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滴血的棺材如谜的圆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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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老粽子马上就涌过来了,这些蒙人居然不让大家逃。 他以为他是谁,上帝吗? 只见其中一位盗墓者愤怒地将牛仔帽甩在地上,也拔出了一把左轮手枪。 “巴特迩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让我们走,难道等着喂粽子吗?” 他将自己的东西甩到骆驼背上。 “要等你们等,老子可不奉陪。” 那人拉着骆驼就要走。 突然“砰”地一声,枪响了,是巴特迩开的。 那位盗墓者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看胸口上的血洞,汩汩流血的血洞。 指着巴特迩连说两个“你…你。” 他刚要举枪。 又是“砰”额头也出现了一个血洞,那位盗墓者的手无力地垂下,颓然栽倒在地砸起一片烟尘。 他睁着眼睛,显然死不瞑目。 巴特迩吹了吹枪口看都不看那家伙一眼,冷冷地说道。 “我说过了,我的枪容易走火,假如有没听清的,我再重复一遍。 谁,都不准离开这里!我不希望再发生同样的遗憾。还有谁想离开的吗?” 所有人都沉默了,形势比人强,人家手里有五条枪,而且有一挺还是冲锋枪。 柳自在这边倒有两条枪,正因为有两条枪,所以巴特迩他们的枪口才对准了他们几个。 “很抱歉,你能不能让你的人把枪交出来?” 巴特迩走到柳自在面前,挑衅似的用枪顶住了他的胸膛。 可惜柳自在仅冷冷地瞅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旁边的阿鲁斯却一下暴怒了,扬起巴掌朝柳自在的脸上抽去。 “我们老大说话你特么的听不见吗?还特么给我装逼。” 然而一巴掌却没抽下去,被琪琪格抓住了手腕。 阿鲁斯的神色一下变了,十分愤怒。 “琪琪格,你什么意思?还在袒护这王八蛋,他倒地给了你什么好处?” 然而琪琪格没理他,反而望着柳自在说道。 “让他们把枪交出来吧,跟我们打起来,你没有任何胜算。” 毛鼠闻言怒了。 “原以为你这女人跟他们不一样,想不到原来也是一丘之貉,我们的枪凭什么要交给你们?你以为你是谁?” 琪琪格的脸唰地白了,她没想到毛鼠当面直接吼她。 巴特迩幸灾乐祸地笑了。 琪琪格的脾气并不好,不少人以为她会发飙,没想到她居然忍住了。 她能忍住不代表她的同伴也能忍住,那位叫阿古啦的汉子一脸怒容地冲毛鼠道。 “居然敢对琪琪格这么说话,你是不是活腻了。” 毛鼠也被激起了怒火。 “老子就活腻了,怎么滴?” 冲突一触即发,柳自在却突然说道。 “够了。” 望着正在跟人举枪互瞄的雷霸说道。 “雷叔,把枪給他们。” 毛鼠一下愣了,愤愤地问道。 “老大,凭什么要把枪给他们,不能给啊,交了枪,他们就更嚣张而来。” 柳自在望着他淡淡地问道。 “自己的兄弟被人用枪指着,你能告诉我还有更好的办法吗?不给他能怎么着,跟他们一直耗着? 耗到那帮粽子都过来跟我们玩过家家?” 阿鲁斯得意地笑了 “姓柳的算你识相,想不到你也有怕的时候。” 柳自在冷然一哂,淡淡地说道。 “是啊,其实我这人特胆小,跟你这帮二大爷不能比,毕竟二嘛。” 阿鲁斯本来得意地笑着,闻言脸变成了猪肝色。 “腾”地用枪顶住了柳自在的脑袋骂道。 “你他玛德在耍我?” 柳自在笑了,是鄙夷的笑。 “这你都能听出来,真聪明,我还以为你真是二爷呐。”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 阿鲁斯又气又急。 “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然而陈鸣却抓住了阿鲁斯的枪口,神色坚毅地说道。 “想动了我老大,先崩了我。” 阿鲁斯微微一怔更为愤怒了。 “吆喝,你他玛德以为我不敢啊。” 他又将枪口对准陈鸣。 “阿鲁斯,够了。如果打死他们我看祭司大人哪里你怎么交代。” 开口的是琪琪格。 巴特迩突然笑了,冷冷地笑。 “琪琪格不说我倒忘了,柳先生可是大祭司亲点的重要人物,阿鲁斯你岂能对人家无礼,还是算了吧。现在重要的是收了他们的枪。” “得嘞。” 阿鲁斯朝雷霸走去。 雷老头叹了口气,收起枪,松开手里牵着的几头骆驼,拍了拍。 “走吧,都走吧,逃个生路吧。” 夺过来雷霸手里的雷明顿步枪,阿鲁斯又不怀好意地冲守千心冷笑。 “老东西,把另外一杆也交出来吧,别以为我不知道。” 守千心微微一叹只好将拆卸开的狙击枪取出来交给他们。 “走吧,祭司大人正在等着你们。”巴特迩等人用枪驱赶着众人朝临时搭建的小屋走去。 “对不起。”在柳自在经过琪琪格旁边的时候,她愧疚地低声说。
“各为其主,你无需对我道歉,”柳自在面无表情地与她擦肩而过。 本来就如此,恐怕下一次和她就是刀枪相见。 原本以为那只是一座小屋,但等巴特迩他们移开地上石板的时候,柳自在才发现地下还有空间,而且是广大的空间。 顺着阶梯来到地下众人才发现眼前是一座极其华丽的宫殿。 大理石结构的刻花石柱,卡嵌着金丝楠木的各类图腾鸟兽的吊顶,铺着红色云石的阶梯直通像宫殿最中间的那座高台。 那是一座圆形堆叠的祭坛。 它的周围燃着长明灯,朝四个方向都有台阶。 而且每组台阶上都有一条盘在石笋上的巨蛇雕像,獠牙外露蛇口大张。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祭坛上方用铁链吊着的那口铜棺,以及铜棺下面放在祭坛的那块六角形的黑色圆盘。 待看到那口铜棺,不止肖瘸子,就连守千心,雷霸,马金年都脸色为之一变。 望着那口铜棺,马金年身边的一位盗墓者好奇地问了一句。 “马老,那口棺材好奇怪,下面怎么那么多圆孔,而且侧面还插着那么多铁杆,是不是有讲究?” 躺在担架上的马金年脸色有点发白,仿佛看到了极为吓人的东西,哆嗦着嘴唇长长一叹。 “那不是棺材....确切地说,那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棺材。” 那人一愣。 “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棺材?你老的话我不太明白,难道说它不是用来装尸体下葬用的吗?” 马金年正要回答,只听‘滴答’。 是滴水的声音。 众人一脸惊异,心说难道上面下雨了么,屋顶居然漏水。 但令人疑惑的是虽然能听到水声,但却看不到水的踪影。 众人疑惑地张望,心说,真他娘的怪了。 “滴答”又是一声。 众人慢慢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原来滴水的是那口棺材,而水滴到那块黑色的六角形圆盘上居然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想不到这棺材里居然有水,还真是稀....。”一位盗墓者口中的‘奇’字还没出口,突然脸色大变,就像活见鬼似的,‘噔噔噔’连退五步一屁股坐到地上,浑身都在发抖。 只见他指着那口铜棺结结巴巴地说。 “那....不.....不...不是水....是血。” 其实不用他说别人也看到,因为在那一刻除了巴特迩那些蒙人之外,都脸色大变。 在那一瞬间就连琪琪格也为之一愣,表情极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