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明明也会想我
忽然,刘璐在眨眼之间变成了凶神恶煞的大汉,他们将她抓住,然后用黑色的布带蒙上了她的眼睛。·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江宛如非常害怕黑色的布带,那一夜为神秘男人孕育孩子就是被蒙着的。 可是,没有人理会她,很快,她被人推进了一间房间,在入房之前,她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后,她就没有机会去揭开脸上的黑布条了。 此时,窗外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很快,雨声像是天空决堤了一样,哗啦啦的雨水向下倒。 江宛如被人强行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只给她盖上了一张薄薄的被单,她无奈的躺在床,听着窗外的风狂雨骤,心里越来越害怕。 因为,这一刻,仿佛是六年多前的史在重演,周围的环境这般相似,就连雨夜也是如此,当午夜的钟声敲响了十二下时,她的心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房间的门,被推了开来,冷风“嗖嗖”的灌进来,江宛如只感觉到寒风吹进了被单下的身体里,那个男人来了!他来的时间不变,就连进屋之后冷酷的气息,也和六年多前是如出一辙。 如果这只是噩梦的话,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呢?江宛如不断的问着自己,她想动一动,却发现全身上下都被这种寒冷的气氛所凝住,一点也动弹不得。 此刻,男人就站立在她的床边,她虽然被蒙着眼睛,也感觉得到他在凝望着她,这种骨子里的害怕,让她想要说话,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想知道他是谁,她想知道女儿在哪里,可是,是不是在梦里,她也是任人鱼rou的对象? 当那只大手扯开了她身上的唯一的被单后,一具美不可言的女体展现在了男人的眼里,江宛如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冷,窗外的风雨“啪啪”的敲打着窗户,而男人的手却移到了她的小fu上…… “不要……不要……” 江宛如发觉自己喊出来的是有声音的,她开始扭动身体,不让男人抚到了自己,但是,她哪里挣扎得开男人的力气,当她的双腿被残忍的扳开来时,她全身剧烈的颤抖着…… “平颜……救我……救我……平颜……” 听着她流着泪的哭喊声,男人慢慢的放开了她。再一个雷噼了下来,江宛如吓得尖叫一声,然后晕了过去。 她再次醒过来时,发现是在男人的怀里,她动了动手腕,没有被绑住,动了动眼睛,也没有被蒙住,她马上查看身后的男人是谁,当看到是裴平颜时,她伏在他的胸膛上哭泣:“平颜……” 裴平颜听着她颤抖的哭声,没有多理会她,只是任由她将他越抱越紧,江宛如这一次却哭了很久,她再去抬起头来时,发现天色已亮了,她依然是在新别墅这边睡觉,而鸟儿也在窗外清脆的鸣叫,她是做了噩梦吗? “出了什么事?”他问她。 “我晚上做了噩梦,我梦见了那个神秘的男人,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多前代孕的那一晚,我看到了大片大片凋落的红枫,我被蒙住眼睛在午夜十二点钟等待他的来临,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再接受这样的事情……”江宛如哽咽着说,她却没有说她在梦里叫着他的名字,“平颜,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要·” 裴平颜听了之后,沉默了好一阵,江宛如见他不说话,她从他的怀里坐直了身体,看到自己还穿着平时的睡衣,并没有像梦里那样被真的侵犯,她慢慢的松了一口气。 