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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话 出格的阿诺莎

    第一百一十话出格的阿诺莎

    话说我给予阿诺莎的那个小练习本还是我从安梦的家里拿来的,这个笔记本的前半章还是安梦用来练习专业课程的课业本。因为再打算离开上海的时候,我觉得要尽可能地带走一些有关于安梦的东西,于是就将安梦的书本、日记和笔记一同带走;反正空间里面能装很多的东西,所以能够多留一些有关于她的纪念物就多留些吧,算得上是我对于自己那段伴随着我的人生里大半段美好岁月的回忆。

    至于那些一同带回来的日记本,在灾难还没有到来之前,里面的内容对于我来说就已经没有多少的秘密。因为安梦从来都没有制止过我翻看属于他的日记,而且她还经常时不时得像妻子检查丈夫的电脑里面有没有不可告人的H视频一样对我的日记进行突击检查,当然从来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好”的地方就是了。我敢说的是,以前安梦的日记我是很少想去看的,因为她的日记和她在外人面前时的性格一样,非常的“富裕个性”,她的那手字除了我之外,完全没有任何人能够认得,这其中也包括她自己。有了安梦的前车之鉴,所以在教导阿诺莎的时候,我对于她的书写要求可是相当的严格的,她的圆体书和小楷可是我拿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教出来的。虽然她的书法和那些书法家还差太远,但是只要比安梦强就足够了。

    正当我在仔细地回忆着,阿诺莎将自己的小脑袋凑到了我的面前,用满是期待与害羞地表情对着我说:“爸爸,阿诺莎已经完成了你布置的任务了,爸爸是不是要给阿诺莎一点奖赏那?”

    我笑着抚摸她的头“呵、呵,给你仅有的几块糖果还不满足吗那就没有办法了,本来糖果就不是很多,我还打算剩下一些糖果来的,所以这一次你不能够从我这里拿走任何的糖果了,明白了吗?”

    “是这个样子啊……”阿诺莎听到之后有些失望,两只明媚的眼睛瞬间变得十分忧伤,而且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般,那副可怜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丢失自己胡萝卜的兔子。突然她的眼前一亮,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的好东西一样望着我,只是她看着我的眼神似乎带着几分的羞涩与不好意思。

    看着阿诺莎似乎是一副很期待地样子,我便低头问道:“阿诺莎,怎么了?有什么想要的东西问我要就是了,只要不违背道德原则同时又是我竭力所能完成的事情,我一定会为你去办?”

    “嗯^…”阿诺莎十分地犹豫,但是当她看着我认真地表情,还是张口道:“爸爸能亲我一下吗?”

    阿诺莎的要求多多少少地让我有些意外,但是我也只是将她的要求当作是女儿对于父亲的撒娇罢了。我当然不会去亲吻她那如同香醇的软糖一般散发着沁人甜乡的嘴唇,而是向长辈宠溺儿女一般亲吻了一下她那光滑如玉的额头,然后抬起头来对着她问:“这样就可以了吗,阿诺莎?”

    阿诺莎的的脸瞬间滚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的不高兴:“呜、呜,为什么爸爸跟阿诺莎的亲吻,不是和mama一样?为什么只是亲吻我的额头,而却能够亲吻mama的嘴唇?是因为阿诺莎不如mama漂亮吗?”

    没有想到我和苏霜墨的亲吻居然她发现了,于是我只好笑着解释到:“不,你和mama在我的眼中都很漂亮。只是阿诺莎你明白吗?唇与唇之间的亲吻只有相互之间被最爱的人才可以,我们之间是不行的。”

    一向温顺的阿诺莎突然大吼道:“难道,阿诺莎和爸爸之间的关系不是最爱的人吗!?”

    我紧紧地抱住阿诺莎,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认真地凝视着她那双带着几分不安神色的双眼,“阿诺莎当然是我最爱的人!不过最爱的人也往往是分类别的,就拿mama来说她是我最爱的妻子,而阿诺莎则是我最爱的亲人。对于不同的最爱的人,亲吻等表达爱的方式是不同的,你明白了吗?”

