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18 意外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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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远去的人影公羊艺言不禁自言自语道：“原来是伍元英伍大人，什么事让他这么急呢？” 这时公羊艺言也上前道：“王大嫂，快谢过轩辕兄弟吧，不然你家小三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啊，谢谢壮士、谢谢壮士，燕燕还不谢过这位叔叔。” “谢谢叔叔。”那小姑娘还没有从受惊中平静过来，说完这句话又爬到那妇人身上轻泣去了。 “这也没什么，刚才就是我不出手，那位将爷也会把燕燕救下来的，只不过是我抢先了一步而已。” “不管怎么说也是您救下了燕燕，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不如请您和小妇人回去，正好今天燕燕她爸也在家，虽然王家不富，但准备些薄酒素材还不成问题，让我们表示一下谢意吧。”那妇人很是诚恳的说道。 “王大嫂您就不用客气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这怎么可以，无论……。” “轩辕兄弟，王家正好和我住邻居，王大嫂的厨艺是出了名的好，那红闷rou真是一绝啊，那鱼做的比起咱们镇上最好的福满楼还要强呢，另外他家自酿的米酒也是极为好喝的，今天老哥就借你的光再叨扰一次吧。你救了人家孩子，如果你就这样走了是了无牵挂，但人家要是这样把你放走了可是要内疚的，反正现在也快到晌午了，不如就到王家做回客吧。” 公羊艺言也在一边劝道，也不知是不是他嘴馋了，还是真心想帮着人家劝殷雷。 本来殷雷是根本没想去的，就是这位王嫂拿出百两纹银殷雷也绝对不会动心的，但公羊艺言一说到吃殷雷动心了，从他进入沼泽这十几天吃的就是干粮，最后还饿了几天，后来虽然到了紫昌村也只是吃饱了。这时一听公羊艺言的话殷雷的口水立即就下来了。 看到殷雷有些犹豫，王大嫂把燕燕放到地上道：“燕燕啊，快把这位救了你的叔叔请回家里去。” 燕燕还真听话，立即上前拉住殷雷的衣襟不放，殷雷忙道：“好了燕燕乖，叔叔这就和你去，你别拉了好么？” “这就对了，走咱们……。” 几人正说着，一个魁梧的大汉突然从旁边跑了过来道：“王大嫂、王大嫂快回家去吧，不好了，王大哥打死人了，让官府抓去了。” 一听这话包括公羊艺言在内几人都楞了，王大嫂一听身子一晃差点没背过气去，脸色立即就白了，然后二话没说转身抱起孩子就向北跑了过去。 “轩辕兄弟，我们也去看一下吧，王兄为人一向老实，怎么会打死人呢？” 这下殷雷也不知怎么办了，想了想也只好跟着公羊艺言向北面的府衙而去。府衙并不太远，不过片刻殷雷就随着公羊艺言来到了府衙门外。 这时府衙门外已经围了不少人，二人分开人群进去一看，只见王大嫂正抱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矮壮汉子哭着，而在那被绑着的人身后还有四个衙役立在那里没动。在他们身边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正在收拾东西，看他箱子里的东西就知道这人也是个郎中。 在旁边地上的一个担架里躺着一个全身是血的人，由于这人连脸上都是血，殷雷一时也看不出这人有多大的年纪，只是这人胸前还微微的起伏着看来还没死，但向下一看就是殷雷都吓了一跳，这人的肚子被人豁开个近尺长的大口子，肠子什么的流出好几尺长，看样子这人就是不死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人群里不少妇女都吓得不敢看但又有些好奇，也怕小孩子看了会作恶梦忙把带来的小孩子带到身后。而一些男子则在议论纷纷。 “纪老五死的好惨啊，刚才我来时他的手还动了几下，不过看来是没救了，你看旁边就是周记药铺的老周，他都说没救了，纪老五这样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多活一会就多受一会罪啊。” “是啊，我听人家说有一种酷刑叫做腰斩就和这差不多，你看那肠子都流出老长，纪老五就是不死也吓个半死啊。” “可惜啊，这纪老五一死老王也活不了了，这样一来两个家庭都完了。” “这又怪谁呢？都是老王太冲动了。” “谁让纪老五说话那么难听呢？别说是老王，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呢？” “怎么？你好象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当然了，整个过程我都在……。” 也就在殷雷和公羊艺言刚到的时候，又一声长嚎从人群外响道：“相公啊相公，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们娘俩可怎么过啊。” 随着话声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拉着一个小男孩子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一看地上那人的惨样，双腿一软就跪到了地上，然后手脚并用的几下爬到那个血人近前。 看到这妇人，公羊艺言道：“原来是纪老五，这小子一向嘴黑，得罪过不少了，看来是惹着王大哥了，只是王大哥也太冲动了些吧，怎么可以杀人呢？这下可完了。”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跑了出来道：“把犯人带进去，老爷升堂了。” 随着这人话音刚落，王大嫂的相公就被那四个衙役拉了进去，而王大嫂则被挡在了外面。看到另一面也哭的和泪人似的纪氏和还没有断气的纪老五，殷雷皱起了眉头，他有心想上去救人，但又真没有什么把握，可要是再耽误下去，纪老五很有可能就真的没救了。 想到这里，殷雷心里微微一动向一连的公羊艺言道：“公羊大哥，我看那纪老五好象还没有死，如果这纪老五要是不死王大哥的罪是不是也能轻点呢？” “你说什么？纪老五还没死？哦也有可能，我听说有人被腰斩之后还活了好一会呢。” “是的，那人还没死，不过看样子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你能救他？” “没有把握啊，我也怕救到一半他真死了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