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章 功力被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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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卑人这么弱?”赵风觉得难以置信。≯> 按说,他麾下是以青州军为主,后来加入进慕容残部,朴氏部族南支残部,战斗力并不算很强,顶天能和边军相若。 “公子,是战术得法呀。”旁边的何颙不得不佩服起赵孟与赵云身边的两个年轻人来,戏志才、徐庶,此前没半个人听说过他们。 尽管颍川书院的名气很大,他们是寒门出身,世人都知道荀家年轻一辈,就是陈群也略有名气,当然,都比不上赵家麒麟儿。 赵风眼睛一缩,我的天,随便冒出来两个就如此厉害,那些知名的呢? 想到胞弟赵云还是他们当中名声最大的,不由陷入了沉默,连两边的喊杀声都不再关注。 “老祖宗,你们如何不杀了他?”现场很混乱,慕容启盯着赵风,眼睛里要喷出火来。 “启儿,冤有头债有主,冤冤相报何时了?”慕容威一脸云淡风轻:“你不是说你父亲是被他弟弟赵云所害么?那我们就去找赵云好了。” 慕容启心里暗很,这段时间以来,慕容威叔侄整天到了地头四门不出,给他的感觉,自己可以为所欲为,身边多了两个级打手。 慕容部不在鲜卑山的,算得上是全军覆没,年轻气盛的慕容启咽不下这口气。 他认为,赵家既然敢来灭我部族,反正两人可以横着走,把这些人到了漠北的斩尽杀绝。 当然,慕容启也明白,中原之地藏龙卧虎,不管是自己目前在两位的帮助下勉强到了三流武者的境地还是业已不知武艺多高的老祖宗,那里都是禁地。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身体却已在夜色中腾空而起。 一路上,他几乎是被两人架起来在飞奔。 到了一个避风的山坳,三人才停下来。 “我们已经知道赵云那小子在何处!”慕容盛淡淡说了一句。 “何不现在就过去?”慕容启心里对两人的感觉很奇怪,貌似自己经常在他们面前说话很放肆,不管是低阶武者对高阶武者还是晚辈对长辈的态度都不应该是这样。 可他们叔侄二人不以为忤,似乎根本就没有感觉。 刚开始的时候,那是因为慕容启激怒攻心,对他们说话自然有些火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就变成一种习惯。 “你没听到喊杀声吗?”慕容威眼睛在黑夜里不知看向哪里:“到了三流的境地,你可以平时有意无意利用自己的感官。” 说着,还把方法交给他。 慕容启凝神一听,好像真有些声音。不过十分嘈杂,听得并不真切。 “刚才那人是他哥哥,说赵云主攻,直插骨松的老巢。”慕容威还是耐心地解释道:“赵风这边,差不多近尾声,可以趁浑水摸鱼。” “然则赵云那边不一样,正在激战,如果此时过去,刀枪无眼,我们依然还是血rou之躯,长期用功抵抗,一不小心也会殒命。” 不能不说,这两个老家伙分析得很是准确。 赵云今天晚上总是心神不定,他起先并没有随大部队进攻,而是在临时营帐里仔仔细细地推敲了一遍,感觉此次的军事行动没毛病。 “主公,有何遗漏之处?”徐庶自从掌管鹰眼以来,心思越慎密。 “我想了半天,找不出来。”赵云的眉头深锁:“一直心惊rou跳,总觉得有啥不好的事情生。” 这种武者到了一定境界的心血来潮,徐庶也曾听闻过,却爱莫能助,毕竟他现在也就在赵家的帮助下筑了基,三流武者都还不是。 “主公,既如此,今晚你别冲在前面,以免被敌人暗箭所伤。”他沉吟半刻,嘱咐道:“骨松此人,从各种情报分析来看,是很惜命的。” “我们来攻打他的老巢,势必要和我等拼命。到时候,各种阴谋诡计,防不胜防。” “也好!”赵云也只有做如此想,希望能够逢凶化吉,涉及到自己的小命,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当下,两人也不派人,亲自驰马向前,赶到前线,让太史慈和葛尤两人分别负责,由徐庶坐镇中军。 对于这话,他们自然没意见,能够独当一面,谁愿意别人来指手画脚?哪怕这个人是赵云,嘴巴上不说,两人俱是心高气傲之辈,心里有想法在所难免。 尽管心中还是有些不对劲儿,赵云稍稍放松下来,凝听四周的动静。
可以说,骨松此人对自己的安危着紧到令人指的地步。 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抽掉了一个亲近于他的部族守候,每一处兵力一万人到两万人不等,团团护卫,自己在中间还统领了三万余人的部卒。 有鲜卑人的带路,太史慈轻松绕过了北方的部族,直插心脏。 “可以开始了!”突然,紧闭双眼的赵云猛然睁开:“其他三个方向如约而动。” 徐庶严肃地点点头,走出帐外,他一挥手,早就准备好的士卒冲天空放了一支火箭。 “杀!”立功心切的葛尤身先士卒,隔老远就开始吼叫。 这些天可是憋坏了,诚然如赵云所言,在大营里,经常可以和别人去验证武功。 以往引以为傲的功夫,在这些人眼里也就一般般。 打不过张飞倒也罢了,连赵风手下的五个人,他比划起来同样很吃力,早就憋了一股气。 当然,葛尤变得沉稳了许多,按照徐庶的吩咐,瓦罐装着的石油抛向敌方部族,接着就是一支支火箭射出去,整个夜空顿时如白昼。 “将军,我们也开始吧。”太史匡、太史俊和亚脱等人不停催促。 “再等等!”太史慈面容坚毅,纹丝不动。 他在赌,就看骨松是否会派人来查探。 果然,过了两刻左右的功夫,一小队人马急驶向北面。 “一个不留!”太史慈低吼,手中的箭呼啸而出。 接着,汉军一阵箭雨,瞬间刚才还奔驰如飞的一小队人马被射成了刺猬。 “走!”太史慈不再迟疑,纵马朝其中心地带而去。 骨松今晚也是觉得惶惶不安,可惜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 一个抛父弃兄的人,除非他能达到一个高度,没成长起来以来,谁都怀有戒惧之心。 看到一切都很正常,赵云心中的感觉越强烈,简直毛骨悚然。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