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抓到凶手

    “这次也多亏了你正好发现，案子才能告破。”

    说到这，陈局换上笑脸奉承，但见谷天翊毫无反应，又尴尬的转回头。

    纸上少女的容颜清秀，让人一看就心生欢喜，只是眼神像是蒙上了一层雾，就像是一个被生活压榨了很久的人，苦涩、无神，但黑雾里又有一丝亮光，那是一种对生活不放弃的顽强。

    云初初抿了抿唇，问了个和案子无关的问题。

    “她为什么要去夜店陪酒？”

    闻言，陈局颇为怜悯的叹了口气，云初初微微侧头不解。

    “这钱芸的家里条件不好，父亲在她十五岁的时候车祸去世，母亲前几年又被查出患了肝癌，家里还有个在读高中的弟弟。”

    “负担太大，为了养家，这钱芸就早早辍学去夜店陪酒了。”

    “但听她母亲说，她一直是个乖孩子，虽然被生计所迫，但也从来不会夜不归宿，更不会学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去做有钱人的情/妇。”

    陈局惋惜的摇了摇头。

    “前天警员去她家通知他们，确认钱芸已经被杀死亡。听回来的警员说，她妈哭得都晕了过去，被送进了医院，一直说不可能，不肯相信。”

    陈局啧啧叹息的声音还在耳边，云初初不着痕迹的看向斜对面的墙角。

    那里，女鬼在陈局说到她妈的时候就无声无息的出现。

    还是那张惨白恐怖的脸，但云初初就是能从那张脸上看出伤心难过的神情来。

    “凶手抓到了吗？”眨了眨眼，云初初追问道。

    “嗯！抓到了！”陈局生气的用力拍了下桌子，“可是嫌犯死不认罪！只肯承认把被害人拖进了小树林，但并没有杀她。”

    没有杀人？那她梦里梦到的又是什么？

    云初初皱眉想了想，提出请求，“我可以单独和凶手谈一下吗？”

    “这……”陈局语塞，朝谷天翊看了眼，见他点了点头，犹豫了下还是同意了。

    审讯室，司机抖着腿斜靠在椅子上，斜着一双眯眯眼上下扫视着坐在对面的云初初和谷天翊。

    刚刚进门的时候，云初初本想一个人和司机单独谈谈，但谷天翊沉默不语的坐到了她旁边，没有一点离去的意思，云初初想了想，也就默认了。

    梦里寂静的出租车上，那双透过后视镜看过来的猥琐、贪婪的双眼，和眼前这双重合。

    云初初咬唇，压下心里升起来的恐惧，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杀钱芸？”

    “我告诉你！你别随便诬赖人！”司机换了个姿势，露出脸上三道长长的疤痕，手指警告的点着云初初。

    “那你敢说出你脸上的疤是哪来的吗？”

    云初初怒瞪着司机，“我来帮你回答！你想强/jian她，她反抗抓伤了你，所以在你脸上留下了这三道疤。”

    司机眼里露出一丝慌乱，又强作镇定。

    “哈哈！真是笑话！这个监控里都能看到，能证明什么？证明我杀了她吗？”

    “不，这不能证明。不如你听完我接下去说的，再否认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