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阙机领军前来投奔
“确实如此,虽然槐头等三人蠢蠢欲动,不过他们不拿出点新意,就趁早老老实实滚回家里算了。”李毅信心大增,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报,阙机带领数千人马,奔我建平而来,如今距离城池还有三十余里。” “几千人马也敢来我建平,莫非他阙机疯了不成?”这真是说曹cao曹cao到,刚刚提起阙机,他便诡异的现身了,而且是这样的出人意料,不能不令李毅跌破眼镜。 “是迎战还是伏击?或是等他来到城下,让我们痛扁一顿?”阙机的几千人马,在建平将士眼中,就如同待宰羔羊一般,已到了随意摆布的程度。 “阙机是来归降的,咱们何必要劳师动众?还是趁着他未到之际,传令建平文武,准备列队迎接吧!”张英蹙眉思索,只片刻便料定其此行意图。 “投降?阙机他要归顺我们?”于冰一脸的诧异之色,不过她片刻便醒悟过来:“不错,若阙机脑袋没病,他绝不可能带着几千人马攻打我建平,这么说,投降还是靠谱的。” “好极了,阙机降了我李毅,那他的实力可不是几千,吸纳了俘虏,可骤增到两万。那么敌我的军力将彻底扭转,整个东部形势将立即明朗。”李毅掩饰不住满脸的笑意。 果然,阙机的信使快马赶到,呈上了请降信,李毅乐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道:“阙机将军能弃暗投明,我李毅热烈欢迎,去转告你家将军,我将亲自列队迎接。” 信使离去了,李毅却还在盘算着,收了阙机实力大增,便可以轻而易举剿灭槐头,然后再轻轻松松击溃弥加。如此东部鲜卑尽在掌握,一块不差的根基可以依托,那么接下来…… “阙机兵马已到近前。” 听到这禀报,李毅才如梦方醒般回过神来,他放眼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正带着几从轻骑奔来。 阙机,他真的来了,李毅心中狂喜油然而生,忙向前迎出几步。而阙机却是一副惊异不定的表情,他犹豫一下,就早早下了战马,忙不迭的奔上前来,跪倒在李毅面前。 “阙机今日来投,还请主公收留!”说话间神情变得十分沮丧,不知不觉间留下两行热泪。 “得将军相助,乃李毅三生之幸,将军快快请起!”李毅急忙向前一步,双手伸出将其搀扶起来:“将军何故如此?” “只因槐头那厮,见我势单力弱,趁在下不备,竟然丧心病狂,偷袭了我的营地,致使在下大败亏输,仓皇间逃出了重围。幸好兄弟们也杀出来不少,又重新聚拢了队伍。阙机走投无路,想到主公仁义广布,这才生了投靠之心。”阙机虽然止住了悲伤,但怨恨之气还是挂在了脸上。 “可恶,又是那槐头,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竟然疯狗般,反噬起朋友,看起来他当真是没救了!”受到阙机情绪的感染,李毅显露出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蒙将军瞧得起,李毅必助你复仇,捉拿槐头以泄将军心头之恨!” “多谢主公恩德,若阙机能报此大仇,定感激涕零,任主公驱使!”阙机神情又变得很是激动,还带着两分咬牙切齿,痛恨死敌的模样。 为阙机做了引见,其中多人与其打过交道,还有素利、烈帆等早就归到李毅帐下的鲜卑将领,这也免除了阙机几分尴尬。 “此处不是讲话之所,将军随我入城,再详谈诉说。” 众人陪同着阙机,一路来到议事大厅,分位次坐定。张英、于冰等人陪着阙机拉东扯西,却始终不碰正题。眼看到了正午,李毅一声吩咐,立刻摆酒设宴,为阙机接风洗尘,素利、赵云、烈帆等一众将士,与阙机推杯换盏,喝的是黑天昏地,好不热闹。 此后数日尽是如此,先是由素利、赵云等人作陪,后来素利干脆将阙机拉到自己的营帐,两人推心置腹,饮酒谈天,结成了莫逆之交。 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阙机却一脸的凄苦,他愁啊,要面见主公,请求李毅出兵,灭掉那万恶的槐头,把他的一切全夺回来。 此念头藏在心中多日,这一天终于忍耐不住,对素利吐露了真言:“兄弟,主公如今很忙吧?”
“忙?只有弹丸一座小城,他又能忙什么?”素利已经半醉,他脸色阴沉,语气是极不平静。 阙机也有了几分酒意,不过他脑子还有些清醒,觉察到素利的言语哪里有些不对。细细的品味了片刻,阙机恍然大悟,他却故作不知的样子,拿起酒盏劝道:“不说这个,咱们哥俩喝酒!”说罢将盏中酒水一口饮尽。 素利干了一口,也像忘却了刚刚所说的话语,有一搭无一搭的,与阙机磨着牙。 怎么素利不牢sao了?阙机心中诧异,他本想让素利自然的说下去,不想却无疾而终了。 “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啊?”阙机试探性的问道。 素利用那有些呆滞的眼神,望了阙机一眼,旋即将酒盏蹲在了桌上,还在酒盏是铜器,素利的手劲不轻,也没有丝毫的损害。 “想当初他口口声声,称喏帮助我收回领地,但谁能想到,他李清刚假仁假义,所说的话全是放屁。”素利神情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兄弟,小点声!”阙机脸色微变,他摇着手示意素利冷静:“小心李毅安插了耳目,被他听到了,可就不妙了!” “怕他作甚,今天就是要他听见,他李毅揣着明白装糊涂,一拖再拖,就是不肯兵。”素利的声音又高了两分,好似向李毅势威。 阙机面色有些难看,他胸中打起了小鼓,沉声说道:“兄弟,你是不怕了,可要想想哥哥,我这初来乍到的,若是被李毅知道了,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素利嘿嘿一阵冷笑后,他声音压低了很多,轻声对阙机道:“哥哥的胆子是越来越小了。”言语中带着几分嘲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