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剧毒人心,无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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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乐菱感觉到莫大的悲戚,她的小梨竟是活的这样辛苦。 耳边想起小梨曾经说过的话,“小梨知道中这一剑,小姐定能将我救回。可若是小姐中此剑,小梨却没有办法救小姐。” 小梨是那样的新任她,而现在她却没有办法救小梨。 是她错了,没有好好保护好小梨。一心想要守护她自以为是的爱情,却没有察觉到小梨的异常,她可是小梨的全部啊。 这世上有两种人即使医术最高的神医也无法医治,一种是将死之人,还有就是:剧毒人心,无药可医。 良久,秦乐菱放下身体已经僵硬的小梨,轻轻为她整理好衣衫,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守在殿外的侍卫赶忙拦住,“娘娘,皇上吩咐” 一句话没有说完,便被秦乐菱一掌震飞。 站在门口的锦繁焦急道:“小姐,你去哪里?” 秦乐菱运起轻功,早就没了踪影。 眳妃宫内,楚璟烨听着眳妃的平缓的琴声,冷峻的脸上无一分缓和之情。 眳妃停下道:“皇上,皇后娘娘这样做虽然匪夷所思,但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看来她是铁了心的想走了”楚璟烨喃喃道,像是说给自己听。 天知道当他听小梨亲口说出这件事的时候心有多痛,一年多前她也是用了同样的方法,若不是后来她突然怀孕,那件事还不知道该怎样结束。 “皇上怕是多虑了,那日臣妾看到jiejie在林中轻舞,竟轻盈的踩在纤细的枝头,又时而飞舞到空中。” 眳妃说的无比仰慕:“那样的轻功让人叹为观止,若要想走,怕是整个皇宫也留不住她,又何必来这么一手呢。” 眳妃走到楚璟烨身边,倒了一杯茶继续说:“如今她肯在宫中待着,是对您有情。jiejie这样或许是还没有准备好去做一个母亲。” 母亲,她早就做过别人的母亲了,不知她的情,还能留她多久 突然听到外面宫女一阵慌乱,楚璟烨道:“出了什么事?” 楚璟烨还未走到门口,便看到秦乐菱一个身影闪了近来,直逼身后的眳妃。 只听眳妃痛苦的“啊!”的一声,已身中一掌。眳妃撞到桌上爬不起来,俨然这一掌用了十足的力气。 楚璟烨挡在眳妃面前,对着秦乐菱就是一掌,打在她的琵琶骨上,秦乐菱措不及防,一口鲜血吐出。 “皇宫之内,岂容你肆意行凶,今日朕费了你的武功,你回去好好思过吧!” 浑身软绵无力,秦乐菱再也起不起来,血将嘴角染的鲜红,她却笑的如花妖冶。 楚璟烨的身后,眳妃俯在后面的桌上,一脸的痛苦。在她的心脏处,一把匕深深刺入。 楚璟烨怒不可遏,“看来朕平日里真是太纵容你了,令你竟猖狂至此!” 秦乐菱腹中一阵阵疼痛传来,死咬牙关才能忍住痛苦呻吟。脑门上疼出了一层密汗,本就站不起来,却固执的想要逃离,在地上拖出一道血痕。 “你怎么了?” 楚璟烨变了脸色,他这才现,秦乐菱深色的华服上早已血迹斑斑,有鲜血不断地从她腿下流出来。 “菱儿,怎么回事?” 楚璟烨欲抱起乐菱,却被她死死推拒,尽管没了力气的她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秦乐菱一手捂着肚子,牙关吐出几个字:“你不要碰我” 楚璟烨一把掀开她的衣裙,里面的雪白的亵裤早已变得一片血红。 眼前的一切仿佛晴天霹雳,轰的一声在他脑中炸开。 不会的!绝对不是他想的那样!楚璟烨一遍遍祈祷,抱起乐菱向外跑去,“传御医,快传御医!” “皇上,救我”眳妃伸出手去,却只看到皇帝仓皇而去的背影。 眳妃一手握着腹上的匕,疼得艰难呼吸。她曾经用这匕刺中了黑达格,不知那时他是否也这般疼痛? 血滴滴嗒嗒自屋里到外面流成一条线,秦乐菱紧紧抓住他的衣领,“你快放我下来” 楚璟烨终于止住脚步,理智终于回归,这样走下去怕是对她不好。 “好,我放你下来,菱儿,御医很快就来了,你一定要撑住” 他烨惊慌失措,只能紧紧的抱住菱儿,仿佛一松手她就会从身边消失一样。
看着面前这个一脸惊恐的男人,秦乐菱缓缓流下两行清泪。手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肚子,那里,她的孩子,生命正一点一点流失。 “我们的孩子” 秦乐菱俯在他肩上失声痛哭,一口咬在他的肩上:“你还我的孩子!” 肩膀剧烈疼痛传来,楚璟烨却更加紧紧抱住她,肩膀的疼痛不及心中的万分之一。 “菱儿,是朕错了,是我错了。我的菱儿,我怎么会蠢到这样怀疑你” 空气中飘来一缕梨花香,仿佛得到指示般,宫中的梨花一瞬全开。梨花雨纷纷扬扬好像上天在哭泣一般,让赶来的一众御医惊呆在一旁。 后来史官记下了这骇人听闻的一幕:璟烨帝二年,宫妃争宠。乐菱皇后之婢女救主而死,感其忠心,天降异象,宫中梨花一瞬盛开,绵延数月,后皆枯萎而死。人曰:梨花殇。 雍和宫外,御医跪成一排。虽然只有胡太医、张太医和江太医在里面为皇后诊治,可没有皇帝话,谁也不敢自行离开。 楚璟烨坐在外屋的椅子上,面若寒霜,一语不。 先光禄公公看了看天色,忍不住轻声道:“皇上,夜已经深了,明日还要早朝,您要不” 楚璟烨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让外面的太医们先回去吧。” 先公公踌躇道:“皇上,您肩上的伤先让太医处理一下吧。” 楚璟烨看了看肩上,暗红的血已经凝固在衣服上,木麻的疼痛隐隐传来。 一股恨意涌来,楚璟烨猛然大力撕掉衣服,露出血rou模糊的伤口。拿起桌上的药用酒精,了狠的全倒上去。 “皇上!” 先公公脸色大变,张口欲叫太医,被楚璟烨喝止。 肩胛被蛰的抖,火辣辣钻心的疼痛将额头上逼出一层冷汗。楚璟烨微微喘息,眸子却愈的幽沉,不够!这还不够!这怎么能比得上菱儿的切肤丧子之痛! 拿起另一瓶,楚璟烨决然又倒上去。先公公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万岁爷,不要倒了,不要再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