    “呜、呜、呜,为什么阿诺莎是爸爸的女儿,而mama是爸爸的妻子那?要么爸爸来做我的妻子吧。”

    我瞬间就让阿诺莎的话给搞乐了,这种天真无邪的话大概也就只有阿诺莎说得出来,于是我就抱着开玩笑地心态对着她说道:“那好啊,不过爸爸是男人,应该是阿诺莎来做我的妻子才对……”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阿诺莎的唇便紧紧地贴在了我的双唇上,她那沾染着朱红丽色的双唇软软的,还带着几分甘甜的琼液。小巧如蛇的舌头伸入了我的口中,轻轻地舔舐着我的牙关。阿诺莎的行为立刻就让我的大脑当场当机,原本就对女生理解不多的我在脑海中震惊到:“这算什么,禁断吗,*吗?”

    我由于我的大脑处于当机状态,因此并没有第一时间将阿诺莎推开,两个人的舌头反而是相互交缠在一起。对于舌吻,已经和苏霜墨有着亲密地接触的我并不陌生,处于下意识地本能,我居然像吻苏霜墨一样回应了阿诺莎,而且分外强烈地汲取着阿诺莎那甘若美酒玉琼一般的津液。不过,我还是奋力地清醒了过来,没有因为阿诺莎的意外举动而沉迷失去理性。只是,我没有想到,为什么不仅我被苏霜墨主动亲吻过,被风桥雪子强行亲吻过,还要被自己纯真无邪的女儿亲吻过一番。难道我体内拥有逆推属性吗?

    正在我满头郁闷之际,门外却响起了几声轻笑,紧接着苏霜墨便轻推开我的房门,走了进来。这让我不由得在此郁闷:“为什么我每次被强吻之际,苏霜墨你总是能够在背后看见,难道这就是命运?”

    看着苏霜墨阴晴不定地表情,我连忙解释道:“苏霜墨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啊,mama来了,我现在和mama一样都成为爸爸的新娘了。”阿诺莎轻轻地擦掉挂在唇边的津液。

    阿诺莎很傻很天真地在我解释的时候毫不留情对我进行了“坑爹”,面对这个几乎是杀必死的一招,我认为已经完全不用解释了,这个婚是离定了,至于今后我也就只能够蹲在墙角处慢慢地画圈圈了……

    “行了行了,苏镜书你就不要在那边慢慢地扣墙角了,起来吧!”苏霜墨走到我的背后将我纠起来,她用一种介于嘲讽与可怜之间的表情看着我,“好了好了,家家酒你也应该玩够了对吗?你们刚才的事情我都看见了,我真是服了你,为什么我总是能够碰见你被强吻那?你被风桥雪子强吻也就罢了,这我也能够理解。为什么你居然会被自己的女儿给强吻上?看来你的身体里确实隐藏着某种尚未觉醒的潜质……”

    即便阿诺莎在怎么天真,她也能够理解苏霜墨似乎在因为她吻爸爸的行径而感到生气,可是完全缺乏生活经验的她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于是她只好小心翼翼地问“mama,你不喜欢我和爸爸亲吻吗?”

    苏霜墨将视线从我的身上移开,放到这个完全跟自己和爱人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可是又让自己喜爱无比的女儿身上。在外面看到整个过程的她明白,今天的这件事情完全是出于意外,所以无论是苏镜书还是阿诺莎他都不能够怪罪一点。事实上就算是这件事早有预谋的,她也根本不会去怪罪阿诺莎。

    作为一个细心的女人,苏霜墨很清楚阿诺莎对于他们两个人的那种强烈的感情,同时也很明清楚这种强烈的感情随着阿诺莎生理年龄的增长以及她对于各种事情的认知力的上升,很容易就会产生超越亲情的感情。毕竟在她的眼中唯一重要地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而苏镜书和阿诺莎的关系由于系统的缘故从程度上讲基本上是超过了阿诺莎和她的关系。再加上生理上的相对以及阿诺莎那远远不属于尘世的容貌,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完全地属于意料之内的范围。

    苏霜墨明白,无论是她还是阿诺莎都是作为苏镜书的侍从或者是召唤兽而存在的,换句话说苏镜书的存在是她们两个人的主人。如果苏镜书想要强行占有阿诺莎的话,苏霜墨没有任何的理由去阻止他的行径。事实上,苏霜墨还会十分的欢迎,毕竟相对于和一个外人(风桥雪子)一起分享自己的爱人,她还是能加希望能够和自己的女儿一起分享自己的爱人,尤其是一个和自己有着“伪禁忌关系的女儿”。虽然苏霜墨从口上说会容纳她以外的女人,但是在一些设计“主权”事情上女人自私的本能还是会强烈地发挥效应的。如果未来苏镜书不可避免的后宫,那么阿诺莎的加入将很大的保证自己的正宫地位……

