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决策南方(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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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5日清晨,陈克从四季如春的昆明飞回刚刚步入深秋的南京,时隔二十多天回到了这座百废待兴的陪都。上午,陈克在新街口广场上公开主持了北南各省对口支援的签字仪式。 在红色的横幅下,北直隶,山东,浙江等16个省份的省主席在一本备忘录上先后签字,随后站在按照原样保存的江北沦亡纪念碑前合影。按照备忘录的约定,北方各省份将在三年的时间内在南方建设95个大中型项目,并且连带迁移大约120万非农业人口。以帮助南方迅速恢复受到战争严重创伤的经济。最后,陈可逆也代表政务院签署了中央的专项建设文件,在三年内投资2100亿,建设37个特大型项目,迁移100万非农业人口,以增强南方的自我造血能力。在后世的资料中,这两次大规模投资一并称为南线建设,被认为对清国后来的扩张具有重大的战略意义。一个小时后,南线建设的第一个项目------南京轴承厂就会举行奠基仪式,不过这种小事情,陈克自然是不会去主持的了。 下午,陈克又主持了在统一广场准备开工的仿照陈克思想塔建设的统一纪念塔的奠基典礼后,乘坐专机飞回了北京,结束了长达24天的南方之行。 11月11日,清国向盟国德国,土耳其,奥匈帝国,保加利亚四国发出提议,希望能召开一次同盟国之间的首脑会议,协调盟国之间的行动。大战爆发已经三年多了,亚洲战场在几个月前就进入了尾声,而欧洲战场则在德国凡尔登战役失败后一直处于僵持状态,即使拥有了坦克,可是由于数量和质量都不足以突破对方的防线,双方都陷入了无休止的堑壕战的苦恼中。儿清国在统一之后停止了下一步对英法的军事行动,这让其他盟国感到不满,而清国自己则对盟国之间近乎白送的输血贸易也感到吃力…………总之,同盟国迫切需要一次高级别的会议,至少暂时的统一一下行动的步调来。 可是,会议的举办地点就成了个大问题。因为在谁那里办就表示谁是老大,所以同盟国之间发生了激烈的争执,德国自然希望在柏林,而清国也希望在北京,就连土耳其这个苟延残喘的也跳出来要在伊斯坦布尔举行会议…………各方的外交人员互相扯皮,直到12月才决定在土耳其的安卡拉举办。安卡拉虽然位于土耳其,可是不是首都,而且距离各国的距离也相对均衡,最后勉强得到了各国首脑的认可。 12月15日,陈可逆和外交部长赵曼熊带领的谈判团队离开了北京,由于航程不足,飞机在迪化,斯大林格勒进行了两次加油,于次日中午(伊斯坦布尔时间)在安卡拉降落。 同日,按照总参谋部的既定计划,红军两个集团军在广西,云南南部边界集结。一个强击机师和一个轰炸机师紧急从湖广,广东,江西转场到6个距离边境不足50公里的前线机场。海军方面也派出了一个临时编成的特混舰队在南海上游弋。一旦安卡拉会议结束,34万大军将以摧枯拉朽之势解放印度支那。 ………… 脸色苍白,脑袋谢顶的载潢被带着镣铐被法警押进了法庭,按在了被告席上,审判长刚刚开庭,载潢便疲惫的打起了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载潢才被边上的法警用力的摇醒,晃了晃脑袋将视线投向上面的法官,只听得那黑衣法官照本宣科的语气陡然一转,变为急促而响亮的宣判声:“……被告人爱新觉罗载潢犯叛国罪,投敌叛乱罪,阴谋颠覆祖国,分裂国家罪,持械聚众叛乱罪,数罪并罚,执行死刑,立即执行!本判决为终审判决。” 载潢的一切荣华富贵,深沉荣辱,都在冰冷的判决中灰飞烟灭了。他空洞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判决书刚念完,载潢就又晕了过去。随后就被拖上了警车。 同其他死刑犯一样,载潢戴着墨镜,裹着黑色的夹克,双手被反绑着按在地上。只不过,载潢并没有在荒郊野外被执行,而是在万人瞩目下的菜市口广场被当众处决,一到菜市口,载潢又睁开了充满血丝的双眼。不过,这次不是被法警摇醒,而是被一块周围围观群众投掷的板砖砸醒的,血红的板砖击中了载潢的天灵盖,血红的液体便从头皮上射了出来,染红了大理石砌成的地面,与迸溅出来的砖屑完美的融为一体。
顿时四周的群众纷纷鼓起掌来,称赞那个扔砖头的人砸的好。公审的场面变得喧闹起来,喧哗的声音远远盖过了审判的声音。一个战士只得拿起电喇叭对准了法槌,让审判员用力敲了一下,被扩大数倍的敲击声才让四周重归于寂静。 或许是审判员想早点摆脱这个苦差事的缘故,照本宣科的速度一下子快了起来,不多时就念完了厚厚的判决书。当“立即执行”四字被审判员急促的吐出来的时候,整个菜市口都沸腾了,热烈的气氛仿佛要省下那颗子弹直接煮熟载潢一样。 一名高大的红军战士立即端起了原本挂在肩膀上的步枪,确认枪膛内有子弹后,抵实了枪托,将黑色的枪口对准了载潢的后脑勺。再把扳机后方的食指移到了扳机上,屏住呼吸轻轻一勾--------只听枪膛内砰的一声爆响,尖锐的弹头被不充分燃烧的火药气体刹那间推出了枪膛,先后穿过了载潢的头骨,大脑和鼻梁骨,带着点白色落在了那块血红的砖头上。随后地面上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黄澄澄的弹壳落在了地上。 在又一阵叫好声中,两个战士从车上拖下一个黑色的裹尸袋,厌恶的将没了脑袋的载潢装了进去,合力丢上了皮卡的货箱,皮卡随后穿过了人群离开了广场。 另一个战士则从车上抬下来一摞水管,接上旁边的消防栓冲洗血迹。围观的群众有组织的离开了菜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