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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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翘出了祖母院落,天上云游移,有凉风拂过,看似要落下雨来。由不得急步快走,哪想才至园中,雨已落下,且来势极猛。没片刻衣裳湿透,凉意彻骨。 四下张望,不远有处水亭,待她喘息着走近,才察觉早有人在此避雨,且不只一个。 玉翘一眼便扫着周振寰半卧在栏杆榻板上,心中喊糟,转就要冒雨离去,却被一女子拦住了去路。 看妆扮应是哪房的媳妇,她暗忖,那女子声音温婉,开口笑道:“四弟妹怕是见我眼生,我是三房长子振宏的媳妇。” “玉翘见过三堂嫂。”玉翘忙上前见礼,她听凌素聊起过,这三房媳妇原是琼州县尉赵冕的女儿,名唤南笙,育一子。只因临产时胎儿不下,颇受了番苦楚,虽艰难诞出麟儿,却也虚空了子,常缠绵病榻,极少出来见人。 “弟妹勿须多礼。”南笙有些咳喘,蹙眉说:“我有些疲乏,趁雨未停,不如坐着说会话儿。” 玉翘见她形消瘦如弱柳扶风,脸色苍白,眼眸黯淡,衣裳间药香弥漫,心中顿起怜惜,小心扶着她倚柱而坐,自个也挨旁坐下,一面笑问:“三堂嫂子孱弱,怎在这样的坏天气独自出来?” 南笙轻笑:“我今好容易有些精神,听说塘里荷花开得正盛,就让丫鬟小婵陪我走走,哪想夏晴不定,这还没几步,就哗哗落起雨来,我又不住受风太久,只得让小婵回去取雨具来。” 玉翘瞧她衣触生凉,好在并未尽湿,温声道:“堂嫂回去后,用水净,再让厨房熬煮姜糖水一碗服下,发些汗后,应无大碍。”南笙颌首,觑眼看她,终笑道:“平里我虽不大出门,却晓得四弟娶了个天仙般的娘子, 今得见,果真美貌,倒未曾虚传呢。” 玉翘脸红了红,惭道:“本应玉翘上门给堂嫂问安才是,确是疏忽了。” “莫要如此说,我晓得,定是我那婆婆不让你来打扰才是。”南笙面色平静,语淡如烟。默了默,又笑道:“差些忘了,上次你遣丫鬟送来的钿花还有玉串子,好的很,恰逢我病着,倒一直未曾登门谢过,弟妹勿要介意才是。” “怎会!”玉翘忙谦道:“自然是子要紧!” 两人便又闲聊了些,无非是这病要吃什么药,平里怎么食养,小儿如何调皮生事,正说到得趣处,却见周振寰走上前来,作了一辑,笑道:“见过两位弟妹,怎你俩说话,也不带上我一个?” 南笙轻笑:“我和弟妹聊些闲话,你们爷们是听不惯的。” 瞧着他大剌剌坐玉翘边,眼眸一沉,正色道:“堂哥还是寻别的地坐吧,我俩到底是各房媳妇,哪有于男人同坐一处的道理,总要避嫌才好。更何况堂哥一波方平,就莫要再生事出来,还嫌脸上的伤不重么?” 周振寰讪讪,逐选了亭中离她俩最近一石凳,面对而坐。 方才离的远些,未曾看清,现离她二人较近,朝玉翘定睛瞅去,顿时心摇目dàng),一魂以飞天外。 但见玉翘上着杏色裹斜襟小衫,终因淋雨湿透,紧贴肌肤不说,竟显了内里鲜红抹,鸳鸯戏水织绣若隐若现。那里耸着两团柔腻,形如蜜桃儿般鲜嫩多汁,随着喘细细,微抖轻颤。 周振寰只觉汗湿背脊,被凉风一吹,不由打了个噤,反倒浑更是崩的僵直,心火熊烧,眼泛赤红之。 南笙瞧着柳条上dàng)着一只鸟儿,羽翼丰美炫丽,叫声清脆,忙指给玉翘看,却见她虽淡淡笑着,却红唇轻咬,眉眼显着受辱之气。 南笙暗暗疑惑,不露声色睇向周振寰,却见他紧盯着玉翘,目光邪之光,神轻薄猥琐,面目实在难看不堪。逐讽道:“听说堂哥新娶的娘子,品端貌正,如今又纳了美妾,当真是个有艳福的呢。” 周振寰叹道:“三弟妹哪知我的苦楚,我那娘子骄悍跋扈,无半点乖顺温柔子,什么美妾,就一丫鬟设我罢了。” “倒全是人家的错了。”南笙摇头,看向玉翘道,“这周府里,也就振威人品最端直踏实,子沉稳,又是个勇谋双全的,能嫁这样的男子,是弟妹的福份。”
玉翘抿着唇不语,却眼儿水汪汪,颊腮粉嫣嫣的。周振寰酸恨道:“三弟妹晓得什么,四弟就是一介粗鄙武夫,有勇无谋......。” 他话未说完,却见南笙神色不耐,扶着玉翘的手慢慢站起,冷笑道:“我家小婵总算是来了,再不来,我得死在这。堂哥自坐吧。”她又看向玉翘说:“巧着我们顺路,我带你走一程。” ...... 玉翘才进院子,就见碧秀迎上来,焦眉燥眼连声道:“小姐这是去了哪里,找得我们好苦。” “从祖母房里出来,落了大雨,在园子水亭避了会。”玉翘只觉浑阵阵发冷,边说边急步朝房门而去。 却见帘子从内里向外一掀,uu看书她一怔,却是周振威大步迎了出来,神冷凝肃穆,充满戾气,衣裳竟也潮乎乎的。 晚间他要与同僚应酬,回来换衣裳,却被婢女告知娘子不见了。 他一刻等不得,冒雨四处去寻,恰遇到二房那边几个小厮,笑嘻嘻来问他可看到二爷否。 而此时,他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娘子,还天真的拉他进屋,嘴里絮絮叨念着:“你回来也遇着大雨了?怎淋得跟落汤鸡似的。可有用水盥洗过?” 玉翘正要去橱柜里替自已,也替周振威拿干净衣裳,却被他一把拽到面前,上下仔细打量,看着她衣裳湿透,抹下段尽显,顿时眼眸黑如墨染,慢慢道:“你去了哪里?何谁在一起?” “我在园子水亭里避雨,”她嗅到了一丝紧张的味道,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小心翼翼道:“你怎么了?” “周振寰可也在那水亭之中?”周振威声音低冷,问的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