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酒品太差
渊岳居？敏言觉得这名字听着有点耳熟，但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她拍着胸脯说到：“没问题，一有空我就去看你！” “对了，我记得之前你好像说要去白雀城，怎么又留在这里了？”苏华问到。 敏言沮丧地说到：“别提了，出了点问题，暂时不去了。” 听出敏言似乎不愿多说，苏华也就没有再问。他提议租一条小船去湖中央看看风景，于是两人便一起寻船去了。 湖边的一颗树后，江舜华直直地望着那两个远去的身影，面色阴沉。 “去查一查这个女子是什么人。”江舜华阴冷冷地说到。 跟随在身后的嬷嬷应声道：“是，娘娘。” 与苏华在湖心闲聊了一个上午，敏言忽然想起正午正是醉仙楼繁忙的时段，要是这时还不回去，定要被骂得狗血淋头了。敏言向苏华说明了情况，并问他要不要一起回去醉仙楼吃饭，苏华说他还有别的事，就不去了。亲眼看着苏华坐上一辆马车离去后，敏言才动身回到了醉仙楼，果然已经来了很多客人了。 阿东一见着敏言就大呼小叫到：“哎哟我的小姑奶奶，这一大早上的你都跑哪儿去了？老板一个人在天字一号房守着呢，你快去瞧瞧！” 敏言连连称是，小跑着上楼去了。敲了敲天字一号房的房门，里面传出霍随安的声音：“谁在外面？” “老板，是我。”敏言讨好地答到。 霍随安一愣，开口到：“进来吧。” 敏言推门而入时，闻到屋内酒气熏天，她抬手揉了下鼻子，走到霍随安面前小心翼翼地问到：“老板，今天是我不对，可你也不用借酒销愁吧？” 霍随安朝她投去一眼，开口到：“什么借酒销愁？今天华渊渟失约了，这么好的酒，他是无福享受了。” “啊？他没来啊？还好，还好。”敏言松了口气。 霍随安瞪她道：“别以为他没有来，你擅离职守的事就可以一笔勾销。过来，自罚三杯。” 敏言一听乐了，这哪里是罚啊？但她仍保持表面上的镇定，开口问霍随安：“是不是罚过三杯，今天的事就可以不计较了？” 霍随安已喝得半醉，他手一扬，“不计较了！” 听到这话，敏言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扑向了桌上那坛美酒…… 当敏言睁开眼时，她发现醉仙楼里所有的人都围在她周围看着她。她呆了几秒，然后皱起眉头看着大家，“你们干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说话。 敏言支起了身子，觉得头有些痛，于是揉了揉脑袋，问到：“现在几点了啊？” “敏敏jiejie，你是不是喝酒喝糊涂了，开始说些不正常的话了？”郑璿探着小脑袋问到。 说到喝酒，敏言回忆起了一些事。她在天字一号房陪霍随安喝酒，她似乎喝了很多，还有些醉了。敏言的酒量不差，但也不是千杯不倒，而且……她的酒品…… 她一下子跳了起来，“我是不是喝醉了？我睡了多久了？没干什么奇怪的事吧？” 郭刚摸着下巴说到：“你喝酒是昨天的事了，现在是第二天的卯时。你还记不记得，昨天你把老板的好酒都喝光了，然后跑到大堂里又唱又跳，还抓着一个客人非要给他讲故事。” 敏言身子一抖，“我……我都说了些什么？” “什么美猴王的故事，还挺有意思的呢！”阿东说到。 郑璿也凑了上来，“对啊敏敏jiejie，你讲得可好了！所有人都在听你讲呢，可惜你还没讲完就醉倒了。我们今天接着讲故事吧！” 敏言只觉头顶天雷滚滚，她该不会是在喝醉了以后给客人们讲了《西游记》吧？！ 敏言冷汗涔涔地说到：“昨天我的形象已经全毁了，今天就别让我出去丢人现眼了吧？” “你不去也得去！” 只见霍随安走了进来，他走到敏言面前，居高临下地说到：“昨天客人们临走前已经跟我说了，一定要让你今天把故事讲完，现在已经有人过来等你的故事了，你酒醒了就赶紧出去。” 敏言张大了嘴，“不、不会吧？我我我……” 霍随安将手中的折扇往她脑袋上一敲，“你什么你？谁叫你贪杯？做人要有始有终，懂吗？” 敏言哀嚎到：“可是……可是《西游记》有整整一百回呢！” 话音刚落，就听郑璿拍手叫好，“太好了太好了，有好长好长的故事可以听喽！” 霍随安也眼前一亮，他激动地按住敏言的肩道：“敏言，我们酒楼的兴旺发达可全都靠你了！” 说着，霍随安不容她反驳半句，强行将她拖到大堂里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敏言每天中午都到大堂里去给人讲《西游记》的故事，渐渐地，梁都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醉仙楼有个故事说得很好的小姑娘，纷纷慕名而来，甚至比来看秦雪柔演出的人还多。只是醉仙楼并非人人都能去的地方，敏言想把场子搬到门口去，让其他百姓也听得了，但被霍随安否决了，理由是这样会堵门，而且会引起醉仙楼的客人的不满，于是敏言只好作罢。 这些天来，敏言的工作量虽然加大了，但霍随安加了她的工钱，而且那么多人喜欢听她讲故事，她还是颇有成就感的。 这日，霍随安突然找到敏言，说有辆马车在外面接她。问清楚了才知道，是他的一个朋友想请她去家里说书，他也没征求她的同意就答应人家了。 敏言拍案而起，“老板，你怎么这么随便就答应人家了？要是人家把我给卖了怎么办？” 霍随安夸张地自上而下打量了敏言一遍，说到：“把你卖了？还不如卖只鸡！” “你！……” “行了行了，人家已经在外面等了，赶紧去吧！放心，这家的主人是我的朋友，绝不会把你卖了的！”霍随安说着把敏言推出了门去。 敏言乘着华丽的马车来到了郊外的一处宅子前，她下车一看，见到牌匾上写着的“渊岳居”三个大字后吃了一惊，这不是上回霍随安带她来过的地方么？而且……苏华说的“渊岳居”是不是就是这三个字？ 一个婢女已经站在门外迎接，婢女生得眉清目秀，微笑着对敏言道：“谢姑娘，里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