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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向天再借五百年(求收求推)

    道光三十年正月中旬,道光帝崩。

    我大清一代明君爱新觉罗·奕詝登基继位,于次年改元咸丰,即我大清入关后第七位皇帝——咸丰帝,于此正式开启了我大清辉煌新篇章。其也正式成为我大清最牛败家子,整整五千年人文瑰宝一朝丧尽。

    咸丰年间,内忧外患不停。先有太平军起义,后有捻军攻城。一时间整个我大清焦头烂额。

    而这却不是终点,继第一次鸦片战争之后,英法与西方等列强再次打起了我大清这块肥rou的主意,借由约满改约一事层层施压逼迫我大清天国。更于寻衅挑事后出兵岭南占领南岭后北上京畿门户大沽口以炮轰之,逼迫我大清签下丧权唇国的中英五十六条约、中法四十二条约、中美三十条约、中俄十二条约,且在俄条约中,埋下吞并东北150余万平方公里土地之口。史称津门条约。

    津门条约后,英法联军退去,了无威胁的我大清明君咸丰又感条约苛刻,实乃我大清之耻,遂一意之下欲与英法改修条约。岂不知英法也深感条约过简,再次兴兵大沽口,欲之续战。于1859年6月25日下午3时再轰大沽口。

    有道是天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就在再次担惊受怕,慌迫不已、怂得不行的咸丰帝魂飞胆跳之际,大沽口捷报传来,经我大清官兵英勇抵抗,击沉击伤敌舰10艘,毙伤敌军500人,重伤英舰队司令何伯,英法联军大败。

    捷报就如一剂强心鸡血针一样扎在了咸丰心里,一股天下在手的感觉油然而生。

    战争未完,于次年英法等联军再次整军备战,并添兵增将,扩大侵华之役,4月,英法联军攻占舟山。5、6月占大.连湾,入烟.台,封锁渤海,以再望大沽口。

    黑云压城,咸丰在俄公使伊格纳季耶夫和美公使华若翰调停之下,也无战心欲运战胜之威以免“兵连祸结,迄无了期”之祸,再次进行谈判。

    岂料谈判破裂,在英法步步紧逼之下清军扣押英代表巴夏礼等39人,事态再次升级。咸丰十年八月七日,公元1860年9月21日,英法联军与清军于八里桥最后一搏,清军全军覆没。京城门户洞开,一场屠杀抢掠已然即将上演,传承了五千年文明的华夏大地即将迎来它最悲痛、最凄惨的一幕。

    而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我大清咸丰帝则以北狩为名于22日仓皇逃往热河僻暑山庄,丢下了他们放马爱的中原,爱的北国和江南。任由外寇侮辱,任由外贼抢掠,哪怕那里藏有历经数代不计其数民工所修的万园之园之称的圆明园,以及拥有传承了五千年山高海富般的珍宝。

    ……

    咸丰十年八月二十二日,名为北狩实为逃至热河僻暑行宫的我咸丰大帝已病至烟波致爽殿了,瞧着窗外的天空,两只眼睛死鱼般瞪着。

    “万岁爷,夜了,该歇了。”

    身边的太监贴心的轻轻唤着。

    两只死鱼般的眼睛动了动,咸丰帝无力的摆了摆手:“京畿洞开、朕心实虑,安敢入睡?”

    太监叭嗒一声就跪了下来,一言不合说哭就哭般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一边流一边叩首,直叩的地砖做节拍般为他伴着奏:“奴才有罪、奴才该死啊,智不能替万岁爷分忧、武不能上马御敌。罪该万死!”

    咸丰死鱼眼好了些,瞧了他一眼:“这是做什么?起来吧,朕只是在想,阿玛与先祖先帝为朕留下如此大好江山,却让贼人如此糟蹋,实为心痛、心恨啊。”

    “万岁爷您要保存龙体啊,我大清江山不能没了您,蛮夷贼寇只为小疾,他日必去,只要万岁爷您好起来,他日定能重振河山,万邦来朝。”

    咸丰眼睛闪出亮色,但很快又xiele,不耐的挥挥手:“罢了、罢了,朕已知自身事了。病来如山、气来如海,且去将益寿如意膏与朕拿来,让朕通通气。”

    “是,奴才这就去。”

    太监连忙倒跪而去,礼仪尊卑甚重甚隆。

    趁着空隙,咸丰帝又一次将死鱼眼望向窗外,嘴中一时有声一会无声的喃喃起来:“朕少而知勤,为天下开太平而孜孜不倦,怎奈天不与吾,山河难安、社稷难平、内忧外患无所不极。罢罢罢、人生实短、苦一场也过、乐一场也过、该怎的怎的。

    若苍天再借朕五百年光阴,朕必成一代大帝、收山河靖寰宇、以扫清天下,不负阿玛与先祖先帝之望,可天不予朕,与朕何干?与朕何干?

    且待益寿如意膏来,朕再想一想若天能假朕五百年之事。”

    (你以为只有今人YY吗?其实古人也YY,咸丰这不也YY吗?嘿嘿嘿……)

    脚步声响起,咸丰斜眼望去,只见太监手脚麻利的将烟枪摆弄好,递来。

    美美的吸了一口,嗯,有精神了,这下也是该多想想苍天借朕五百年的事了。

    如烟如雾、似梦似幻中,太监好像已经悄悄的将寂静留给了他,退了下去。任凭着这烟雾一阵阵虚实变幻,或禽或兽、或马、或龙、亦或人。

    人?

    谁人?

    咸丰帝一双死鱼般的眼睛早就享受般的咪了起来,细细的想着天借五百年、如何兴天下、扫万夷、灭诸蛮之事。可此刻忽的一惊,面前竟立一人,谁人敢于朕面前不禀、不报、不跪、不称?

    死鱼眼一凝,目露帝光视之。

    却见哪里是人,只是一雾尔。

    正想瞌眼,复惊,此雾怎得如此怪哉?形雾而不化、聚人却不散?

    “爱新觉罗·奕詝,你死期将至,可知?”

    雾人竟咧嘴开了口,一口非男非女的音调古怪之极。

    咸丰大骇,身子一颤了无YY之意,手中烟枪也掉落下来,惊道:“汝是何人,胆敢惊朕,不怕诛九族乎?”

    “你不是找我吗?我现在到了,你却说我惊驾,老司机表示车开到你这里,污不起来啊。”

    朕找你?

    咸丰身子往里靠了靠,骇罢却疑,这等怪事、古今鲜有、这等奇怪言语,朝中百官也无一会说,朕先前才正想着如何向天再借五百年,而今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