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爱慕者?
“你和筱咲很有可能因为冲月的死迁怒死者,你的朋友秋野则是为了排除情敌动用过激手段……” 张华平打断芽幺的莫名其妙的话,怒吼道:“开什么玩笑,你认为我们会为了这点理由杀人?你把我们五年时间积累的友谊当成什么了?从高中开始,庆宇、秋野和我就成了无话不说的死党,什么事都一起做,也喜欢过同一个女生,可那又怎样,我们一直到大学都在一起。” 芽幺故作深沉的说:“不是你们的话,那就是筱咲了。” 张华平一把抓住芽幺的衣领,大吼道:“你给我闭嘴。你不会明白的,筱咲是有爱庆宇,若要说凶手在我们三人之中,筱咲是最不可能的。” 芽幺哼笑两声,移开张华平的手,边整理衣领边说:“爱情和友情是相冲的,一方凌驾于另一方,现在很少有人能把两者调配均衡、平等。有句话说得好,为朋友两肋插刀,为老婆插朋友两刀。” “少…少跟我讲这些歪理,要说我们是凶手,就给我拿出证据来,否则我是不会认可的。” “说到证据,可否让我搜身?”芽幺撑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张华平,似是想寻找证据。 张华平沉着脸,说:“你在看什么,我身上不可能有证据。” “那倒不一定,我记得之前你们和死者在正厅时,死者手上好像拿着手机。可案现场却怎么也找不到手机。 这也就是说,凶手在意死者手机里面的某样东西,于是就从案现场拿走了。所以,手机现在一定在凶手身上或房间……” “够了,要搜就搜。”张华平张开双手,不耐的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芽幺一边搜一边说:“对了,等会我会去你房间搜查一下,希望你不要介意。” 张华平冷哼一声,说:“随便。” 芽幺选了一个不好的时机询问,让张华平对他整个人的映像都是恶劣。 可以的话,芽幺并不想这样。 须臾时间,搜身完毕。预料之中没搜到手机,芽幺一笑置之,说:“我们回去吧!” 张华平什么都没说,转身快步离去。 回到七号房,宋晓生一行人在芽幺和张华平上厕所期间把另一名林岳的房间搜查了一遍,一样没结果。 在与芽幺会合后,众人一起挨个挨个搜查了秋野三名嫌疑人的房间,本以为会无功而返的芽幺和宋晓生,当在秋野房间里搜到朱庆宇手机那一刻迷茫了。 秋野第一反应也是非常惊讶:“这是怎么回事,庆宇的手机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一定是有人在栽赃陷害我,这不是我拿的。” 芽幺顺着其话,问:“那么,在23:15左右后,有谁来过你的房间?” 秋野听后一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沉默不语。 张华平以为秋野是在为难,立刻站出来坦诚道:“我去过。” 宋晓生一连串的问题喷涌而出:“什么时候?去干什么?呆了多长时间?期间有离开过他的视线吗?” 张华平从容的回答道:“二十三点二十分左右,我到这里找秋野询问关于五月五日评比考试的事,聊了大概五六分钟就离开了,期间没有离开秋野的视线。” 宋晓生又看向秋野,问:“就他一人来过你房间?” 筱咲在此时开口说道:“那个……我也来过。” “嗯?”宋晓生目光转移到筱咲身上。 “当时是二十三点三十分,秋野学长接受试探后,来看情况的。因为我的房间比较靠前,所以先一步接受过试探,就想着来看秋野学长会不会出事。” 宋晓生问:“试探?是测试具中迷那个试探?” “嗯。” 芽幺紧接其后,问:“呆了多久时间?” “和秋野学长聊了大概三分钟左右,之后我们就被叫去大厅集合了。” “是吗”,芽幺低头想了想,随后甩手说:“算了,反正这也不可能当成实际性证据,追究下去也没用。” “手机中的资料都被删除了,音乐、视频、文件夹全部不见了。”宋晓生查看完手机内容后说到。
芽幺边走向宋晓生边说:“哦,反正也是这样嘛,凶手既然拿走了手机,删除一些东西也在所难免。怎样,是格式化吗?” 宋晓生摆头说:“不是,输入法的记忆组词还在。” “那就是手动一个一个删除的,没准有删漏了的东西,给我看看。” 宋晓生还没点头,芽幺就一把夺过了手机,猫在一旁企图找出漏余的有用文件。 宋晓生对芽幺的行为没放在心上,也不期盼芽幺能找出点什么,一刻也不肯闲下来的负责起单独审问三名嫌疑人的工作。 臧似乎觉得无所事事,没过一会就离开了。然而,没过一会,又回来了,手里还抱着他心爱的电脑。端坐在地下,入戏的玩了起来。 转眼,一夜过去。 审问无果,案当时三人都自称呆在房间里,没有不在场证明。 圙、丁佳琳和钟高几名侦探从始至终都没出现,虽然宋晓生也没有让其他侦探来帮忙的想法,但却有些反感其他几人一点都不关心这边杀人案。 死者手机里的有用文件被删除得很彻底,芽幺没能找出什么。期间他让臧试着用电脑还原软件把手机里的数据还原,却因为是翻盖老式手机导致还原格式不支持。 至于臧,则是玩了一晚上游戏,直到五点多才睡下,以至于在六点半悲剧的被芽幺拉去准备早餐。 来到狼狈一片的餐厅,芽幺一扫而过,毫无停顿的走进厨房。 此时的厨房,同是早餐组的莉亚早已等候多时。 互相打了个招呼后,芽幺负责选材,虽然知道昨天“中毒”死亡的二十二人是因为偷懒受到的惩罚,但还是要做个样子。 臧负责搬运食材,莉亚负责初步清洗程序。 咚! 洗着的土豆不小心掉落到地下,莉亚弯腰去捡,视线却不自觉的看向芽幺的背影,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