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章:龙族祸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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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斗和洛子予两人去往南海,所经之路暴洪不断,越接近南则海越为凶猛。不到一月时间,人界之景可谓生灵涂炭。饥荒,疫灾随着暴洪接连爆发,饿殍遍地,到了南海附近几乎再看不到活人影子。 暴洪稍稍退了些,洛子予和祸斗看了地形,商议潜下龙宫寻找祭月,再找机会擒蠣龙。因为洛子予不善水性,祸斗让他留守岸边,临走前洛子予将绝日交付于他,助他找寻祭月。 祸斗腾空,朝天咆哮一声,周身生出火焰,化为龙族原形,身形似虎,皮肤黑亮,尾际和脖子鬃毛厚密一层包裹着火焰,四只长满龙鳞的爪子踏着明艳玄火,旋风之势朝海面冲去,砸出半丈高的水花。潜入南海万丈之深,黑暗里看见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发出明亮夺目的光,便是到了。宫殿门前来往巡逻的龙兵倒是不少,看的出上百年来,龙族元气恢复不少。 祸斗趁龙将轮班的空隙潜了进去,只是快将龙宫翻遍,绝日也没感应到祭月的存在。祸斗尝试进入蠣龙的内室,正四处察看,忽而听到蠣龙回来便退到暗处。 门被推开,除了蠣龙还进来一位老者,祸斗觉得似曾见过,仔细回想方才记起那人是夕颜的义父亦邪。听着二人的谈话,祸斗确信龙族已经跟魔族结盟,只是依旧没听到半分有关祭月的消息。祸斗正准备离去,突然响起推门声,绝日随之剧烈抖动起来,发出愈加强烈哀怨的剑鸣。祸斗知道门外正有人拿着祭月,而自己也引起蠣龙亦邪的注意,所幸趁在暗处,凌空飞出将门一掌劈开逃出。那人应该是也注意到了室内的动静,祸斗出来时他已退往远处,只是依稀看到他的脸上带着一个奇怪的面具。 蠣龙追出,看来者是祸斗,冷哼一声不屑道:“你居然还敢回来。” 祸斗见蠣龙怒不可竭,又看着他身后的亦邪,好心劝道:“二哥,现在龙族子民已经恢复往日的盛态,在南海安居乐业,为何还要跟魔族勾结,难道你想让龙族昔日惨景重现吗?收手吧,你这样会害了龙族的,我不想看到你像父亲一样,搞得骨rou生离,民不聊生。” “闭嘴!”,蠣龙呵斥道,“我的兄弟已经全部战死,我没有一个当叛徒的九弟,龙族的叛徒更没有资格来对我龙族事业指指点点。” 祸斗看一场战役必不可免,只是在水底倒是蠣龙的优势,怕是敌不了他,于是打算将蠣龙引向陆地。届时蠣龙已经杀气腾腾的攻来,不停的对祸斗大骂叛徒,祸斗只是迂回几招,趁着躲避的空挡转身就往水面逃去。蠣龙一路追赶,只见祸斗逃出,凌驾于半空之中,便不再追赶打道回去了。 “殿下为何不追呢?”,亦邪见蠣龙独自回来问道。 “有诈。” 祸斗见蠣龙并未上当便过去与洛子予会和,将刚刚发生之事如实说出。祸斗断定那戴面具之人不是龙族之人,此前查遍龙宫也未见祭月,所以他应该是在蠣龙与亦邪谈话期间才带着祭月到达龙宫内。 “那人会是魔族之人吗?”祸斗问道。 “不会。” “那剩下的可能性只有天界了,难道除了龙族与魔族勾结,天界里也有人参与其中?” “怕的是并不单单是参与而已。” 既然已知祭月线索,苦守南海并无太大意义,洛子予和祸斗前往人界几处暴洪重灾区治理水患。初步稳定后,便要向天帝复命,祸斗道是有事,并未随洛子予一同回去。洛子予看着遍地的灾民,知道祸斗想什么,也就独自走了。 祸斗前去之地荒凉至极,荒草不生,厚厚的黄土还没完全盖过那些巨大的骨架,那里便是龙族古战场。 古战场里,战龙的骨架有的堆积起来像是一座小山,在这片地方,龙族最为盛大的光被浇灭。闭上眼,祸斗还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哥哥,龙族的子民相继倒在血泊,充耳的哀嚎声,咆哮声,刀鸣剑啸,这些这些都没有因为上百年过去而从祸斗心中抹去,反而更加刻骨铭心。 历史留下的除了活人的伤痛便再没什么了。 祸斗归依天界时,龙还是魔族的一方霸主,祸斗便是龙族之王的第九子。