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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话 天地龙气

    第八十九话天地龙气

    我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开启了第二个隐藏任务。不过这个任务看起来着实不简单,要击杀三国的著名武将或者是吸收天地龙气才可以获得龙气,我怎么看都不觉得这是一个比较轻松的任务。而且这个任务看起来还真的就是只针对我一个人一样,看来系统对于我的关照还真的不是一点两点的多,多到让我怀疑“神秘人”是不是因为我给他打过工而发给我的“福利”。上一次进攻魂斗罗的“水下基地”,如果不是因为阿诺莎的存在,我估计全军都要死在里面。最终的那个怪物根本就不是比尔、兰斯以及我们可以解决的东西,想想都感觉到可怕,真不知道这次又会给我闹出一个什么样的妖蛾子来。

    不再需要忍受住王者龙威的压制的我从座椅上站起来,笔直地走到了吕布的面前,十分礼貌地向着吕布毕恭毕敬行礼。被我吸收掉龙气的吕布并没有什么一样的感觉,只是觉得自己的体内似乎少了一点东西,但是也没有太过于在意。他倒是很惊奇地看着眼前地这个实力远远不如他的白面小将,居然能够在他的威压之下还能够淡定从容。事实上缺少了那股若有若无神秘的龙气的压制,A 级的强者威势的压制也就没有了那么强劲,感觉起来倒也是十分的轻松自如。

    “河东卫家白身世子卫仲道参见并州河内主簿吕布,吾为将军贺,将军能来助阵实乃汉军之幸。”暂时不愿意与他结怨的我毕恭毕敬地向他行礼。虽然这位三国名将在历史上是出了名的“三姓家奴”,但是当我看到系统的提示里面“凡属龙气之者,必争乃争夺天下王侯之命,不可久居人下”的提示之后,大体上也能够明白,在这个世界里,凡是有能力割据一方的强者最少也都是或多或少拥有龙气的气运支持的人。这和我在自己之前开发的三国游戏很像,在我所开发的三国游戏里,几乎所有的三国著名武将都有龙魂的加成;不过由于不同的人的龙气属性不同,龙魂带来的能力也有很大的差距。这里的龙魂换成了龙气,看起来似乎不影响实力,那么影响的应该就是各人的命数,不知道失去了龙气之后的吕布是否还有机会成为割据一方的三国第一战神。

    看见卫仲道十分客气地向着他行礼,而且自称“白身”,没有拿出世家大族的架子去压他这个出身卑微的“义子”,吕布也十分客气地拱了拱手道:“你就是河东的那个靠着七千铁骑就敢大破数十万匈奴人占据的达木盆城的卫仲道,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反响。”

    “我不过是靠着些巧取的计谋而侥幸得手罢了,又逢匈奴不善巷战,如果是在三千里旷野之上作战,那么我这几千人给人塞牙缝都不够的。说到底,我的武艺还没有将军你的武艺强劲。”

    好话人人都爱听,能够得到一个小有威望的士族世子的称赞,心机不是很重的吕布很高兴:“卫公子能够以弱冠之龄率七千卒卫大破数十万匈奴,这份胆魄与功绩可是我也不曾有过的。当日,我于河内巡城,看见漫山遍野数也数不尽的牛羊骏马煞是壮观,要不是有军令在身你我当日一定得见。若有不嫌,你可这直称我为奉先,何必称将军以如此见外。况且我这个小官,又算得了一个什么将军?”

    吕布的话让我很高兴,没有想到居然就这么轻松地就赢得了三国第一名将吕布的好感,希望谈能够在我之后的黄巾之乱中助我一臂之力。于是,我连忙将他拉下来坐在军帐行椅上,张明辉等也纷纷前来行礼。他们虽然职位都要比吕布要高上很多,但是一听到是顶头上司的义子,所以多多少少也买了一点面子。

    我知道在当下大汉并不是谁的实力更强谁就能当得上大将军,它和我们的那个时代靠着财富、权力和关系才可以上位的那个国度一样。如果没有这些东西,就必须要懂得阿谀奉承与溜须拍马。如果说今天吕布没有丁原这个义父的名义的话,估计他连站在这里说话的资格恐怕也不会有!可这就是所谓的尊卑有序的社会,无论是在民主的国度还是在专制的国度都一样……

