心思，云涛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讨厌的火箭筒，等半天了，这时候才发！ 殊不知，一个普通的地球土著第一次面对异能火箭筒箭在弦上的情况，还如此的从容真定，才是真正的匪夷所思。 喂喂喂， 这还是人吗？ 这是人，这个人的名字叫本尊、叫杨辰冰。——原本就应该是一个和云涛没半毛钱关系的妖孽般的存在吧？ 事后回顾此情此景，每一次云涛都会感慨。 当然，得知如何选择继承者的真相的时候，云涛小脸一拉，愁云惨雾得很是凄惨。虽没有流下哪怕一滴辛酸的泪水，但任谁都能从他的脸上找到哭戏的感觉。 谁能告诉他， 为什么最终遴选的最后一个条件是： 候选者非但不愿意成为继承人，并且没有放弃自己选择的权利，相当坚定的选择了【否】! 这不坑爹吗！ 但就整个联邦历史的发展来看，杨辰冰的这一决定可谓高瞻远瞩。 事实证明，当初在继承者最终遴选的时候选择【是】的大多数人，都以极快的速度战死在了乱世的茫茫人海之中了。 此后话暂且不提，回到现场： 话说，云涛用nongnong好奇、深深惧怕的眼神在和吸血鬼大哥吴彻侃大山，就看见后视镜中一道亮眼的橙红色光芒“咻！”的一声，伴随着尾翼喷涌烟雾飞天而起。 手下却丝毫不慢，也就挥一挥衣袖的功夫， 莫名其妙随随便便的几下就让自己乘坐的电晶车随随便便出了个轨，爬了个墙又绕回来，整个过程不超过半秒钟，甚至连电子专精的狼人同志当时都没被惊动，相当的轻松加愉快。 可对于顺利进驻敌对军事卫星控制系统还没有被发现的云涛来说——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袖去，深藏功与名，说的就是我！ 一回生，两回熟。 严格来说，这不能算是是他做的。任劳任怨干活可是那些寻常能力者看不见的精神力丝线。 他云涛不过动了动手指，动啊动啊，当提线木偶久了，也就习惯了。 就是想不通，为什么区区丝线居然还有相当的灵智，至少比电脑小白的他自己强。 当然，还有—— “喂喂，我说后面的！ 趁哥聊天不注意，居然放火箭炮桶菊花？” 神不知，鬼不觉， 云涛的声音突兀 惊悚的在后面那辆电晶车的系统对机里传来—— “见过不要脸的！”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车内， “怎么回事？” “报告长官，通话系统，控制不了！除了通话频率、加密频道都试过了，连控制音量大小的按钮转上去都没有反应！” 不管是颤抖的刚刚放下还留有温的火箭筒考拉头， 还是忽然发现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了云涛非常规通话的一流树袋熊脑袋悲愤的只想哭。 说我们不要脸？ 一个招呼不打，就入侵咱们车上电子系统的货算什么？ 你个不要脸的！ 更可恶的是， 还有下文： “哥们，你这牙齿就算在如此昏暗的夜色之中都能借助月光反射如此亮瞎人眼的光芒。去吧，后面那辆车靠你了！” “二货，直接关电源！” 代表通话系统电源的绿色指示灯随着树袋熊脑袋的动作暗了下来， 世界终于清静了！ 他们也终于要面对现实了。 怎么说呢？ 两人的突兀感很好理解， 任谁耳边忽然听到不该出现的声音。 尤其，如果没有云涛出手的话，4人绝对已经成为异能炮手中尸骨无存的炮灰。 这个时候听到云涛稚嫩的少年变声期略带嘶哑的嗓音，显而易见会感觉突兀。 至于，惊悚。 电子通话系统已经被控制了， 驾驶系统还会远吗？ 开枪摧毁顶棚，跳车逃生？ 姑且不论为了保命，军部特殊部队的防弹措施做的非常之好。 这个待遇普通小兵完全享受不到，他们两个由于考拉头上头有关系的原因勉强够级别，一般子弹根本连个小洞都打不出来。 就说跳窗户， 难道吴彻哥哥的牙齿是吃素的吗？ 另外， 既然驾驶系统可以被控制， 那么武器系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