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乞求
江城民心想这样也好,等江宛如回来,公司迟早是要交给她的经营打理,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常胜将军,希望六年前的事情,对她只是成长路上的一个经验,而不是一个拦路虎。· 裴氏公司。裴平颜埋首在文件里,杰克敲门后走了进来:“先生,封尘奇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当然我会时刻关注着法院开庭。现在就是刘宏笙和刘新成也牵连进来,他们的事情是不是随着封尘奇也告一段落了?” 杰克虽然知道“刘新成”三个字是炸弹,可是事情得解决,他顶着挨骂也要说出来。 裴平颜并没有像开始几次那么盛怒,眼眸里闪烁着意味深长的深谋远虑,他淡淡的说,“将刘宏笙和刘新成的资料全部给我,我自己处理。” “好!”杰克马上递了过去,然后他道:“我下班了!” 裴平颜点了点头,杰克走到门口又回头说:“要不要我去接人?” “你不是要去约会吗?”裴平颜抬起头来。 “多谢老板。”这是杰克觉得最有人情味的一天了。 裴平颜翻了翻手上的资料,然后丢到了一边,他气的并不是刘宏笙和刘新成搅和了进去,而是江宛如居然从中穿针引线,架起了这一座桥梁。江宛如,你会为自己的幼稚行为付出代价的,你知道吗?你以为你躲到了英国就能躲一辈子吗? 裴平颜理了理思绪,继续处理着手上未处理完的事情,晚上十点钟的时候,他摁了桌上的电话:“端杯咖啡进来给我!” 秘书组的人都已经下班了,只有郑红颜还在公司,她正在休息室为自己冲一杯咖啡,却见到裴平颜正走过来。 “总裁!” “端杯咖啡给我。” 裴平颜并没有仔细看她,而是转身进了他的办公室。 这是郑红颜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他,她马上端了一杯新冲的咖啡,紧跟着他的身影走了进去,然后礼貌的放在了桌上。 “你下班吧!”他对员工虽然严格,但也不苛刻。 郑红颜弯唇一笑:“是!总裁。” 郑红颜快乐的走了出去,终于如愿以偿的进入了裴氏公司,而且是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她当然是快乐得,况且能和父亲都赞叹的好男人一起工作,她更快乐了。 裴平颜当然没有去留意她的心思,他只当她是秘书组的某一个秘书罢了,直到工作到深夜,他抬头望了望天,估计江宛如坐的那班飞机快要降落香港机场了,他才起身开车回家。 江宛如经过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之后,在香港机场下机之后正是凌晨四点钟,她搭车过了海关直奔爱琴海湾,回到家已经是天色大亮,她看着坐落在海边的豪宅,就算心里不想进去,可双脚还是移了进去。 她一走进客厅,裴平颜正坐在沙发上,他的烟灰缸里还有刚刚掐灭的烟头,他一开始并没有看她,过了一阵才抬头望她,双眸幽深的不见任何波澜。· 江宛如亦看着他,两人相距大约五米开外,一早本来在忙碌的家丁们此时都被赵海波叫走了,整个客厅只有裴平颜和江宛如两个人。 “舍得回来了?”裴平颜先说话,但语声非常的冷漠。 江宛如知道他还在生气,她不敢惹怒他:“是!我回来了。” “过来!”他像一个君王一样厉声下令。 江宛如双脚像灌了铅一样,每走一步都觉得痛苦万分,但逼于形势又不得不向他走去,对于一个唿风唤雨任其主宰着金融市场的男人来说,他就是江家的帝王,他的一句话他的一个手势,就能令金融海啸再翻浪潮。 她站在离他三尺的距离,再也不肯走近,只是害怕又提防的看着他,却看到了他脸上讥诮的笑容,他薄唇一勾:“对于一个在外面过了一星期的女人,我还没有兴趣碰她肮脏的样子!” 江宛如眼圈儿一红,她见识过裴平颜的毒舌,她也没有解释,也不想解释,解释得越多,越会被他挖苦得无地自容。 裴平颜对于她的沉默,并没有就此作罢。他也没有要她再靠近,而是再次点燃了一支烟:“真不想做裴太太?” 江宛如一惊,说心里话,她怕做裴太太,可能对于天下女人来说,那是个令人觊觎的位置,但她知道她要的不是那些,尽管他会给她些许的柔情,但更多的是他的霸道令她招架不住。可是,她不敢说,她亦知道她说什么都是错。唯有,沉默着。 “江宛如,我在问你话呢!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裴平颜一拍桌子,语声冰冷穿透她的耳膜。 “我不敢说!”江宛如吓得一抖,紧咬着唇。 “说!”裴平颜大吼。 江宛如害怕的马上流着泪:“江氏公司的命脉握在你的手上,我哪敢不做!” 裴平颜冷眸一凝,然后伸出手弹了一弹手上的烟灰,没有江宛如想象中那般生气,道:“我从此以后不动江氏公司。” 江宛如一怔,她当初和他结婚,就是因为他用江氏公司来威胁着她,现在他却承诺说再也不动江氏公司,她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的望着他,他在她上飞机之前还控制着江氏的股票,现在却说放了江氏公司。 “真的?”她鼓起勇气问他。 “我有对你说过假话吗?”裴平颜眯了眯眼。 他的这个表情,江宛如真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心里在想什么,他的道行太高了,她根本不能企及,但她马上控诉他:“你有……” “我有?什么假话?”他一挑眉,有些邪魅。 “你明明就是有!”他居然还不承认,江宛如跺着脚。 他也不辩解,静等她细细道来。江宛如被他盯得脸蛋一红,她又娇又羞:“你在婚前答应过不碰我的!” “这个呀……”男人邪魅的笑容浮了上来,然后长手一伸,风卷残云般的将她勾进了怀里,然后压在了沙发上。 江宛如见他前一刻如冰,后一刻又如火,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这个男人,但是这个姿势,却令她异常的尴尬。 “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男人已经用唇封住了她的小嘴,几天没有尝过,她依然是那般的生涩,但却更加的迷人,而他的大手也没有闲,从衣摆处滑入。 他的手一碰上了她的身体,她就感觉到了不由自主的颤栗,她太熟悉那一种身随他动只随他动的感觉,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的大手,可是男人的身躯压着她,她哪里动得了分毫。 “不……”她羞极了的呜咽着。 “真该将你这里的雪峰和伦敦的雪来比较一下,哪个更白更晶莹?” “平颜,放开我……”江宛如只感觉到小fu处有激流在涌动,他一上来直接攻击她的**地带,她根本就招架不住了,只感觉到身体里有气体要膨胀起来,急需要**。 “女人,上次在车里教过你的,这就忘记了要说什么了?”他叹息了一声,手也跟随着从小fu上往下移,“唉,你就是记性差,让我帮你唤醒来……” “平颜……平颜……”江宛如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他所谓的唤醒记忆,都是在亲力亲为,他的大手直接撕开了她的长裤,他得意的笑了:“宛如,你从来就没有乖过……” 他说得云淡风轻,可手指上的力度却像要将她穿透一般,他的双眸眯了眯,像是欣赏着一幅绝世的画,她此时还有残碎的衣衫挂在身上,雪白晶莹也未全露,真像是一幅艺术家的杰作,卢浮宫的珍藏品也没有她这么好看。 “平颜……”江宛如剧烈的颤抖着,他衣着完整,正伏在她的正上方,而且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听着她越来越高亢的yin唱之声,而他,似乎一点也没有进入这个状态,像局外人一样欣赏着她。 可是,她顾不得这么多,因为,裴平颜的手指非常灵活的动着她的某一点,她的热情继续高涨,不由自主的抬起了雪**,主动迎合着他,她一边吟唱着一边叫着他:“平颜……”
“别只叫我的名字,你知道我想听的是什么?宛如……”他像一个情人般说得轻柔,但轻柔中却含着不可靠近的寒意,他给她疼爱既然不要,那么他就用她所谓的无恶不作的方法来对待她好了。 江宛如沉浸在了身体的快乐之中,并没有发觉裴平颜眼底的寒意,她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她紧咬着唇什么也不想说,但男人却并不着急的折磨着她,她已经被他带入了快乐的汪洋大海之中,只要他随时起风,她就会沉没。 “宛如,说……”他看着她嫣红的小脸,还有像雪浪一样起伏的娇躯,逗上了瘾般的挑着她,她马上又疼又是膨胀得厉害的睁开了眼睛。 经受不起裴平颜如此这般的山一重水一重火一重的逗情,江宛如疾唿道:“平颜,平颜,我是你的女人……” 从她的小嘴里听到了他想听的话,但裴平颜并不满意,“宛如,还有呢?” 哭着道:“平颜,我要……” 裴平颜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他撤出了埋在她紧小里的手指,然后拍了拍她的小脸蛋:“我答应不碰你,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是不是?” 江宛如只感觉到一阵巨大的空虚从身体最深处传了来,她扭动着身体,那种突然的至高点却被抛下来的感觉很难受,她流着泪看着他,他在羞辱她,为她说的那句结婚后不会碰她的话。 “是!我主动要求的。平颜,给我……”她忍不住的乞求着。 裴平颜听着她软软的求情,然后冷笑了一声:“江宛如,你真犯贱!” 江宛如的身体还有热浪在席卷,但心智却已经收了回来,她望向了在他上方像神一样的男人,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羞辱她,他要她像一个放浪的没有羞耻心的女人向他求huan,他要她没有任何理智的说着那些羞人的话。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挣脱开被他握住的双手,然后要推开他,可是,男人并没有打算放开她,依然压着她不肯离开。 “裴平颜,如果你要羞辱我的话,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既然达到了目的,就放开我!”江宛如坚定的说。 裴平颜冷冷的笑道:“放开你?你这不刚下机回家么?你不是说我爱用手段吗?那么宛如对我的手段还满意吗?有没有令宛如觉得喜欢呢?” “裴平颜你别这么变态!”江宛如怒了,“你利用强权胁迫我,用金融掌控我,然后用身体羞辱我,你究竟还想怎么样?我已经给你认过错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裴平颜叹了一声,“我做这么多,都只是想留你在我身边,你怎么就那么笨呢?” 江宛如见他眼底暗了暗,她对他的话根本不相信,要留她在身边,用强权留她,留得住她的心吗?何况这个男人哪句真话哪句假话,她无从分辨,也不想分辨了无限绝望路。 她没有说话,他以为她已经开始妥协了,他亲吻了一下她的唇角,语声又变得轻柔:“宛如,真的不愿意做裴太太吗?” 有这么一刹那,江宛如就被他的温柔所迷惑所骗了,她会不由自主的堕入他柔情编织的网里,甘之如饴的做他的裴太太,可是当目光触及自己衣衫不整、雪肤大露的狼狈样时,有人像裴平颜这么问女人的吗? “是!”她坚定的说。 裴平颜的眼眸神色变了几变,事到如今,她依然是不想做裴太太,前期的朝夕相处和相濡以沫都只是一个泡影罢了。 江宛如见他的眼眸越来越冷,她知道他又怒气横生了,她连忙说道:“平颜,我笨,我丑,我没有能力做好你的裴太太,你放了我,好吗?我从来不会讨你的欢心,我只会惹你生气,我每一件事情都做不好,我处事又幼稚,我觉得我配不上裴太太这个位置。真的,求你了,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