他凝望着她杏眸,双眸里还有流过泪水的痕迹,她终于说出了六年多前的那一晚上,可是已经是在他知道了之后,他没有想到兜兜转转之后,一个是为了继承掌门之位而找了一个代孕人,一个就是为他代孕的那一个女人,他只见过她一次,就是那个暴风雨的夜晚,他并没有去仔细看她的脸,她的眼睛被蒙住,她生涩的疼痛着,初次的血成了两人身体的融化剂,他只需要一个干净的女人为他生孩子,而那个女人却是她。 他知道她想念孩子,也明白了她在英国的时候碰到了刘璐,所以她不肯回国,他剥夺了她见孩子的所有权利,只因为他们之间曾经是一纸契约。 他站起身,背对着她而立,眼睛望向了窗外的树林。“我能让你见到你最想念的人。” 江宛如一怔,瞬间泪如雨下,她太渴望见到女儿了,可是裴平颜是谁,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让她见到女儿,那么他的条件是什么? “平颜,为什么你总是让我没有拒绝的余地?”她含泪望着他的背影。 裴平颜眼神一暗,“因为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却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 “我……”江宛如一时语塞,因为她不想裴平颜受到别人的威胁。 裴平颜语声一冷:“你见或不见,在于你留或不留!” “可是……”江宛如话还没有说完,裴平颜已经转身走了出去,他知道这是她最大的软肋,如果女儿在她的心目中还能胜过和刘新成在一起的话,他决定永远也不给她见到。 他能宠她疼她,也能绝情如斯。因为,他就是裴平颜。 江宛如掩面哭泣,见到女儿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心愿,可是这样一来,她还是会让裴平颜陷于罗伯特和赵欣茹等人密谋的陷阱之中,她该怎么办? 裴平颜站在门外,点燃了一支烟,其实昨晚的一切是他设计的,江宛如见到凋零的枫叶,见到的管家刘璐,甚至在午夜十二点揭开她被单的男人,依然是他,他只是想让她知道,他能找到她的女儿,既然她以为那是个梦,就当是梦好了。 江宛如在哭过之后,理了理自己的思绪,她对女儿的渴求胜过了一切,她跑出房间,裴平颜已经离去,她拨打了他的电话,“平颜,我想见女儿……” 裴平颜正在公司处理事务,他沉默着没有说话,他在等她说下文。 “平颜,你在听吗?你若能帮我找到女儿,求求你让我见见她,好不好?”江宛如继续说,“我不会再想其他的男人,从今之后我只想你,好吗?” 说到了后面,江宛如有些脸红,因为这句话是出自于真心,并不是搪塞他的敷衍之话,她放在心里和说在了嘴上,那种感觉还是不同的。 裴平颜对于她的承诺,他已经失去了信任度了,她哪一次说的话有兑现过?她不断的反反复复,再不断的错误重犯,他却是一次一次的去包容她,一次又一次的相信她。 “平颜……平颜……”江宛如一直没有听到他的回话,她又看了看手机,还是在正常通话之中,她咬牙道:“平颜,相信我一次,好吗?” “你确实撕裂了我对你信任的底限,即使是这样,我还是愿意相信你一次。”裴平颜沉重的说。 “平颜……对不起……”江宛如一听他在说话,马上道,“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女儿呀?” “下班之后我安排你见她。”裴平颜说完挂了电话。 江宛如开心的跳了起来,她去浴室里洗了澡,然后选择了一套最漂亮的冬装,画了一个精致的淡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女儿,她希望自己能以为最完美的样子出现在孩子的面前。 尽管她已经憔悴了好几天了,可是能见到女儿这种欣喜的心情,却将她所有的阴霾都挥走了,她期待着见到孩子的那一刻。想象着要对孩子说些什么话,她坐立不安,又恐中途生变,然后就在度日如年,数过每一分每一秒里,迎接着最为重要也最为神圣的时刻。 当裴平颜在加了一会儿班才来到了新别墅时,江宛如已经坐不住了,她担心不已,当她在大门口看到了裴平颜的车子驶了进来时,几乎是奔跑着来到了他的车旁。 