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书阁 - 历史小说 - 三国之诸葛书童在线阅读 - 第八章 为鲁肃占卜.

第八章 为鲁肃占卜.

    .............................................

    对于鲁肃这个人,诸葛松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鲁肃,字子敬,临淮东城也就是现在的安徽定远县人。他出生于东汉建宁五年,也就是公元172年,因为现在是公元208年,也就是说他此时应该是37岁左右。

    鲁肃体貌魁梧,性格豪爽,喜读书,好骑射。赤壁之战前在他身上最为有名的事情便是当周瑜刚起兵缺粮向他求助时,有两仓粮食的他便随手指了一仓送给周瑜,可见其仗义疏财并且慧眼识人的英雄气度。

    以前在电视中看三国演义里的诸葛亮总说鲁肃是个老实人,鲁肃也总以一副憨态可掬被孔明欺负得只会苦笑做无奈状的样子。

    诸葛松也不知道现实中的鲁肃到底是什么样子,待到鲁肃进来与刘备见面,使得诸葛松暗叹为什么古时候的顶级谋士都长得一副高大威猛的样子。

    不过鲁肃只是带了佩剑,身着便装,一进来就向刘备施礼,口称“皇叔”,确是一副态度友善很好相处的样子。

    双方对答,不用细表。且说孔明说服刘备让他与鲁肃过江后,便吩咐诸葛松去指挥仆人为他打点行装。待到一切都收拾停当,诸葛松便随孔明辞了刘备,登舟往柴桑郡而去。

    二人在船中商议,鲁肃对孔明说:“先生见孙将军,切不可实言曹cao兵多将广。”孔明答道:“不须子敬叮咛,亮自有对答之语。”

    诸葛松见孔明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含糊其词的答复弄得鲁肃坐立不安。心想:“正所谓关心则乱,这鲁肃虽是人杰,但有些太看重孙刘联盟的成功与否了。等到以后刘备据荆州不给东吴寸土,双方激烈对立之时,才显出他的过人手段来。”

    及船到岸,鲁肃请孔明于馆驿中暂歇,先自往见孙权,诸葛松指挥下人们安顿好孔明带来的东西,便开始思索到底何时在鲁肃身上做文章,又讨得些什么好的事情。

    第二天天刚亮孔明便被鲁肃请去见孙权了,孔明没说带诸葛松,诸葛松也不好跟去,见不到他即将舌战群儒的大场面,待二人一同回来,诸葛松见鲁肃满脸喜色,想是诸葛亮已经说动了孙权,孙刘联盟基本已成了。

    现在就差周瑜回来来坚定孙权的信心了。周瑜虽会骗说孔明他想投降,但只要诸葛亮把曹cao要得二乔的杀手锏拿出来也就不怕周瑜这家伙不就范。

    要说江东二乔,那可是连曹cao都垂涎三尺的美人,诸葛松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见上一面,可惜她们早为人妇,要不诸葛松非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去一亲芳泽。

    果然,周瑜一到,与鲁肃同去见他的诸葛亮一回来也忍不住面露喜色。诸葛松知道孔明的计谋得逞了,很快满城都传遍了东吴已与刘备结盟,要与曹军开战的消息。

    诸葛松在这段时间里与伶牙俐齿的诸葛亮相比充其量只能算是个打酱油的,放着孔明与公瑾这两个天才军师在那里斗法,根本也不容他有什么能搀和的余地。

    不过随着战端一开,东吴这边开始积极准备,在周瑜与孔明暗中相斗的背景之下,诸葛松居然也真的阴到了身为“老实人”的鲁肃一下。

    其实这事也不能怪诸葛松,周瑜骗了蒋干之后派鲁肃来探孔明知不知道,孔明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他不要在周瑜面前说实话,否则会惹来**烦,可他还是对周瑜大都督据实说了。

    于是便引来了周瑜让孔明十日内造十万只箭的祸事。鲁肃这家伙害了孔明不够,居然还敢领命来孔明这里打探虚实。诸葛松在孔明立下军令状前的几天是有特别在意孔明的行动的,果然他自到东吴便每天都有去江边观察地形和气候的变化,也就是说他真的不是信口就敢答应周瑜造箭的事情。

    待到鲁肃来装好人,孔明便向鲁肃提了借船之事,鲁肃不解其意,却终是以孙刘联盟的大局为重没有再泄密,私自拨了船和军士交孔明调遣。

    诸葛松知道孔明自会在期限的最后一夜智取曹箭,却有心要讹诈鲁肃一笔,便在造箭期限的第一天便趁孔明无事需要他的时候径去鲁肃府上去见鲁肃。

    虽然诸葛松不知道鲁肃现在住在哪里,但他在江东也算是个有名人物,诸葛松一路打听路人,倒也很快便寻上了门。

    起先看门的门人见他人小拦住他不让他进去,就算诸葛松谎称自己是诸葛亮的书童有书信从孔明那里递交鲁肃时,那门卫也只叫其拿出书信由他转达。

    诸葛松没办法只能坚称这书信万分重要,必须要由他当面转达,那门卫才只好进去禀报后再让府内的管家领其入府。

    鲁肃的府地虽不甚大,却也称得上一切都规规矩矩,井然有序,可见鲁肃治家之严谨。

    鲁肃在会客厅见到诸葛松后,便挥手让管家下去,问他为何孔明有事不自来却让来他来送信。

    诸葛松一本正经的先坐了下来,对鲁肃说道:“书信倒是不忙,只是我家先生要我来问大人,万一他在三日之后凑不出十万支箭,周都督要了他的项上人头之后,那孙刘两家的联盟又该如何是好?”

