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书阁 - 都市小说 - 追魂道在线阅读 - 004 金老太的打年糕2

004 金老太的打年糕2

    “金老太太的打年糕,对呀,我吃了一个不存在的老太太的打年糕。【】那年糕是什么做的?当时太饿了,也没有吃出什么味道,那里根本没有房子,没有人,哪来的打年糕?如果没有打年糕,自己吃了什么?一天一夜后,变成了整整60天,这一切的结局是怎么弄成的?真的如陆识香这个妖人所说的,我的魂丢在了净坑村的地下,或者是金老太太家的那个废墟里了吗?”

    冷枪依然坐在米其林大白人陆识香的破木椅子上,他觉得很奇怪,一坐在这个椅子,自己的思绪就非常的清晰。这些天的浑浑噩噩,在坐在椅子上的一刻全部消失了。难道是自己的魂魄又回来了?或者是这陆识香的椅子有问题?

    别管是咋回事了,得趁着头脑清醒把经历的怪事好好的捋一捋。刚才这些经历都是坐在椅上后才想明白的。从净坑村回来的这一个月内,头脑一直不太清晰,不能集中经历想问题。

    冷枪试着站了起来,发现大脑一下就有点混沌,看来这椅子有古怪。冷枪马上又坐了下来,自己出问题是肯定的了,如果要找到丢失的魂,就一定要重返净坑村,揭开那里的迷团,得从给自己吃了打年糕的金老太太开始。

    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武夫,没有别的本事,怎么去揭开这一系列的迷局呢?如果有两个帮手就好了。

    对了,陆识香在临近消失的时候说了要自己找几个相同命运的人,也是就都失了魂的人。去哪里寻找呢?对了,网络。

    ……

    三天后,下午,天有点阴。

    在陆识香坐过的那个破木椅子边,来了三个人,三个丢了魂的人。

    冷枪先开口了,“在下冷枪,40岁,沈城人。最近一个月魂不守舍,有人说我丢了魂。你们二位呢?介绍一下吧?”

    “我叫佟龙,来自北京,经营一个广告公司。我是一个考古爱好者,我父亲以前是一个考古专家。十七年前他失踪了,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他,最近半年,我的身体也出了问题,经常注意力无法集中,算命的说我的三魂丢了一支”。

    这个佟龙长得比冷枪要高一些,和冷枪一样的年纪。他们两个把目光都转向了另外的一个人,这是一个老人,至少60十岁了,个子非常的高,至少有一米九。这人满脸皱纹,他的一张脸就象是一张老树皮。

    “在下脖子长,河北人,20年前我与大哥到东北做一单买卖,结果我大哥遇难,我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整天魂不守舍的!”

    “脖子长,这是什么名字?”佟龙与冷枪都把目光转向了那个大个子老头的脖子。

    “不是脖子长,是博自堂,我姓博,但后来人们都不管我叫博自堂,都叫脖子长了”。

    冷枪与佟龙都笑了笑,这老哥的名字真逗,还别说,这人的脖子的确不短。

    “我两天前在网上发的召集贴子,想看一看有没有跟我一样把魂给丢了的人。你们二位即然跟我一样,都想找回自己的魂,那就好办了,没准我们可以一同前往的。现在有个问题,就是不知我们的魂是不是丢在了一个相同的地方,现在,我们分别把自己认为丢魂的地方写在纸上,看能不能碰在一起!”

    接下来,三个人分别把自己认为丢掉魂的地方写了下来,三人惊奇的发现,竟然写出了相同的三个字:净坑村!

    “我们真的是同一个地点丢的魂,我是一个月前,脖子长是20年前,佟龙你是哪一年?”冷枪等三人都非常惊诧,由于佟龙还没有说他丢魂的具体日期,所以冷枪禁不住问了一句。

    “大约是7个月前,我又一次去寻找我的父亲的踪迹。老人已经消失了17年了,我所知道是他当年跟两个同事去考查辽宁本溪地区的喀斯特地貌,结果三个人都没有回来。由于那次科考是他们自己在假期独自进行的,没有通过组织。他们消失后,都是家人自发式的寻找。我从十年前开始寻找,每年来本溪两次,直到7个月前,我掉到了净坑村的天坑中,我在地下转了一天一夜,当我好不容易爬出来时,已是60天以后了,当时是晚上,多亏一个金老太太给我吃了打年糕,还给了指出了走下这个山顶村落的路,我才走出了村子!”

    佟龙的讲述,没有**,只是普通的叙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脖子长与冷枪都惊得目瞪口呆,因为听到了金老太太,还有金老太太的打年糕。显然这两个元素触动了冷枪与脖子长的神经。

    “金老太太,打年糕!你也吃了金老太太的打年糕,你知不知道金老太太早在50年前就死了。那间房子根本就不存在,只是一片废墟?”

    冷枪说完,就与脖子长一起盯着佟龙,等着佟龙给他们俩一个答案。

    佟龙也吓了一跳,他说道:“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回头,我按金老太太的警告没有回头,600步后找到了下山的路,难道那老太太真的不存在?但我真真切切的吃到了打年糕啊?”