裴平颜一走下车,就看到了精心装扮过的江宛如,他还从未见过她这么漂亮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过,果然在她的心中谁的地位最高,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事情了。 “平颜,你回来了!”江宛如站在他的面前,她本来想问孩子的事情,可见男人只望着她并没有开口,她也不敢贸然说话。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期待我回来,是吗?”他薄唇一勾。 江宛如微微一怔,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才能不惹怒了他,其实他一直在她的心中,只是女儿是她血脉相连的那个人,那是不能比较的一种爱罢了。
“平颜,你累不累,要不要进去坐一坐?”她岔开了话题。 裴平颜哼了一声,然后转身上了车,准备开车离开。 “平颜……平颜……孩子呢?”江宛如赶忙拍打着他的车窗。 “明天再见。”他生气了。 “啊……”江宛如今天精心准备的见面,却又化成了泡影,“平颜……” 裴平颜看着她从喜悦的至高点瞬间跌入了谷底,然后冷嘲:“是不是很失望?你每次就是这样对我的。” “平颜……”江宛如见他又在玩她,她的泪水马上就溢出了眼眶,“求求你让我今天见一见好不好?” 他开车要走人,江宛如无奈的跟着跑,“平颜,那你今晚留下来,好吗?” “留下来做什么?”他减缓了车速,然后明知故问。 “今晚你想留下做什么都行。”江宛如咬着唇。 裴平颜盯了盯她美妙的身段,然后冷哼一声:“我今晚没有兴趣留下。” 江宛如受伤的看着他开车远去,她的心就在夕阳下碎成了一片、一片、又一片…… 他生气的拿见到女儿来惩罚她的离开,她不是不想留下,可是她真的不想他受到牵连,她是想他好,结果却事与愿违了。 江宛如失望的站立在原地,很久很久都没有动,夕阳的光圈慢慢的褪去,雾气弥漫的夜色呈现在了周围里,她的泪水已经冰冷,她期待见到女儿的心却还在蔓延。 裴平颜回到了刘璐和裴欢欢住的地方,他的车刚驶进了别墅区,裴欢欢已经飞奔着跑了出来,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 “爹地,爹地回来了!” 孩子的欢唿,不掺杂任何的情绪和动机,因为他是她的父亲,那是一种血脉相连的感情。裴平颜如是想,他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裴欢欢两只小小的手抱着他的脖子,小小的脑袋也在他的颈旁蹭来蹭去,“爹地,上班累不累?” 同样的问候,却不能拿来比较,裴平颜不由哑然失笑,他笑问:“如果累了怎么办?” “我让明明给你按摩。”裴欢欢开心不已。 “明明?”裴平颜奇怪了。 两父女一进入客厅,忽然窜出一只柠檬色的可卡狗出来,裴平颜瞬间明白了过来,而裴欢欢欢唿着:“明明,明明,来见过爹地……” 明明的灵性很好,虽然没有见过裴平颜,可是它似乎知道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裴平颜坐在了沙发上,明明就跑到了他的脚边,不停的摇着尾巴向他示好。 裴欢欢从他的身上熘下来,然后抱着明明,“明明,爹地累了,以后爹地回家要为爹地按摩呵……” 明明亲昵的用头去顶她的脸庞,似乎在答应着她的话,然后窜到了沙发上,跑到了裴平颜的腿上,欢快的撒着娇,像一个柠檬色的毛毛球一样,惹得裴平颜也笑了起来。 “爹地,爹地,明明是不是很可爱呀?”裴欢欢开心的拍着小手。 裴平颜伸手去抚她的脑袋,如果江宛如有她一半这么可爱,他也不用生气生成这样了! “明明,叫爹地……” 男人满头黑线,他居然做到了狗爹地了! “不对,我是明明的妈咪,明明应该叫爹地是外公……” 裴平颜一听,更是黑线上再增加了黑线了,他轻轻的拍了拍明明的头,示意它一边玩去,明明跑到了裴欢欢的怀里。 “欢欢想不想妈咪了?”他抚着孩子的头。 “想。”裴欢欢眨着大眼睛望他,“明明也会想我。” 那一双眼睛,似乎能表现出同样的情绪来,裴平颜暗叹了一声,“如果欢欢能见到妈咪,想对妈咪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