    就在我和吕布以士礼相待的时候,站在一旁的装作卫兵的苏霜墨在内心反倒是感到十分地搞笑,她之前虽然看见过我数次对人行礼,但是却没有见过我和旁人在一起如此地撇肠子拉调。不管,怎么说,让一个现代的人去像古代人一样以古礼待人,感觉起来还是挺有违和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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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尔木部落主城-狼牙城此时云集着大量来自达达木部落的贵族,他们带着自己家族的牛羊、骏马、奴隶、珠宝与女人们来到狼牙城的城主府前向着狼牙城的主人托瓦达穆臣服,寻求他们的庇佑。他们用马蹄踩出来的领地在那个平静的夜晚被可耻的汉族人偷袭,他们用人头堆积起的城池在那个狱火冲天的夜晚被残忍的汉族人烧光。原本那亲如兄弟的盟友趁机冲入了他们的草原,夺走属于他们的牛羊与草场。

    “我们的部落原意向神圣的草原霸主、如同战神的猎鹰一样凶猛的托瓦达穆臣服,我们愿意献上部落里最肥壮的牛羊、最迅猛的战马、最能干的奴隶、最华丽的珠宝以及最美丽的女人。我们希望得到您的庇佑与保护,让我们的草场不被焚为灰烬,让我们的马儿不在半夜里被惊吓,让我们的……”

    鹰头王座下的托瓦达穆高傲地凝视着王座下黑压压的达达木人贵族那谦卑的面孔,然后平静而富有威仪地接过达达木人贵族的降书。这位年轻的匈奴统领明白:如果他接下了达达木人的降书,那么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一个地跨大半个三千里草原南部的强大部落,三千里草原所有的有关于牛羊的贸易都将由他来垄断,但是从此他也将成为阻挡达斡尔与都多蓝两部南下掠夺长城的部落,到时候他不得不面对来自匈奴人与汉人腹与背的双重威胁。可是如果不接受的话,如此肥美的土地就必须要用武力与恶邻们争夺。这真的是一个难以进行选择的抉择。

    可是他也明白,这些人中真心想向克尔木投降的部落们真的不多,他们之所以会这么选择无非就是因为自己的部落是剩下的三大部落之中最弱的那一个,依附于克尔木的话远远要比依附于达斡尔与都多蓝要好得多,毕竟实力越小,对于他们这些降臣的控制力就越弱,等到自己恢复过来之后,叛变克尔木部落所需要消耗的军力也就越少。况且自己的妻室还是达达木城主的女儿,可是自己并不喜欢这个靠着政治婚姻嫁过来的匈奴女人,更不想让一个流淌着外族人血液的子嗣继承克尔木部落的统领。如果让这群达达木人加入到自己的帐下,势必会导致达达木城主的女儿拥有一股强大的政治势力,这样以来他最喜欢的爱宠所生的儿子在继承王位的事宜上就会受挫。

    寻思再三之后,贪欲还是让这位年轻的匈奴统领接过了达达木人的降书,只不过他没有接过全部的降书,对于与那些与达斡尔以及都多蓝两部比较近的贵族的降书就没有接受,而是以各种理由打发掉。换句话说,那些土地都是他有意送出去的,他们想要得到这些草场就必须耗费与不愿归顺的达达木人战斗,这样一来今年的掠夺克尔木人将优先获得“先跑权”,从而提前拿到最大的一块蛋糕。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这些土地作为边疆的草场,基本上都是贫瘠的土地,是不可能有太大的经济价值的。

    也现在正直秋末,是一年一度匈奴全族准备南下进攻长城的时日,到时候除了三千里草原之外的科尔沁大草原、多伦多大草原、呼和浩特大草原以及腾格里大草原上的百万匈奴部族都会向着长城发动一次进攻,他可不想将在这个时候和其他的三大部落在这种时候闹起矛盾来。况且这一次,他的部落还秘密的和达斡尔部落以及关内羯胡和羌胡人联手秘密的策划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阴谋,一个能够让他们获得极大极大的战利品的阴谋……

