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李芳的下场
“什么,李芳杀人?”步萍听到消息,顿时愣住了。 李芳的消息,本来步萍是不想理会的,但这个消息着实有些惊人,步萍也是没想到李芳会有这个下场,虽然杀的是本来就是犯人,但这还是犯了杀人罪。 挂断电话,步萍忍不住想到了步婉婉和马荷花,和这母女俩一样,李芳也得了报应了,李昌自然也是逃不了的。 前世的时候,这些人可都是步萍家的仇人,当初李芳的突然出现,直接导致了步爸和步妈之间最后的矛盾,也是因为这次矛盾,步妈才会卧床不起,最终离开了步萍的人生。 事发前一天。 李芳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一个女犯一把推开,只是李芳没注意到的是,这女犯的身后,便是她们睡觉时的床架子,女犯的后脑勺顺利的磕了上去。 “砰” 床架子发出来巨大的响声,牢房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视线转移到倒下不动的女犯身上,众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气,眼睁睁的看着地上越来越多的红色液体。 原本围着李芳的人,都忍不住后退几步,李芳也是被吓到了,她虽然有心想反抗,毕竟这样怯懦不是长久之计,可杀人不是李芳想要的。 很快,有监狱里管理人员赶来,毕竟这里的动静很大,而且牢房里还有监控,里面的情形,在第一时间已经被警察监控到。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李芳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瘫在地上的人。 “砰砰砰...”监狱的管理人员使劲儿的敲着牢房的门,示意这些犯人服从管理。 李芳听到动静顿时激动起来,双眼发红的看着其他的几个女犯。 “都是你们,是你们害我,是你们害我的...”李芳一边说,一边便要伸手打这些害她的人。 本来这些女犯根本就看不起李芳,更是没少欺负李芳,可是此时却怕了李芳,纷纷躲着李芳,这样一来,没多大空间的牢房里,便开始了一场追逐战,几个女犯被李芳追着打。 可以说,这一下子,李芳算是报仇了,可惜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最后,李芳是被监狱管理员用电击棒电晕的,小小的一个牢房里,一场混乱总算是停止了。 等牢房里的女犯被暂时安排到别的牢房后,警察们开始查看现场,各个都是有些不忍心看了,因为在之前的追逐战里,那个碰了头的女犯,已经被这些女犯踩踏的不成样子了。 而后警察在查看监控录像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更可悲的事。 原来那个磕了后脑勺的女犯,其实当时并没有死,甚至一度还保持着清醒,只是大概是语言神经受损不能言语,其他人又都注意着李芳,李芳更是疯魔了,所以居然没有人发现这一情况。 这一下就耽误了及时救治,后面李芳和女犯们的追逐,让受伤的女犯再度受伤,直至真的死了。 女犯的死亡,并不是李芳一个人的责任,不过虽然有法不责众的说法,但也要有人负责才行,总不能让人白死了,这些女犯,可没一个是死刑犯。 所以李芳这个悲催的,自然就成了公认的刽子手,很快被判了死刑。 李芳的事情,步萍没有告诉步爸步妈,只说是人被判了刑,步爸步妈还以为是因为偷盗。 而那个从李芳住处被抓的男人,本来是有家室的,这一下子被爆出和李芳的jian情,虽然很快被放了回家,但光是和李芳的事情,就已经够他喝一壶了。 最后是李昌,因为盗窃涉及的数额不小,也是有的劳要坐。 快九月的时候,步萍便要准备回京城了。 “爷爷,现在日头还很毒,您白天不要走远了,钓鱼的话也要找阴凉的地方...”步萍啰嗦的说道。 瞿轻容笑着点头,他现在身体还在恢复期,不止是步萍,就是步爸步妈也都很注意,不过步爸步妈肯定是没有步萍说的这么直接了。 “行了,我都知道,倒是你,现在也有二十了吧”瞿轻容意味不明的说道。 “哪里就二十了,这还没过生日呢”步萍不依的说道。
村里一般算年纪的时候,都是按虚岁来算,所以虽然还没过生日,但也算是二十岁了。 只是对于步萍来说,加上前世的年纪,自己已经是人到中年了,所以步萍就不怎么乐意按虚岁算。 听到步萍这么说,瞿轻容没有反驳。 “二十岁就可以结婚了”瞿轻容笑眯眯的说道。 步萍顿时傻眼,怎么就说起结婚的事了。 瞿轻容一直没有告诉步萍,之前病重的时候,陆剑来看他,两人就在商量着,步萍二十岁两人就可以结婚了,到时候还等着瞿轻容坐上席呢,以后有了孩子,也希望能得到瞿轻容的教导。 正是这些诱惑,让瞿轻容一下子想明白了,自己的人生还要很多事都没有经历过,怎么能就这么闭眼。 “爷爷,我现在还小呢...”步萍不怎么甘愿的说道。 “哎,也是”瞿轻容遗憾的说道。 步萍闻言,顿时松口气,还以为瞿轻容不会再瞎想了,可惜实事告诉步萍,她太天真了。 “只是我这身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行了,也不知有没有机会看看孙子孙女?”瞿轻容低落的神情,让步萍觉得很揪心,也明白了瞿轻容的意思。 只是这二十岁就结婚,步萍总觉得有太急了,不过再一想想,好像也不算太急,毕竟自己是重生的,实际年纪,都可以给陆剑当阿姨了。 呃,不对,这个比方不太合适。 “这个,结婚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啊...”步萍最后的挣扎了一下。 瞿轻容面带笑容,“放心好了,你爸妈这里有我” 至于陆剑,瞿轻容敢说,只要步萍透露这方面的意愿,陆剑能立马就把婚礼给变出来。 步萍看自家师傅回答的这么干脆,心里有些郁卒,就这么想把自己嫁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