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风云变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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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12月底,大南京第三期工程的重中之重-------南京长江大桥正式通车。 随着一个团的21式坦克歼击车浩浩荡荡的通过大桥,大桥的验收工作也算是正式完成了。原本长期处于分裂状态的浦口六合二区与南京主城区,才真正的被这座“一桥飞架南北,天埑变通途”融为一体。 或许是为了庆祝南京的建成,又或许是为了增加南方人民的向心力,清国将今年的国家级跨年活动从北京移到了南京。12月31日中午,陈克一行登上了专机。而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年南京的跨年也从新街口移到了江心洲,主席台则更是破天荒地的被放到了统一纪念塔上。 而为了保证人群的安全,南京军区从松江随机抽调了一个营将整个江心洲的每一个角落,以及上下10公里的江面都用内河炮艇赛查了一遍,当陈克的专机降落的那一刻,南京附近河段就已经被划为禁航区封锁了。 陈克一下飞机,就上了紫金山要塞。紫金山要塞在解放后被改做了南京军区的司令部,在经过大规模的扩建后,当时的总负责人刘华戚拍着胸脯向军委保证,这个要塞只需要两个团,就能顶住一个重装军加上原子弹的一个月的进攻。 要塞里一年四季暗无天日,所以要塞里二十四小时灯火通明。陈克被一名上校领着在里面转了个七荤八素,才总算走出了这个迷宫,来到了要塞的中央。 陈克站上了一个圆形的台子,一屁股坐了下去,面前的桌子上则插着十几个话筒,分别连通了各大军区,海军,空军,四总部以及中央军委直属的宁边基地。随着镁光灯开始噗噗的响起,讲话的时间越来越迫近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陈克的嘴唇上。 墙上的秒针转到了12的位置,陈克分秒不差的开始念稿,这是向全军指战员的新年贺词:“大清红军全体指战员,陆军,海军,空军,四总部及内务军官兵们,我代表中央军委,皇帝,红军总司令部,在这个辞旧迎新的日子里……”。 营房的广播里传来了父亲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陈河的耳朵一下就竖了起来,距离上一次见到父亲已经两年多了。 “…………要在1928年为完成我国的第六个五年计划,而最终实现1935年超工业化而尽力战斗,不仅在军事上要打歼灭战,吹响总攻击战的号角,而且在经济上也要贯彻这个方针。认为军队不应该帮助地方经济建设而是仅仅的如国防军一样打仗,这是资产阶级的落后观点,作为人民的军队为什么不可以帮助人民建设经济呢?而且,在经济上,去年我们的军费是2100亿人民币,占财政收入的18。5%,如果不让军队来帮助建设,这两千一百亿谁开的出?今后要注意此类观点……”陈河聚精会神的听着,可是他实在忍不住自己的笑容,自己的父亲又把贺词弄成了报告,就不能好好的念贺词么? 广播一结束,陈克的专车就出了紫金山,前往那栋被称作“全国最豪华的政府大楼”主持关于清洗问题的会议,当陈克在讲台上讲的唾沫横飞的时候,整个南京的交通系统已经进入了超负荷运转的状态-------地铁部门将发车间隔缩短到了2分钟,所有的列车都从岔道上开了出来,循环往复的向江心洲运送着人流。地面上的体现则更加直观------按照21世纪来规划道路的南京竟然第一次出现了堵车的现象。 南京所有的高层建筑都亮起了身上的所有灯光,几乎在一瞬间就把华灯初上的石头城点亮成了一座不夜城。统一纪念塔上31。7米高的火炬里的8万瓦灯泡昭示着鞭炮声的来临。零星的鞭炮声和喜庆的硝烟在南京渐渐蔓延开来。在漫天绚丽的烟花中和拥挤的车流中,陈克的防弹红旗开上了江心洲。 厚重的电梯门再一次打开,陈克登上了160米高的塔顶。刚刚走到了一堆被固定了的话筒前,四面八方传来的欢呼声就涌入了陈克的耳畔,即使在160米的高空,呐喊的声音仍然清晰可闻。 “砰,砰,砰……”陈克刚刚感受了一把飘飘欲仙的大风,下面的焰火就“扶摇直上九万里”的冲上了160米的高空,在与陈克胸口平齐的高度绽放开来。陈克望着近在手边的朵朵烟花,心中难得产生了点儿如孩童般窃喜的感觉。
“主席,事情已经办好了。”一个穿着总理装的干部凑在陈克耳边说道。 “不错。”陈克转过头朝着东方望去,“这帮脑满肠肥的托拉斯,感受东方巨龙的满满的恶意吧。” 美国东部时间比北京时间晚13个小时,当南京万家灯火的时候,纽约港则处在雾气朦胧的清晨。即使时间倒退了90年,20年代的纽约港仍然是一个摩天大楼的丛林。 在这片丛林的阴影之下,一艘小小的不起眼的开往直布罗陀的邮轮起锚出发了。黑烟呜呜的从烟囱喷出,又在空气中迅速的消散开来。 这艘不起眼的邮轮上载着数十名高鼻子绿眼睛的旅客,看上去不甚起眼,可他们真实的身份却让人大跌眼镜------这些人都是清国人,土生土长的清国人。他们每个人临走之前,都用注册的皮包公司给美国的各种工厂下了巨额的订单,当然,他们一点儿也没打算兑现。…………即使每个人都经受过班用机枪贴着头皮扫的抗恐惧训练,但在这个USNAVY标志随处可见的地方,不少人还是忍不住张望海面。 小小的邮轮在川流不息的船舶中穿梭,寻找着一个个可以插过去的空挡,可在四面八方的钢铁洪流之中,邮轮怎么也没法提升到正常速度,这让船舱里多了些许烟味。 直到太阳挂上了半空,这艘邮轮才驶出了纽约港,“旅客”们用汉语低声交谈了几句,一个矮个子的男子便爬下了自己的床铺,揣着一口袋的美元敲响了船长室的门。 “船长正忙着呢。” “兄弟辛苦了,拿去抽根烟。”男子往船员手里塞了10美元。 船员没再阻拦,放了男子进去。 “我们老板有急事,麻烦把船开得快些,早一小时到直布罗陀我们老板给您1000美元。”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沓美元,带着有点儿轻蔑的语气说。 “乐意为您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