    这场每年一度的大狩猎是几百年来在匈奴一直都遵循地一个传统。他们依靠每年一次的大规模战争来掠夺自己想要的土地与物资,也依靠每年一次的大规模战争来削减自己部族无法养活的一部分弱小的人口。这样那些死去的弱者或者是英雄就能够节省下足够的物资供应大家过冬,从而让部落的众人活下去。如果战争没有将足够的部族杀死,那么部族里的老人就必须在冰天雪地之中离开部族那并不算温暖的帐篷,在冰天雪地之中为了部族的延续而做出牺牲。刀与剑就是匈奴人的犁铧,草原就是如此的残酷。任何的人都必须遵循草原的这套法则,这套血腥而残酷的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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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夜空之中,一只雪白的雄鹰飞入了羯胡人统领蓇葖茹所居住的黑山崖的大帐之内,落入到大帐内虎踞于一张熊皮雕椅的阴沉的蓇葖茹统领的肩头之上。阴沉的蓇葖茹统领从雄鹰的身上取下绑缚在上面的一张羊皮纸,不过这张羊皮纸上什么都没有写,只是一张泛黄的纸张罢了。他伸手将自己手中的羊皮纸递给了匍匐于熊皮雕椅下的萨满祭司,萨满祭司恭恭敬敬地接过羊皮纸,然后走到一个被绑缚在大帐的柱子上的汉族奴隶的面前。他的嘴里念念有词地吟道着什么,那声音仿佛如上古的祭词,又仿佛如地狱的恶鬼那垂死的挣扎之悲鸣,让人在闻听之后产生了肃穆的敬畏之时也产生了畏惧的惶恐。

    那个汉族奴隶被蒙着双眼,浑身上下被饿的皮包骨头,就连自己身上的头发也因为折磨而全部裸的光秃秃的,他的体型仿佛如同扭曲的骷髅一般可怖,气息已经奄奄一息,看起来没有几丝活气。作为被羯胡人掳掠过来的汉人,他很清楚一旦一个奴隶没有了自己的气力来服务于自己那高贵的羯胡人主子,等待他的命运会是什么。他曾无数次地就想这么死去,可是当危险与死亡的气息来到之时,他还是本能地挣扎着,就像是垂死的老鼠一样发出刺耳而难听的悲鸣。

    萨满祭司从自己的黑色长袍之中掏出一把牛角骨质的匕首,他用匕首将奴隶喉咙上的动脉划破,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血管之中汹涌地喷出,溅落到萨满祭司的徒役呈递上的人骨头颅的颅腔里面。血液就这样一点点的流淌着,奴隶也在死亡挣扎之中渐渐地失去意识,在充满怨恨的低声嘶吼之中死去。当奴隶的鲜血再也流不出最后一滴鲜血的时候,萨满祭司的徒役捧起那个已经盛满大半鲜血的人骨头颅,恭恭敬敬地将其递交给萨满祭司。

    萨满祭司在接到人骨头颅之后走到了多乌兰统领的面前,他将羊皮纸扔到了人骨头颅的血液之中,然后吟诵起了神秘的萨满祭语,紧接着被血液浸红了的羊皮纸便燃烧了起来,在燃烧的火焰之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与一阵若隐若现的声音,而那个人正是克尔木统领托瓦达穆的面孔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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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羯(jie,二声)族在中国历史的比较短暂,在东晋十六国时期建立了后赵政权,是匈奴贵族的奴隶军队。匈奴造反的时候,羯人强大,最后消灭了匈奴政权,称霸中国北方。羯族从严格意义上说并不能成为一个民族,它是匈奴的一个分支。但是相比黄种人占多数的匈奴,羯族则是历史上出现的一支白种人胡人。羯族:羯人入塞之前,隶属于匈奴,即“匈奴别落”。羯人是隶属于匈奴别部的一支白种人。其族源有数说:众说纷纭,多不足以为实。约于汉代为匈奴所俘而带入塞。在历史上闪光的时期非常短暂,仅仅在五胡时期建立了一个小小的地方割据政权,但给汉族造成了极大的破坏与伤亡。

    羌人曾是古东方大族,形成于青藏高原地区,也就是藏族古称。以羊为图腾(早先以畜牧业为主)。关于“羌”的文字记录见于商代。殷商甲骨文中频繁出现“羌”这个字,意为奴隶。氐羌之名最早见于春秋战国时期的文献。《山海经·海内经》说:“伯夷父生西岳,西岳生先龙,先龙是始生氐羌。氐羌,乞姓。”《逸周书·王会解》说“氐羌以鸾鸟”。孔晁《注》云:“氐羌,与羌不同,故谓之‘氐羌’;今谓之‘矣’。”如是,羌是大名,氐是羌中的一种,因羌的种类很多,所以称氐为“氐羌”。据顾颉刚考证认为,氐羌同为姜姓,即同出于炎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