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碎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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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没有丝毫犹豫,我转身就又返回了房间内,鬼眼朝着那个窗户望去! 这一望我顿时便心生凉意,因为只觉得瞬间就与一对怨毒无比的目光对视在了一起! 不错,是一对很是怨毒目光! 心头剧震,下意识告诉我,这应该就是在暗中作祟的鬼物,他们之所以能逃过我和静静的探查,就是戾气强到了一定的程度! 不敢有任何停留,再次迈步,准备出了房门绕到那窗户外面去,这样才能对付那两只鬼魂,同时心中也愤恨,不知是哪里来的两个鬼魂这么胆大,见到了我的手段后居然还敢当着我的面害人,这完全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然而,就在我狂奔出院子、刚刚看清那窗户外的情形时,却是有些晚了,那里哪里还有那两只鬼魂的身影?看来它们是在觉我现了它们之后就快逃离了,不知又藏匿到了哪里。 “妈的!算你们跑的快,否则一定会把你们打成狗不可!”我悻悻地自语道,以为是它们怕了我才会逃跑的。 不过随即也升起担忧之情,这荒岗小镇上有这样的厉鬼存在,若是不将其除去,恐怕会让整个荒岗小镇都不得安宁了。 但我摇了摇头,没有继续想,觉得既然刚才那两只厉鬼不敢跟我有照面,想必也没多少本领,忙完了吴颖的事情将其寻出来除去就是了。 第二天天色一亮,我早早地起床,先是在村中转悠了一番后,朝着昨晚三爷的坟地方向走去。 因为觉得既然那鬼物在三爷的下葬仪式上闹事,就可能与其有什么关联。 想必是这三爷在这小镇上威严太高,以至于得罪了不少人。 这片荒地上零零散散地生着一棵棵松柏树,随处也都有一个个坟头矗立,所以隔三差五地就会有人来上坟。 没有再多说,我们很快就到了那片坟地之中。 隔着稀稀疏疏的树木能看到有几个坟前都有人在上坟,到了三爷的坟前,我也神色凝重地上了柱香、然后燃蜡烧纸,口中也念念有词。 此时的天色很是阴沉,天上黑云分布,随时都可能浇下来一场雨,所以我的心情也有些压抑。 想到那只厉鬼可能是一只自己都很难对付的鬼物,就不禁有些紧张,它的戾气若是不深,也肯定难逃我和静静的探查。 在这坟地中也转了一圈,依然没有什么现,我便准备返回去了。 然而忽然,异变突生,一下打断了我的思绪。 “啊!” 一道短促而高亢的叫声传来,响彻了小半个树林,夹杂着强烈的惊恐不安,我与静静顿时身躯一震。 “怎么回事?” 静静轻道,马上循声望去。 “去看看。”我转身,说着快步循声走去。 很快,一个身影进入我们的视线,那是一个身材瘦小,皮肤黝黑的地道农村汉子,脖子上挂着一个用了不知多少年的烟斗。 昨晚三爷下葬时他也在场,所以我对他还是有印象的,名为二黑子。 只见他现在正趴在一棵树根上,屎尿齐出,身躯瑟瑟抽搐,脸上也满是恐惧,应该是受了惊吓,瘫软在了地上。 只是这大白天的,周围还有那么多人,有什么能吓到这么一个胆大汉子呢?我见状心中禁不住涌起一阵疑惑。 这时有一两个个村民先我们一步到达,上前拉他,询问他生了什么。 但他又哭又笑,涕泪横流,似乎是失去了理智,只是指着老父亲坟头的石碑后面,口中也不知在嘟囔着什么。 那两村民疑虑,便走到那碑记后想看一看有些什么,我与静静也皱眉跟了过去。 “不就是一张黄裱纸吗,为啥子把二黑子你吓成这样啊,你不是一向自夸自己胆子大吗?” “是啊,这纸怎么还不烧给你老爷子啊,都被雨浇湿了,看把你吓的,整得跟见到你老爷子了似的。” 而很快,那两个村民不屑的声音响起,只见那石碑后面除了一张一米半见方的黄裱纸张开着铺在地上,什么也没有。
黄裱纸,就是一种很普通的烧给死人用的纸,也能叠成元宝与纸钱,或是上坟吊孝时直接烧整张的,在农村很普遍。 我也奇怪,这里什么都没有,即使是坟地也是大白天的,他这是受到什么的惊吓了? 但愣了几秒,静静忽然面色一变,催促我去那里看看。 于是疑虑下我便大步走到了那张相当于一张方桌面大小的黄裱纸旁,猛地一把将其掀了开来。 顿时,一幅极为恐怖的景象映入眼帘,直接就让我们噤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在这黄裱纸之下,竟赫然有一具尸体! 并且,这尸体被肢解成了五瓣,头颅、一只胳膊、双腿与身子相互分离,显露出五道整齐而恐怖的伤口,其中一只没断的手中还握着一把沾满鲜血的菜刀。 鲜血顺着黏湿的地面渗入地下,刀口处的血rou外翻,断骨茬溢出白色的骨髓,已经有些泛黑黄了。 更令人心生恐惧的是,我很快从两村民的口中得知,这具尸体正是那二黑子的婆娘,名为刘凤美! 刘凤美一家是三爷的邻居,同住在一个胡同中,尽管已经死去,她惨白的脸上却还残留着些许表情,不是死亡带来的痛苦与挣扎,而是透着一种疯狂、残酷和解脱,甚至还睁着双眼,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上方。 压抑!一股说不出的压抑氛围迅蔓延,两村民都僵住,在这样一个民风淳朴的小山村中生活了大半辈子,何时见到过这样血腥的场景,不光是他们,饶是我都觉得脑海中嗡嗡作响,变的一片空白。 样貌凄惨的鬼魂虽已见了不少,有许多更是比此时的刘凤美恐怖很多,但这种感觉却截然不同。 良久,突然,其中一个村民出一道颤抖的低呼,这才惊的我们回神,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过我很快冷静,紧紧盯着刘二婶的尸体看了一会,又快将那黄裱纸盖上,然后抬起头向着四周观望,似乎是在查看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