    “我也吃了,是二十年前吃的,这二十年中,我至少又去了10次净坑村,冷枪说得没错。金老太太这个人不存在,她在五十多年前就死了,村里的年青人都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只知道在村子西边有一个废弃的房子,那里没有人居住。而我们三个人却在二十年间都在那间房子内吃了金老太太的打年糕。也就是说,是一个死了很久的人又冒出了地面,制造了一种假像,给我们吃了一种东西,那是一种长得很像是打年糕的东西”。脖子长终于开口了,他满是皱纹的脸没有表情,这二十年来,他肯定受尽了折腾,因为他的魂丢了,在某些时候,他就像是僵尸一样的存在。

    金老太太的打年糕!

    最终三个人的焦点固定在了这里。在不同的时期,打年糕都进入了三个人的嘴里,难道这打年糕是锁魂幡,三个人的魂是被金老太太用打年糕给摄走了?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扣押三个人的天魂?

    三个丢了魂的人,在沈城臭巷的一个破椅子上相遇了。他们的目标直指那个地面上满是洞xue的净坑村。

    “那里我很熟悉,多次去过了,整个村子不过百户人家。村子近十平方公里的地面上满是天坑,足有上千个,有四五十个可以下到200米以下。那下面的空间到底是什么,没有村民知道,因为没有人敢下到天坑底下。我也下过几个天坑,那里要想下去是非常困难的,不知道我们三个人是怎么爬上来的。我至今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上来的!”脖子长对于自己是怎么爬出天坑的都忘记了。

    何止是他忘记了,佟龙与冷枪也都忘记了,因为那时的情绪是不稳定的,思绪是不健全的。只知道上来时用了很长的时间,但具体是怎么上来的,却都忘记了。这又是一个迷一样的细节。

    冷枪又问道:“你们在地下迷失时没有听到有人悄悄的说话的声音?”

    “何止是听到,那种声音一直围绕在我的耳边,简直要把我给弄疯了!”答话的是佟龙,在佟龙答话时,脖子长也点了点头,看来他的遭遇也是一样的。

    “脖子长大哥,你是怎么发现自己的魂丢了的?”冷枪一直觉得这个脖子长有点可疑。

    “我是20年前从净坑逃回来后,觉得自己有点丢魂,一年后,我的后脑上出现了一条血痕,那东西不痛不痒,每年都长一点。后来一个懂这行当的人告诉我,这是丢魂的征兆。如果那条红色的血痕从我的后脖子长到前额的话,我就彻底的成了僵尸了!”

    “血痕?我怎么没有血痕?”佟龙惊诡的说道。

    “你们都没有到一年呢,当然没有了,我的血痕是在一年后出现的,现在二十年了,都长到我的头顶了。不信你们看一下”。

    脖子长低下了他的头,冷枪与佟龙看了一眼,果然,在脖子长的后脑,由下向上有一条血痕。那道血痕好像是活的,还在他的头发中一动一动的,看着很恐怖。

    还有这种事,魂丢了还会有一个警示系统在提醒,告诉你到了哪个阶段,这也太神奇了吧!

    三个人,三个毫不相干的人,一个北京的、一个河北的、一个沈城的。三人相约8月8日兵发净坑村,他们要找回自己的魂魄。揭开金老太太与年糕之迷,同时也要解开净坑地下神奇的地下空间里到底有什么?

    三个分别回去准备,因为此行危险重重,不确定的因素太多,再加上三个人都是失魂的人,大脑不太清醒,可能会随时短路。因此,一些登高与下坑的现代装备是必须的,同时还要准备充足的食物、药品、照明设备与电力设备。再有就是要有应手的武器和挖掘工具。

    冷枪回到了位于第二医院后面的原来自己的家。上楼时,有很多人都在看他,多年的邻居了,没有人跟他打招呼,大家都想离这个平时少言寡语的“危险人物”远一点。毕意,冷枪是一个杀过人,失过踪,进过局子的“危险人物”。

    开门的是吴美丽的新男人方同舒,方同舒见到冷枪后吓了一跳,以为冷枪是来找事的,毕竟自己的做的事情不太光彩。

    吴美丽只穿着一个胸罩走了出来,她盯着门口的冷枪问道:“你来做什么,这已不是你的家了”。

    “取东西,取我的东西”,冷枪笑了一下,说得很简单。

    “等着”,吴美丽丝毫没有请冷枪再回自己的“屋子”坐一下的意思,而是直接把冷枪的东西给拎了出来。那是两个包,一个背包,里面有几件衣服,一个笔记本电脑。还有一个精钢的酒壶,这个酒壶是冷枪平时的最爱,因为他喜欢随口喝上一口白酒。另一个长形的特制背包,那个包像是一个高尔夫球的背包,只是细了很多,只有十公分粗细。

    冷枪没有说话,直接打开了那个长75厘米,直径十厘米的牛皮包。包内,寒光一闪,两枚精钢的“枪尖”露了出来。这是冷枪的绝命武器,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把双头“枪”的厉害,他要用这支“枪”挑出事情的真相。

    这是一把特制的“枪”,两面都有枪尖,这把“枪”也就是矛是从中间断开的。战时,可双手各持一个75厘米长的,也可以连接成一个1.5米长的双头“枪”,这把“枪”被冷枪称为“追魂枪”,真是上天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现在他竟然要用自己的“追魂枪”去追回自己的魂。

    一想到这里,冷枪竟然发出一丝丝的冷笑,吴美丽与方同舒见了冷枪的表情后,吓得真往后退。现在冷枪手持利器,实在有点可怕。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这可是在我的家,冷枪你不可胡来!”,吴美丽的声音有点发颤,害怕呀!

    冷枪没有看这一男一女,他背着自己的行李走下了楼,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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