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雪鸮:第十三章（15）

    金明亮死亡这件事，没有得克兰费尔特综合症的警察因为利益的蒙蔽，竟然把这么明显的他杀，巧妙地说成自杀，这跟智商无关，与利欲熏心有关！

    罗菲道：“你杀马玲和姜洁白时，提前把雪死亡信息留在他们家中窗子玻璃上……”

    “你是要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吗？你对我孤独的内心剖析，虽然我很不喜欢，但我不得不承认你直击到了我心底的要害，”付斐道，“除了表示我对她们放荡的愤怒外，留下标记是为了扩大我的影响力，让大家知道有我这么一个连环凶手，却不知我的真面目，看着大家恐慌着急好奇，我觉得很开心。我承认我是一个孤独的人，但我终究是一个人，需要找乐子老弥补无聊生活的空白。只是……我跟寻常人寻找乐趣的方式不一样，在你们这些所谓的常人来看，我这是越轨行为。”

    罗菲道：“你为什么要杀死你的养父付林？我相信有是你杀了，别墅杂物室上的横挂锁，让我有这样的猜想。”

    “付林不是我杀的……是金明亮杀的，”付斐道，“付林知道金明亮是我的生父，而且存款不少，便无耻地勒索他，如果金明亮不给他五十万，他就把我是他的私生子而且还有病症的事告诉别人，因为他抓住了金明亮不想天下知道他有私生子的事情，尽管他一直在找我。可能是他找到我后，觉得我跟令他失望，他才不愿意跟我光明正大地相认吧。金明亮面对付林找上门来的勒杀，用红酒瓶击中他的脑袋，当场死亡了，算是失手把他杀了。我说我会帮他保密，并把尸体冷藏在冰箱藏在杂物室的墙体里。我说了为了安全，以防被人发现尸体，杂物室的钥匙我拿着。他相信了我的话，自动从来没有去过杂物室。他为感激我，经常给我钱，但我都拿去买毒品，我吸毒很隐秘，谁也不知道。毒品是一个好东西，它能给我想象不到的快感。”

    “你确实有一副吸毒的身体。”顾云菲疑顿道，“你为什么要杀掉你的宠物眼镜蛇，并给它体内塞了一把旗杆状钥匙？那把钥匙我想应该是罗菲拿的袁芙芙的，同时，还有一个疑问，罗菲的手机，你为什么要丢到桃花山庄的桃林里？”

    付斐道：“我把罗菲打晕的付斐送金暗室后，他衣服兜里的手机掉了出来，还有那把旗杆状的钥匙。我怕警察根据手机信号找到我，所以我把他的手机丢到他家附近的桃林里了，我当然不会让手机上留下我的指纹。至于旗杆状的钥匙，为什么在蛇的体内，是我把手机放到桃林都，折回到明山，遇上我的宠物眼镜蛇，他竟然准备攻击我，我愤怒地一把掐死了它，想着罗菲的旗杆状钥匙还在我手上，一时不知道扔那里，就塞进了死蛇的体内。

    “我万万没有想到，我随意丢掉的一条死蛇，被顾云菲你看到了，还想象力丰富地相信那条蛇跟我有关，跑到火葬场去追问我，我却没有管住自己的嘴，说了让你弄清楚蛇身上数字2的意义，本以为你想破脑袋也不会明白的。我不曾想到你在别墅地下室见到过墙壁上眼镜蛇的涂鸦，所以去了别墅地下室，你不告诉我，你为什么地下室，我也明白，你得到我的提示后，肯定来别墅地下室了，所以我拿了付林的骨灰，赶忙跑来地下室证实，不想你真的在地下室，还碰触到了墙壁上的蛇形机关，知道了别墅地下室的暗室，所以我不得不承认暗室的存在，承认罗菲在暗室，从而把你骗到暗室来，方便杀你灭口。天意让你找上我，说明天意并不是要灭我，就现在的形势来看，天意是要灭掉你这样聪明的女人。”

    顾云菲无言以对，只是心境复杂地盯望着付斐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她巧遇上死蛇衍生的事件，仿佛是一个离奇的梦，一点儿也不真实！

    罗菲道：“袁芙芙又是怎么回事？你说你拿她摆弄我，还把她囚禁在这不见天日的暗室里，她跟你有什么瓜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