龙法力高强但天性凶残好斗,龙王在世之时与神界频发战火,百年下来,龙王逝世,九子只活下来两个人便是祸斗和新任龙王蠣龙。祸斗眼见龙族元气大伤,同时又遭到魔族其他妄想分挂龙族势力的族类攻击,力劝蠣龙休养生息不要再战,蠣龙不听,龙族在两界的夹击下死伤大半,再无能力反攻。 祸斗看龙族鼎盛之势已逝,基业江河日下,蠣龙却不改野心,未免痛心疾首。当时战神忆萧领兵驻扎南海之巅,祸斗选择归依神界,祈求神界留龙族其他血脉不死。忆萧知祸斗为人耿直,法力强大,不仅消除隔阂还向天帝力荐他委以重任。天帝见龙族根基已伤,再无作乱的能力,又有龙族之子诚心归附,便撤了神兵,并委以祸斗火神之职。 蠣龙见自己弟弟在天界任职,不问原由,独自来神界与祸斗大战七天七夜。龙生九子,九子各不同,祸斗善火,蠣龙善水,两人水火不容却又不能决出一方胜利,僵持七天之后,两败俱伤。蠣龙当场与祸斗断绝兄弟关系,离开神界,带着龙族剩余兵力脱离魔族,从此隐居于南海。如今龙族重现,昭示着蠣龙的野心尚在,蠣龙还是不改龙族的血性,祸斗却怕了。 祸斗伸掌,变出一只传言球,说道:“二哥,我真的不想龙族再遭劫难了,魔族之人信不得,还有,不管你怎么看我,你永远都是我的血脉兄弟。”,祸斗说完,抬手,传言球向着南海飞去。 洛子予刚达天界便立刻去往了天帝住处,到时天帝宫殿里正走出一批仙医,且神色皆为紧张。进去看天帝正卧于床榻,双目算不得有神,张着嘴呼吸,看起来甚为艰难。见识洛子予到来,天帝笑笑,道:“还挺的住,你们有什么进展吗?” “祭月失窃可能是天界之人所为。”
“你可有怀疑的对象?” 洛子予犹豫了会,说道:“还得些许时日。” “好,你们都辛苦了,人界怕是因为暴洪而民不聊生了吧。你去通知四季风雨之神,他们多费力,让人族的日子过得好受些,至于暴洪的问题,就让祸斗去解决吧,他比你更合适。” 洛子予领命,准备退,天帝继续问道:“子予,我死之后,你觉得这天帝之位由谁坐合适呢?” “末将不知,但,只要子予在一天,就不会让天帝出任何事。” 天帝并无子嗣,回想整个天界,能坐上这个位置的人怕未必想坐这个位置。洛子予沉默着离开,不会儿便走到了至若宫,听闻碧瑶不在,又不禁走到未央神池旁。看她熟练的招式,进步之大让洛子予也微微惊了。当初他为了打消她的疑虑,将错就错让她练功,未想她单纯的很,这些日子来除了练功再没干别事。 “臂再高些,动作太慢。” 声音传来,未央停下动作,转身是许久未见的洛子予。 “神将,你来了。”,未央尽力克制笑意,却还是忍不住嘴角自动扬起的弧度。 洛子予过去接过未央手里的神木剑,将未央刚刚的一套动作重新示范一遍,只是速度提升了不止一倍,动作流畅,招招耍毕,未央听得声声剑啸,尾时戛然而止,一阵剑气袭来,激扬起未央的衣袖发丝,未央只觉得意犹未尽。 洛子予将剑还于未央说道:“这套剑术讲究的便是利落之美,不仅要熟记每一个动作,还要注意动作间的连贯性,你再试试。” 未央哦一声,效仿洛子予提升了速度,却未想有了速度便再顾不上动作,整套下来毫无章法,更别说美感。想象自己方才上演的一幕东施效颦,未央羞愧的抬不起头来,洛子予倒是淡定,走在未央身后,握着未央的手,一步一步的教她。 未央想,骂她也许都会比现在的她自在好受些,虽只是教学舞剑,未央的脸却红的堪比桃花,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想着后面之人是洛子予,未央哪还有心思在剑上。洛子予觉出未央身体越来越僵硬,察觉出未央的心思,连着几下重重的点了未央几处xue道,未央瞬时哭喊道:“疼!” “身体太僵硬,打通你几处xue位,是不是好了些。” 未央疼的不敢动,呆呆的站在原地,又不敢抱怨,只得回答:“是是是,神将说的是!”,只是洛子予一本正经的语气让未央怀疑这真的不是在故意整她? 有了教训,未央再不敢把注意力放在美色上,全神贯注的练剑。碧瑶远远看到,故意讥讽的说道:“听闻子予神将前来找我,可我一看也不知道这子予神将要找的到底是谁啊。” 洛子予见是碧瑶,未搭理她的笑话,将她带于一边谈事。 婧晨看两人走远,走上前来,小声问道:“哎,未央,你是不是喜欢子予神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