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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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翘不吭声儿,只顾闷头走路至八角琉璃,方进去便瞧见几房伯母及堂嫂皆在,大夫人偷眼觑她脸色,瞧不出什么,悻悻然。. 玉翘佯装未曾看到,挨至老祖宗边,盘腿于蒲团上,诵了卷,一并祈福毕后,又随着去了后堂,小沙弥端来滚滚的茶及素果子,供众人休憩。 趁方丈同老太君讲着佛法纲常,玉翘睨了眼跟陪在侧的周振威,抿嘴低道:“我子有些疲累,想回府去。” 周振威“嗯”了声,站起朝老太君及方丈而去,不晓得说了什么,再回来时,只攥起她的手拉着便走,玉翘听得后有人吃吃的笑,她脸红了红,这人好不知羞,当着这么多人面呢!用力挣了挣,他大掌却攥的更紧。 直送她至马车前,这才恋恋的松开手,将她抱将至輿内。 玉翘挨椅坐定,吐了口气,转眼却是一怔,但见周振威竟也蹬腿俯,低着头跨进来,径自在她对面大敕敕坐下。 马车摇摇晃晃,秋风飒起,吹动着锦帘边儿掀开又扑合。夕阳晚照,彩霞满天,晕黄的光芒从帘隙溜进,顺着周振威粗犷坚硬的轮廓攀爬,终凝在他唇边,起了温柔笑意。 突兀间,就想起秦惜月房内,那男人声声动深处的粗重喘息,她渐暖软的心瞬间硬的自已都疼,不想看他,亦不想理他,干脆闭了眸子假寐。 “有你这么折磨人的么?”男人默了半晌,终喟叹一声。 鼻息间有阳刚气味面扑来,玉翘未待反应过来,水唇已被狠咬了一口,痛痒的她抖着打了个噤!低呜着便想着法躲开,他却偏不让她躲,挟住她下巴尖儿,用温湿的舌将方才咬处缱绻的tiǎn).弄,润润的,似乎不那么痛了,他又重重的一口,直把她的魂魄似要吸出来般。这人从哪里学来这么多戏弄人的花招?偏就让她眼饧骨酥,子软的跟没了骨头般。 忍不住握紧了粉拳,又恨又气又求的捶他宽阔厚实的肩膀,男人被捶的舒坦,含着嫣红柔腻的唇瓣,闷闷哑哑的笑,膛一鼓一鼓贲起,有意无意的擦过她尖翘的峰儿,越发被磨蹭的难受。 忽然就恼了,伸出手用尽力气将他推开。周振威神一黯,也不言语,倒是依她意松了手,靠着椅背看着她,带些凉薄。 玉翘抬手理着发鬓,不看他。 半晌,周振威扫过椅上摆着的衣裙,眼微睐,先开了口:“那石榴裙虽好,只你在房中穿着玩儿,不许穿出去。” 玉翘手顿了顿,抬眼看他,颇为正色,并不玩笑。 “这是为何?二百两银子买的,岂能只在房中穿?我不要!”玉翘咬了咬唇,不服。 周振威拿起衣裙,拎着肩处抖开,冷哼了声,道:“你自已细边看看,又露颈子又露大片的,这衣料还如此薄透。平里你就够招男人眼的,再穿的这般勾人魂魄,是想气死我再找野男人不是?” “你......!”玉翘气结,抬将衣裙从他手中快速夺过,恨声道:“你不我穿,怎那秦惜月穿?”前一世,秦惜月哪件衣裙不露颈子、不露、不薄透的?他不是的跟个什么似的? “秦惜月?”周振威神微滞,一抺惊诧自眼中闪过:“你从哪里听说过她?” 见玉翘气哼哼的,眼儿躲闪着,就是避而不答,便也不追问,只粗声粗气道:“她怎么穿于我有何干系?你是我娘子,心是我的,这子每一寸也皆是我的,就不别人觊觎你,思想龌龊的看你、甚或想你。” 玉翘只觉似吃了颗酿梅子般,心里酸酸软软的,看他眉眼认真中又满是霸道,不自漾起丝丝甜意来,想想颤声问他:“可是你的心里话?” “我什么时候跟你打过诳语。”周振威答的干脆:“这石榴裙,你穿可以,只能在房中穿给我看,出去穿就不许。” 他前一世对秦惜月的感,应没那么深吧!玉翘小心翼翼的揣度,起码没有对她这般上心。如此一想,脸上竟忍不住笑意盈盈。心里又泛起别扭,真没出息,他随便说两句,自个就信了,寻着理由想要和他好。
“我说的,可听进去了?”周振威追问,非要得她一个答复不可。 就不说于他听,让他尝尝心吊着的滋味,可是好过。 “今在资圣门那里,石板路泥泞,我的绣鞋嵌进水缝里,都洇湿透透的,好不难受。”玉翘抬起纤长的腿,崩紧脚尖,露了小红绣鞋,俏生生的展在他眼前面。 果真是呢!那小红绣鞋子上的鸳鸯原是五彩鲜艳的,现沾着泥泞糊了一团不说,缎面颜色暗红下来,触着潮乎乎的。 “怎不早些说呢。”周振威心疼,替她脱了鞋,袜面儿竟也凉的,索也脱掉,将那白嫩软糯、不盈一握的秀足儿裹在掌心,掀衣贴进他的膛,要把冷意焐褪。 秀足皮儿贴着他灼的.......,烫人的很。玉翘小脸红了红,觑着眼看他,抿着唇问:“方家小姐慕你呢!可有答应何时抬进门做姨娘?” 周振威恨交加的瞪她。 “不回答?那定是应了。”玉翘撇撇嘴,绽开一抹笑:“做jiejie的送她一份大礼,就这件石榴裙最好,你俩洞房夜时,让她穿给你看......啊!” 玉翘低低呀的喊了一声,背弓得直,又羞又窘的要缩回腿却不能,这个人忒坏,粗糙厚实的手掌竟爬抚上她的腿弯处,将那滑腻颤栗的嫩狠拧了一把。 “让你胡言乱扯。”周振威气息渐渐紊乱,咬牙狠声道:“我跟那方小姐说的清楚明白,这辈子我谁也不要,就死在玉翘娘子手里了。” 这个人......往总说自已武将出,子粗鲁,又不善言语,其实最会骗人,晓得她想听什么,所以那张嘴就说什么,惯会哄她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