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行字诀
有句老话说的好,在遇危险时,人的潜力是无限的,身体越是感觉支撑不住,龙炎心里便是越加发狠。 真龙决疯狂的开始运行,龙炎顾不得运转太快会不会伤害到自己的身体,反正小命都快没了,哪里能在意这些细节。 而后面,狮头鹫明明感觉,就只差那一点点就能杀了眼前这个小子,可他却无比滑溜,每每都是堪堪躲过,心里恼火却无可奈何。 如果不是出于天性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不然它早就放弃了,同时尊严也告诉它,今日必须杀了这只虫子,不然被他逃走以后可能就是自己死亡。 狮头鹫不畏惧死亡,但却不允许自己被曾经猎物所杀。 它们是嗜战一族,哪怕遇见比自己强大的妖兽都敢过去下口,更何况面对的是比自己弱的存在,更加没有退缩的道理。 疯狂的被追杀,“速度!速度!”龙炎心里狂呼。 只要自己的速度再突破一个极限便能甩掉后面的狮头鹫,前世自己的修为已螓至那时巅峰,今世自己的战力也已然恢复。 龙炎知道现在这逃命速度远远不是他的极限,身为龙魂传人,他的修为从来就不是在安稳中提升。 要想螓至最强,那只有血与战,从小他便是这样过来的,不是那种假装的试炼而是真正的浴火重生。 当初,为了训练自己的速度,师傅把自己一个人扔在非洲大草原上与猎豹追逐,当时自己就突破一次致澔,才生生躲过一劫。 或许那时师傅的这种做法很残忍,但别忘了如果没有当初的那一段经历,怎有后世的龙炎,也是因为残忍对待,所以师傅离去后龙炎毅然走上杀手之路。 勇敢,坚毅,残忍,果敢,这便是龙炎,不仅对别人狠更是能对自己残忍,如果龙炎没有无敌必胜之心,那师傅也不会让他这样。 然,与龙炎不同,后面的狮头鹫真的要癫狂了,追了这么久了还未能杀死这只大虫,暴躁,焦急,各种情绪开始涌上它的兽头。 明明一巴掌就能解决的存在,怎能让他逃了这么久,隐约它也有些不安。因为眼前的人类速度越来越快,它怕再不追上便会让他逃脱。 “嘎!”它口中怒吼,口中吐出一丝红色泛青的能量,红色是他的本命技能,而青色是玄级灵力的特征,怒到极致,它也突破了一丝。 “吼…”龙炎口中也吐出一声非人类的兽吼,越是危急他越是冷静。 他就像一只猴子一样,借助手臂的力量,从一棵大树的树枝荡到另外一棵大树上,堪堪躲过这它的腐蚀技能。 同时他也把自己压榨到极致,如果不这样,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放手一搏,前世无敌太久,他也太久没感受到这种生死危机。 就算遇见那血魔宗太上长老,玄级二品时他都没这么紧张,毕竟是有惊无险,远远不像现在这样,穷途之末,毫无反抗之力。 时间过去越久,明明已经不能使用丝毫灵力的龙炎却还能躲过狮头鹫的追杀,简直不可思议。 师傅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那就更快一点儿吧! 龙炎在感悟,感悟真龙诀的秘密,现在他才发现,原来真龙诀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里面功法包罗万象,字字真理,有些不可思议的玄妙,或许自己平时所接触的只是其中的沧海一栗。 一条长蛇形的怪物虚影浮现在龙炎身后,没有灵力波动,他在用rou体力量支撑,用最纯粹的力量来躲开一道道攻击。 “啪!”又是一颗大树被击倒,借助着冲击力,龙炎又一次躲过。 “行者无疆,一步千里。”突然龙炎脑中闪过这么一句话。 “行者无疆,一步千里,一步千里。”龙炎重复呢喃,这是真龙诀中的一段关于速度的诠释,忽然,他眸中闪过一道明悟。 “哈哈,我知道了,行者无疆,一步之下没有边界,行字诀,出。” 一小段文字缓缓在脑中浮现,龙炎的眼中骤然爆发出一抹精芒,一步之间,身体骤然带出一道残影,浮光掠影般蹿出十余米远,头一次在狮头鹫跟前,逃脱了它的神识锁定。
只要不是身体被它的神识锁定住,龙炎便有把握迅速逃脱,追杀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偿还了。 “嘎!” 狮头鹫心惊了,果然自己的预想成真,这大虫真的要开始逃脱了,明明是一个玄级不到的人类可为什么有如此极速,明明他都快不行了,怎么能够逃脱自己的锁定,就算是同为玄级三品的妖兽也都很难做到这点,能够瞬间逃离同阶的感应。 “傻鸟,享受最后美妙的时光吧!”龙炎狂笑不已,还悠闲的从怀中掏出一坛酒喝了起来,而那坛酒便是他在半生酒馆调制,为数不多的那一坛。 灵力不断的被补充,身体因为透支而留下的暗伤也开始缓缓复原,狂暴的杀气宛如实质,这一刻,龙炎又变成了那位杀手界的笑脸判官。 之前是没有能力,怕太过嚣张刺激到他,现在龙炎无所畏惧了,既然能躲过它的锁定那还要再怕什么? 当然,这倒不是说,凭借与此,龙炎就牛逼到可以战胜狮头鹫,毕竟,他的修为才黄级八品,狮头鹫就算让他全力一击也不见得能受多大伤。 而行字诀他也才不过是刚刚领悟,况且,这种极限速度也并非没有限制,短距离内爆发出的极速是无法彻底摆脱狮头鹫的追捕,只是说在黑山岭这个地方,龙炎能够借助这个能力,有了很多种方法能够逃脱而已。 一坛酒喝完,龙炎有意识的便把狮头鹫引向一些秘地,想借此削弱它的战斗力,前不久龙炎便想这么做了,可无奈那时候自己反而被限制住。 前方是一片瘴气林,足足有数十里之长,里面的毒气,也是可以毒死玄级初阶的存在,龙炎早就注意到这个地方,但那时他身体已经透支,实在不敢轻易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