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七章 江郎神力
白晓莫双重喜庆同时降临,其心情不言而喻。重新整顿皇宫大殿还需要一些时间,白晓莫在京都寻得一座王爷府占主持朝政,并大赦天下,普天同庆半月。 时光飞射,转眼之间几天时间过去,这些天以来,伊云一直在留意一件事情,赤云皇帝曾经说过与崇凌子的合伙。他的念力,几乎每一时刻都与自然界融合,关注着京都的环境。 念力笼罩数百里,伊云突然发现,京都外的某处有异动。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独自飞天而起,向城外飞去。 京都城外的上空,崇凌子在前,身后是成千上万的魔灵,将天空投向地上的阳光都遮挡了一大片。 天空突然出现这大片黑压压的怪物,让老百姓见了都拼命逃命。 伊云手持幽冥砍刀,挡在了崇凌子前面。 二人曾经交手数次,每一次都让崇凌子逃走。对于这个恶魔,伊云对他已经没有话说。横起幽冥砍刀,挥出幽冥砍刀。 百丈刀罡程半月型横扫而出,气势霸气程不可抵挡之势。浓烈的幽冥之气,隆重的死亡之气,让幽冥颇有一刀毀天灭地的感觉。 “又是你?”崇凌子嘶哑着声音说道,对于伊云的突然出现,崇凌子表现得很是意外,不但是意外,他还感觉到了不妙。 只见崇凌子双手张开,一股黑雾笼罩身后魔灵。突然向前推去,数不尽的魔灵被他推了出去,与伊云挥出的半月刀罡对撞。 没有发出轰鸣的声音,更没有激起强大的冲击波。只是一阵刺耳的嗤嗤声,那声音与当年大战蟾蜍怪发出的声音如出一辙。只是其规模,比当年大了何止千万倍。 刀罡散尽,魔灵细数化为黑雾。崇凌子面色巨变,只是这第一个回合,就耗费了他十分之一的魔灵。 伊云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些魔灵的毒,如若是在这里扩散,后果不堪设想。 “看样子是我来得太晚了,不过,伊云,就算没有赤云皇帝那个废物,我一样能够轻松毁了这京都。不过你,处处挡道,以后的什么,自然是容不得你看见了。只是,你放心,你最在乎的所有人,特别是冯灵儿师妹,我一定会好好招待的,呵呵哈哈哈。” 黑色毒雾,正在慢慢散开。伊云想要阻止这一切,唯一的选择便是要解决掉崇凌子这个罪魁祸首。 借用自然之力,伊云现如今能借的,是方圆百里的自然之力,接百里之力,加自身全力,伊云再次批出一刀。 幽冥砍刀带起的幽冥之气,那死亡冰冷的幽冥之气,向着崇凌子狂涌而去,“去死吧!”仇、恨、怨同时寄托在这一刀之上。 “啊。”崇凌子大惊,他获得现在的实力全凭机缘,他不知道伊云哪里来的这一身修为,还有那把刀,貌似根本没有什么武器能够与之匹敌。 “集。”崇凌子大叫一声,身后魔灵全部瞬间集合到了他的前面。要成功挡住伊云,他别无选择。 数不尽的魔灵,一个不漏的集结成了一个深黑色雾团,挡住了伊云的砍刀。 这一刀,伊云直接粉碎了魔灵球。 “嗷!” 只听得一身怪叫,四周魔灵所化的黑气,疯狂的涌入崇凌子的身体。他的身体在剧烈膨胀,很快撑破了衣衫,白皙的皮肤变得青筋爆起,身上起了一层疙瘩,与蛤蟆如出一辙,只是那个头,足足长到了三仗多高。 本来伊云正愁黑气蔓延的面积太广,无法清除。现在倒好,被崇凌子全部吞到了肚子之中。 “轰。”伊云丢出了一个巨大火球。 崇凌子闪身躲过,身子与先前明显要灵活得多。他躲开伊云的火球,反手就是一拳击出,伊云躲了开去,但尽管伊云躲开了,他还是感受到了崇凌子那一拳的力道有多恐怖。 “姐夫,你先休息,这怪物交给我吧!” 不知何时,在伊云与崇凌子对战的地下,突然就钻出来个人,纵身一跃,便到了伊云旁边。 “江郎你躲开,这怪物身上有剧毒。”伊云一看是江郎,连忙出言提醒。 “爱管闲事,一同去地狱吧!”崇凌子一声怪叫,纵身向江郎撞了过去,这一次,他是吧自己当成了武器,是用脑袋向江郎撞过去的,斗大脑袋,比精钢还硬,这一撞过去,若是江郎躲闪不及,怕是要被撞成rou泥。
伊云以奇快的速度砍出一刀,正中崇凌子脖颈处。 这一刀,砍出了一道深深的豁沟,皮翻rou沾,奇怪的是,幽冥砍刀乃是仙器,竟没能将崇凌子脖颈砍断。更奇怪的是,崇凌子貌似根本就没有受到影响一样。他依然是撞想江郎。 “滚。”江郎随口一说,单脚提起,踢向了崇凌子的鼻梁,崇凌子鼻梁坍塌,倒飞了出去。 这小子怎么会这么厉害了?崇凌子的身体坚硬程度可想而知。伊云的幽冥砍刀也只能在他身上砍出一道口子,而江郎随便一脚,便将他鼻子也给踢得坍塌了下去。 难道是崇凌子突然变弱了吗?伊云取出一柄极品宝器级长剑,起身儿上,向崇凌子刺了过去。崇凌子一扬头颅,只听得咔吧一声。伊云便发现,他的身体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他的眼睛,变得血红,盯着伊云。 “叮。”伊云长剑刺在了崇凌子胸膛,便发出了金属交鸣的声音,极品宝器级的长剑,也没能刺进崇凌子的胸腔,只是留下了一道印子罢了。 倒是江郎,差不多在同一时向崇凌子脸上打出一拳,这一拳,反而将崇凌子脸部打得凹了进去。 这得需要多强大的力量? 被打的崇凌子,貌似并没有感觉到痛,只是变得稍微有些迟钝。 伊云刀刀砍中崇凌子,江郎更是拳脚相加,将崇凌子打的遍体鳞伤,掉落在了地上。 崇凌子倒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可是试了几下,依旧没有成功。 从他的眼泪,根本看不见痛和恐惧,甚至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