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黑棋
“莹莹,我不是叫你躲起来的吗?”看着丢下锤子跑到自己身边扶着他的小丫头,周云飞有好气又好笑。 这个小丫头真是让人心疼的很,自己要是不敌这个家伙,小家伙尾随过来离这么近也难逃厄运,想想都让人有点后怕。 周云飞忍着浑身的疼痛站了起来,捡起她丢落的锤子让她重新收好,拔出匕首拉着小丫头赶紧离开现场,他可知道现在还没脱离危险,很可能有大量的圣光组织成员追了过来。 “哥哥,有人过来了”小丫头提醒道,这孩子的感知力真的是非常的可怕,自己还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呢。 周云飞连忙带着小丫头躲进草丛中,不久后周云飞也听到了脚步声,不过让周云飞惊诧的是,这个脚步动静好像大了点。 寒霜布满地面,经过刚刚的激战,体力消耗巨大,现在停了下来,流出的汗水渐渐的冷却贴着身子极为的不舒服,周云飞感觉丝微的寒冷。 他紧了紧手中握着的匕首,静静的等待脚步声的临近,周云飞微微的侧头望了身边的小丫头,她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脚步声传来之处。 周云飞嘴角露出爱怜的笑意,这孩子以前到底有什么样的经历,此时没有一些的害怕和紧张,显得非常的冷静,这般成人般的冷静出现在孩子气的脸上,更让人觉得可爱和心疼,这就是战争时代的儿童,他们同样淡然的面对着残酷的杀戮。 脚步声越来越近,不过来人仿佛喝醉酒似的,走路都有点晃晃悠悠的,不过周云飞没有任何的大意,当对方走进他们的藏身处的时候,周云飞如同猎豹般的窜了出,匕首直刺对方的脖子。 陡然间遇袭,对方慌忙后仰躲开周云飞致命一击,因为仓忙躲开攻击,后仰的身子失去了平衡,周云飞当然不会错过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先机。 狠厉的侧踢随即而至,一脚把他踢翻在地,整个人揉身扑击倒在地上的家伙,匕首闪着寒光狠狠的刺了出去。 “我投降”对方惊恐欲绝的叫道。 “噗呲”一声,对方在紧急情况挪动了一下身子,避开刺向脖颈匕首,不过匕首还是插在他的肩胛处,周云飞毫不留情的拔出匕首,抵在他的脖颈上。 “别……别,我投降”对方大叫道。 这时小丫头冲了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掏出了那把大锤,对准对方脑袋就砸了下去,这孩子好像特喜欢砸人脑袋。 对方惊骇的侧了一下头,因用力过猛,被抵在脖子上的匕首拉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只听“蓬”的一声,锤子在他耳边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要是被砸实了,绝对会脑浆迸裂不可。 “我投降……别杀我”他见周云飞匕首再次指向自己的脖子,再次求饶道。 周云飞被这丫头来这么一出搞的都一愣神,刚刚时间紧急,忘记了提醒她躲着别动,她就这么的冲了出来。 “还来啊,别啊”对方见小丫头又一次举起锤子,都要哭了。 “莹莹,等一下,你到一边去,退远点”周云飞连忙叫停小丫头砸人的动作,又怕对方耍花招拼死反击伤到她,所以叫她的离开一点。 周云飞再次出刀,在对方另一边完好的肩胛处又来一下,对方刚想动作,匕首再次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尼玛的有完没完,我都投降了”对方疼的冷汗直冒,有气无力的咒骂道。 “对你们这帮恐怖分子,打残了再说”周云飞冷冷的回答道,以前看电视,主角总是在占据主动的时候,反派一喊投降就真的白痴的停手,然后被对手偷袭得手。自己可没那么傻缺,就算投降也让对方失去反击的本钱,可不能让对方给反败为胜了,这帮家伙都是不要命的货,玩自杀式攻击他们很拿手的,可不能给一点机会。 “谁尼玛是恐怖分子”对方辩解道。 “我知道,你们是圣光嘛,别试图拖延时间等你的同伙来救你了,下辈子好好做人”这帮家伙,从来一个德行,认为自己的事业是神圣的,说完周云飞的匕首就要刺下。
“别……别……我是安全事务部的,不是什么圣光组织的”对方感受到他的杀气,惊惧的叫道,赶紧叫停周云飞的动作。 “安全事务部?骗鬼去吧,我还是安全事务部的呢”周云飞决定不在和他废话,自己这个有证的李鬼遇到真李鬼了。 “我真的是,别杀我”对方惊惧道,“我真是安全事务部的,我有暗号,戎兰花开” “花开几朵”我靠,这熊玩意莫非真是,周云飞也接了句。 “太好了”他一听周云飞接上暗号,顿时松了口气,连忙道,“是戎兰的兰,也是深蓝的蓝” “几号?”周云飞接着追问。 “黑棋!”他再次回答。 “对不起,你的暗号错误,那是很早以前的暗号了,还有什么遗言”周云飞冷冷的道。 “啥,怎么可能”这下他彻底的傻眼了。 “下辈子安分点吧,别玩谍中谍了,我要送你上路了”周云飞冷笑道。 “等等,我还有话说,请转告上级,魔族正在调集重兵,他们将要发动攻势,攻击方向为长云至青峰一线,这很重要,一定要帮我传达到,来吧,爷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这话说的挺有气势,要是不摆出那个死灰般惊惧的脸色就更加完美了。 “你还是自己跟上级说吧”周云飞收回抵着他的匕首,站起身来不再理他,叫着站在一边的小丫头道,“莹莹,咱们走” “喂,你躺什么尸,快走啊,还有你不再处理一下伤口,血这么流下去真的要躺尸了”拉着小丫头走几步,见那个家伙从大悲到大喜一时没反应过来还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家伙,好心的提醒道。 “喔,啊”他被周云飞吓怕了,一听到的周云飞叫他连忙想起身,一下子扯动身上的伤势,疼的再次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