    鲁肃听诸葛松如此说,便是一愣。想是以为孔明却是造箭困难,却不便出面找他求情,就只能让诸葛松一个孩子来他这里。可是赌约的事纯属孔明和周瑜两个人斗气挤到了那里,作为中间人的他惹祸却不能解祸,就只能苦笑着对诸葛松说:“此事虽起因在我,可你家先生那日在大都督面前找个借口推诿便是,却非要碍于面子说什么三天就可办完,还签了军令状!此时却来难我,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鲁肃说到这儿便是一惊,像想起什么似的对诸葛松说道:“你家先生管我借船,该不会是要实在不行就逃回江夏吧!”

    鲁肃这种想法让诸葛松哑然失笑,鲁肃被诸葛松笑得更加疑惑,诸葛松却故意用很不屑的语气对他说道:“大人您从哪里听过一人逃跑要借二十条船的。再说,不就是十万只箭嘛!区区小事,还犯不上我家先生落荒而逃!”

    “那?孔明叫你来究竟是有何意?”鲁肃被诸葛松这么一说便更加的糊涂了,突然,他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用着猜测的语气急急的问诸葛松道:“该不会是刘皇叔会从江夏送十万只箭来为孔明解难吧!”

    鲁肃的这种想法在诸葛松看来也算得上正常方法里最可行的了,可他听鲁肃这么一说却是一惊。他猛然想到周瑜让孔明十日之内造十万只箭很可能本身就不是杀局!

    连鲁肃都明白孙刘联盟的重要性,那周瑜又怎可能不知道?

    鲁肃虽说私自调了二十只船和六百名军士给孔明,但周瑜可是这江东全军的大都督。况且他又那么的时刻关注着诸葛亮的一言一行,又怎么可能在三天这么长的时间里都不知道鲁肃借船给孔明的事情?

    也许周瑜并不是不知道鲁肃借船给诸葛亮的事情,而是他也像鲁肃那样以为孔明是用这船去江夏取箭的。这样他不光达到了奚落孔明投机取巧的目的,还能在削弱了刘备军力的同时增加东吴的军力。好一个周公瑾!这装聋作哑的把戏可干得好啊!

    诸葛松想到这儿便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虽说这箭最终是由曹cao这个冤大头来出,可阴鲁肃什么东西他却也在这个时候突然想好了。

    于是诸葛松便故意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鲁肃看在眼里肯定以为自己已猜中了孔明造箭其中的关节。

    诸葛松却并不说破,只是有些哀怨的叹息道:“这十万只箭周都督算是收定了,江东地大物博,区区这点军资自是不会放在眼里。可这对我来说却是好大一笔啊!”

    诸葛松故意将话说成是对他而不是他家主公,以为将来留下伏笔。鲁肃倒是没注意到这其中的不同,而是自以为猜中反而向诸葛松两手一摊作无奈状:“这也是你家先生自取,也怪不得我。”

    诸葛松叹完气便延着这种情绪对鲁肃说道:“松儿年幼,自是不能为我家先生分忧。但我既然来了,念及您这段时间里对我家先生的种种照顾,便愿意送您一卜,然后再走。”

    “送我一卜?”鲁肃闻言便是一愣,他上下仔细的打量了诸葛松一番,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孩子一样。他满是不信的问道:“难道你小小年纪便已精通占卜之术?”

    诸葛松尽量学着他家先生的气度从容的对鲁肃说道:“鲁大人,您可知我家先生年尚不及而立,却已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行军布阵,奇门遁甲,无所不通无所不精?”

    鲁肃点了点头:“早有耳闻,却还无幸领教。”

    诸葛松便接着说道:“想这种种学问我家先生尽学尽通,不过十余载。松儿虽愚钝,但数年来只攻卜术一门,虽不能说晓天地之造化,却也已达到观人识断,未卜先知之境界!”

    鲁肃听了大惊,甚至从座上直立而起,讶然问道:“莫非诈乎?”

    诸葛松笑着摇了摇头,对他说道:“公有何事,可让我试为卜之,若不中,分文不取也!”诸葛松说得兴起,居然带上了算命先生的套路。

    “那你便卜一下我军与曹军之战结局如何?”鲁肃见诸葛松自信满满,又心系当前战局,开口便来问他这个。

    诸葛松却没想用这个来从鲁肃这里换得什么,他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个我早已卜过,不出半年,曹军必败。”

    他见鲁肃闻听面露喜色,知道不管他信不信自己,是人都喜欢听有利于自己的事情。便接着说道:“这个我就不收您钱了,您自己有没有要卜的,我现在就为您占卜!”

    要说在三国那个时代,大部分人还是很信占卜和相面这两样东西的,诸葛松见鲁肃对我说曹军必败的事虽然欢喜却似信非信,便对他说道:“要是不出半年曹军败了,您可能说我身在己方自是会说敌方会败,肯定也显不出我的手段来。”说到这儿诸葛松也站了起来,对鲁肃伸出右手:“不需繁杂,您只要给我七枚铜钱,我便能送您一句良言!”

    鲁肃虽还是将信将疑,却也掏出了一串铜钱数出七个给他。诸葛松得到铜钱后便又坐了下来,将这七个铜钱每个都放在案上用拇指和食指让它们在案上挨个的打起转来。这铜钱虽然没有现代的一元钱的硬币话好转,却也能坚持一会儿。

    鲁肃就站在诸葛松面前看他做这些奇怪的举动,只见诸葛松将所有呆住不动的铜钱都平着聚拢到一起,用右手盖上背了一小段高中英文课本上的课文。听得他完全的目瞪口呆,仿佛听天书一般。

    诸葛松对鲁肃微微一笑,拿开手掌露出下面的七枚铜钱,告诉他:“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