    只是苏霜墨的这种想法从根本上忽略了我在这种事情上的木讷,基本上只跟自己的小圈子里的女生打交道的我,在扩张后宫这方面,实在没有太大主观上的扩张力。况且我对于阿诺莎的感情完完全全地是出于亲人和亲人之间的感情,因为面对其阿诺莎的那张可爱与纯洁到极致面庞,我真地生不起任何的非分之想。况且她才十几岁,那么小的女孩要是再这样的年纪失去了自己人生之中最宝贵的东西的话,那简直就是犯罪,相信除了丧心病狂的人之外,没有人舍得会去玷污一个本不属于尘世的倾国少女。

    苏霜墨非常平淡地对着我说:“呐,苏镜书!你打算什么时候将阿诺莎成为你真正的妻子?”

    “霜墨你再说什么?我怎么回去做那种事情!她可是我们的女儿,虽然和我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你认为我会向这一个只有十几的岁的少女去干那种事情吗?”

    “我相信你绝对不会!”苏霜墨将自己的脸靠向了我,然后将自己的头贴在我的胸膛上,“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给予阿诺莎的爱话,那么按照世俗她终有一天她必须是要离开我们的,她必须是要拥有真正能够守护她的人。可是,你也现在也能够看得出来,她的身份能够离开你吗?别忘记了,尽管你从来都没有在我面前强势过,可是你毕竟都是我们的主人,换句话说是我们内心之中最重要的的人。除非是我们不在忠于你,或者是自己的意志受到了cao纵与干涉,那么我们绝对都不会去离开的,明白吗?从你成为我们的主人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我们的全部都将是要献给你的。无论怎样,倘若离开了你,对于我们而言便是一种痛苦与折磨,而对于你而言便是一种背叛与逆弃。”

    “就算是不去思索这些东西,难道你愿意看到阿诺莎的未来是与一个不是她最喜欢的人在一起吗?”

    苏霜墨的话让我陷入了深思之中,这种深思不是犹豫预报纠结,而是痛苦地挣扎。我从来都没有向苏霜墨一样往更加深处思考我和阿诺莎之间的关系,在我看来阿诺莎只要一辈子都做我的女儿就够了,至于未来属于她自己的家庭之类的事情我根本就不去思索,亦或者是本能地不去思索这件事情。

    我转眼看了一眼阿诺莎的表情,此时的阿诺莎正在用不解、紧张且忧患的眼光看着我们,她那小小的脑袋不足以理解我们所说的话,但是她还是能够从我们的话语之中了解到,我们彼此之间都在交谈对于她而言很重要的事情,甚至于今天地对话将决定她的一生。

    “苏霜墨,你说得或许有道理,可是无论怎样我都无法接受这种事情。对于阿诺莎而言,她只需要是我的女儿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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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楷(xiaokai),顾名思义,是楷书之小者,创始于三国魏时的钟繇,他原是位隶书最杰出的权威大家,所作楷书的笔意,亦脱胎于汉隶,笔势恍如飞鸿戏海,极生动之致。惟结体宽扁,横画长而直画短,仍存隶分的遗意,然已备尽楷法,实为正书之祖。到了东晋王羲之,将小楷书法更加以悉心钻研,使之达到了尽善尽美的境界,亦奠立了中国小楷书法优美的欣赏标准。写小字的重心与笔画的配合,则与大字无大差异。至于运笔,则略有不同。小字运笔要圆润、娟秀、挺拔、整齐;大字要雄壮、厚重。大字下笔时用逆锋(藏锋),收笔时用回锋;小字下笔时则不必用逆锋,宜用尖锋,收笔时宜用顿笔或提笔。譬如写一横,起笔处或尖而收笔处则圆;写一竖,起笔或略顿,收笔则尖;撇笔则起笔或肥而收笔瘦:捺笔则起笔或瘦而收笔肥,同时也要向左向右略作弧形,笔画生动而有情致;点欲尖而圆,挑欲尖而锐,弯欲内方而外圆,钩半曲半直。运笔灵活多变,莫可限定。尤其是整篇字,要笔笔不同,而又协调一致,一行字写出来,错落有致,却又一直在一条线上,如是则行气自然贯串,望之如串串珍珠项链,神采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