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神秘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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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急,先吃点东西。”兰逸尘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顾桑晚点了点头,反正吃顿饭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两人先去了齐王府,去给赵太妃拜年。 赵太妃倒也没嫌他们来的晚,满面微笑,还给了顾桑晚一个大红包。 “母妃就是偏心,都不给我的。”兰逸聪在一旁撇了撇嘴,酸溜溜地说道。 赵太妃没好气地向他投去一瞥:“等你娶了媳妇就给。” 兰逸聪轻哼,那他还是不要了。 “刚刚我听你让人叫大夫了,怎么了?大过年的又病了?”赵太妃忽然问道。 “没有”,兰逸聪摇头,“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 赵太妃呵呵一笑:“你朋友还真是不少。” 兰逸聪没回话,但心里却想着,这会儿大夫应该能到了吧。 今天一大清早,他就吩咐自己的侍卫去叫大夫,让大夫去五里巷的大杂院给张氏看病。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昨天晚上听她那一番像是临终遗言的话,他不免动了恻隐之心,便想着叫个大夫过去给她看看。到底是什么病?怎就治不好了? 大年初一,许家的母女也没有饺子吃。 只剩下一点点米了,许柔儿全都煮成了粥,端到了母亲面前。 张氏的病情不但没见好转,反而又加重了几分。 一碗粥喝完,她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许久。 许柔儿把脏衣服收拾了,正想出去洗了,忽然听见那破败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谁啊?”她警惕了问了一声。 “是柔儿姑娘吗?我是大夫,你朋友托我来给你娘瞧病。”大夫站在门口,回道。 许柔儿心里顿起疑惑,她的朋友?她哪个朋友?她在这里并没有朋友。 但她还是开了门,不为别的,之位门外的那个人,是个大夫,兴许能治好母亲的病。 她开了门,见外面果然站着一个年约四五十的男人,肩上背着药箱。 大夫向她礼貌地颔首。 许柔儿还了礼,暂时压下了心中的疑惑,直接让他进去了。 张氏一边咳嗽,一边问:“柔儿,是你哪个朋友帮的忙?” 这个问题许柔儿也不太清楚,便没回答,而是说道:“先让大夫瞧瞧吧。” 大夫走到床前,先是笑呵呵地同张氏说了几句话,听了听她的声音,观察了她的面色,这才开始把脉。 许柔儿站在一旁,紧张地等着。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大夫便收回了手,面上神色温和。 但张氏心里却紧张十分,她身体如何,自己清楚,想来必定十分严重。即便现在有大夫诊治,但吃药的钱,她还是没有。 更何况,她的病情,她一直都在瞒着柔儿。 “大夫,我母亲的情况如何?”许柔儿忧虑地问道。 那大夫向她笑了笑,没有立即回答,反而又问张氏:“每日清晨盗汗,咳嗽不止,还会咳血,是不是?” 他这话一说,母女两个全都紧张了起来。 张氏紧张是因为被柔儿知道了实情,许柔儿紧张是因为母亲竟然病的这么重。 “是”,张氏无奈,点了点头。 大夫也点了点头,面色温和地说道:“风寒不愈,引起了肺痨。” 许柔儿倒吸一口冷气,脑袋里轰然炸响。 肺痨,母亲得的,竟然是肺痨。 张氏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从大夫口中听到实情,不免又悲痛了起来。 “大夫,我求求你救救我母亲!”许柔儿突然上前,扯住了他的衣袖。 她的父亲死了,哥哥也死了,要是母亲再走了,她就一个亲人都没了。 “好”,大夫回道,“姑娘稍安勿躁。” 但张氏却心灰意冷,她得的是肺痨,又不是普通病症,哪还有好的希望? “柔儿,不得无礼。”她看着自己的女儿,虚弱的声音说道。 说罢这话,她迟疑了一瞬,又向那大夫问:“大夫,我还能有多少时日?” 闻言,那大夫面色一怔,随后又笑了起来。 “别担心,这病能治好。” 张氏诧异地看着他,肺痨能治好?肺痨不是必死之症?
许柔儿也觉得诧异的,但听他这一说,不免心里松了口气。 只要能把母亲的病治好,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以前这病确实没得治,不过前几年在楚湘之地出了位神医,那神医不但能治的了这个病,而且还把治病的法子公之于众。”大夫一边笑呵呵地解释,一边开始写方子。 “那这神医可当真了不得。”张氏感慨一声。 “是啊”,大夫附和。 每个大夫都想有自己的独门秘技,但那位神医,偏偏把如此神技公诸于世,这得是多大的胸怀?从此肺痨不再是不治之症,那位神医也必将名垂青史。 许柔儿心里却在暗暗想着,如果有生之年能有幸见到那位神医,她必定要倾其所有地报答。 大夫写完了方子,吹干了墨迹。 这下,母女两人又有些犯难了。买药是要钱的,但她们现在身无分文,吃饭都成问题,哪还有钱买药? 然而,那大夫并没有把方子交给她们,反而装进了自己的医箱。 “等会儿我会抓好药,让小童送来。”他笑呵呵地说道。 “那药钱——”张氏满面愧疚地看着他。 许柔儿张了张嘴,刚要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治好她的病,却忽然又听大夫说道:“药钱就不必提了,姑娘的朋友都已经付过了。” 许柔儿心思一怔,又是那位朋友。到底是哪位朋友? 她昨晚是想去求那位好心的夫人帮忙,但她等了一晚上,始终没见到她。 除了她,还能有谁? 大夫告辞,许柔儿将他径直送出了大杂院。 出了院子,她这才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大夫,可否告知,是我的哪位朋友让您来的?” 大夫一听她这话,面上的神情有点讳莫如深。 “这个,姑娘见谅,实在不便告知。”大夫向她赔礼。 闻言,许柔儿便也没再纠缠细问。 “有劳了”,她又行了个礼,“也请您帮我转告那位朋友,就说大恩不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