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清潭公寓的惨案: 大家都不在场11

    罗菲对王惠芝说道：“谢谢你的配合，现在是上班时间，你可以回去上班了。我也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王惠芝没有答话，默默地走开了。

    顾云菲好奇地问罗菲：“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罗菲做了一个鬼脸道：“——跟你约会。”

    顾云菲威胁道：“要是约会的话，我马上走了，这辈子不要见面了。”

    “跟我约会有那么恐怖吗？还一辈子不要见面了，”罗菲妥协道：“好！我听你的话，不约会，我们说正事。”

    顾云菲作出很凶的样子，警告道：“要想我们能好好一起探案，你就不要这么霸道，没经我允许，不许说约会的事！明白吗？”

    罗菲道：“好，我们说正事！你起头!”

    顾云菲一本正经道：“我们可以把王蕙芝当嫌疑人吗？看她那么温柔，应该不会做出开枪杀人的事来。”

    罗菲道：“虽然说温柔的人不会杀人——是假话，但目前来看，王惠芝不是凶手，她只是一个感情受了很大伤害的女孩，有些不能自拔。你没看她坐在那魂不守舍的，完全就是一个感情受伤的失败者。”

    顾云菲道：“我认为她是心里有鬼，害怕我们询问才坐立不安的。”

    罗菲道：“这点我肯定，她是因为白川的变心，才那样要死要活的。不过，她的话给了点我提示。你那么聪明，你觉得那句话，给了我们提示？”

    顾云菲道：“——你直接告诉我得了。”

    罗菲道：“王惠芝说谁还说了想杀况娜，应该是明蜀和明蜀的太太，明蜀案发那天他不在深圳，但没有人可以证明他在那里。”

    顾云菲道：“况娜死亡那天，他不是出发去英国了嘛！他都不在深圳。”

    罗菲道：“明蜀的用人林婶告诉我，他是下午5点一刻从家里出发的，去英国的飞机是从香港起飞，而且是凌晨三点，中间有10个小时的空闲时间，这10个小时他在那里呢？”

    顾云菲道：“他给况娜的短信——说他在香港。”

    罗菲道：“有不有可能那时他没有在香港，发短信时，他还在深圳，当时况娜手机里有一条给明蜀没有写完的信息，应该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她写完了那条信息并发给明蜀。明蜀自此后也没电话或短信她。会不会是况娜正写信息时，有人在外面敲门，她立马放下手机，去开门一看——是明蜀。”

    顾云菲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说况娜死亡那天，明蜀也去见过她？”

    罗菲道：“我是这么推测的，也不十分肯定，我要见见他本人，才可以证明我的推想。”

    顾云菲道：“——我们现在打电话他。”

    罗菲道：“不可以电话他，询问可能的嫌疑人，要当面看着他的表情，有时候表情比说话更容易出卖一个人的内心。”

    顾云菲泄气道：“况娜死亡那天，去见过她的王蕙芝、白川和花店店主都有不在场证明。眼下除了成虹不愿意告诉我们案发时她在那里外，其它跟况娜关系紧密的人好像都没有作案嫌疑，他们压根儿跟44码大脚也不沾边。而且他们都说不认识杨彪，杨彪在这场凶杀案中，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让我好凌乱啊！”

    “成虹我调查清楚了，她那天晚上一直跟她的情人周云在一起，他们去了郊区的一个农庄，并在那里过夜，所以她不愿意告诉我们她的行踪，这涉及到她婚外情的秘密。”罗菲深呼了一口气，说道，“看似案发那天没有露面的明蜀，到是更值得我们去深究一下。杨彪的死可能跟况娜掉下楼没有关系，我们只是要弄清他们体内为什么有相同的子弹。”

    顾云菲道：“你的意思是况娜掉下楼有蹊跷？”

    罗菲道：“是的，况娜掉下楼时有人推了她，推她的人，是她很熟悉的人，让她没有防备，所以死亡后表情才那么安静，至于子弹怎么飞到她身上的，现在我还不能给你答案。我得想办法找到跟子弹有关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