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四章： 一切成谜
一场飘洒的雨后阳光带着清醒的空气飞来，夏日的阳光如水般音符一样灿烂的流动，湿澈了不同的妩媚的忧伤。 暴风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但之后连着下了半个月的雨。 边关城外，一天的战争，遍地的尸体，遍地的鲜血，在连锦不断的几日，被雨水冲刷的很干净。 属于啸国士兵的尸体也全部在半个月一夜之间收拾的干干净净。 一场战争的结束，全天下的人都不解，这场战争引发的怪异，结束的也怪异。 至今为止，半个月来，所有人都在猜测，可就是猜不透原因，只知道，战争结束了，至于那个叫做寒凌的女子，也没了动静。 可惜的是，战场上所有的传言都被封锁，没有一人知道战场上发生了什么事，就连在战场上的士兵回家后，对自己的亲人也是半宇不提。 究竟发生了什么？ 或许，在不知情人的心里，始终想要知道这个谜。 不过，恐怕他们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原因。 刨根问底的人越来越少，逐渐一个都没有。 半个月的雨终于停歇，繁华的街道又开始热闹了起来。 深居简出的人们，也都出门迎接着新阳光，好像灿烂的阳光期待了很久很知…… 凤宫 乾清宫， “你们听说了没，今年的选秀，皇上取消了。”在乾清宫当差的几个宫人在用暇之时，找个偏僻的地方，唠起了八卦。 “哦？咱们的皇上真勤政，你们说，这都几年的时间了，皇上的后宫就有那么二三十个妃子。” “有这样一个好皇帝，真是我们凤国百姓之福啊！半个月前，若不是皇上决定迎战的话，现在的凤国一定会被天下人嗤笑，而我们凤国人休想抬头做人！” “是啊……是啊” 一根圆柱后面，言儿嘴边带着笑意，皇上的确是个明君，听到别人夸他，她就与有荣焉，这是她深爱了几年的男人。 不过…… 美眸越发的幽暗，自从半个月前，他从边关回来后，虽然他仍旧淡然优雅的面对任何人任何事，但是，她却觉得他不一样了。 御书房 气氛僵持，危险一触即发， “皇上，这次的选秀绝对不能取消啊。”一位身穿五品官员服饰的中年男子苦口婆心的说道。 “皇上，这一次的选秀非同小可，各地大臣家的千金都会前来参加选秀，而皇上纳妃并非是个人喜好啊，请皇上三思！”今天一早上得到消息说，皇上竟然下了圣旨，今年取消选秀！ 这怎么可以！ 选秀并非是皇上个人的事情，而是整个国家的事情啊！ 不只是为了让大臣们更加忠心，而是为了让皇上能够尽快的生下子嗣。 所以，选秀一事绝对不能取消， 十几个大臣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个个捶胸顿足好像天已经塌下来一样。 凤灏云轻柔淡笑的望着一群表演猴戏的大臣们，懒懒的说道：“这件事朕已经决定，绝对不会更改。” “皇上！”十几位大臣顿时一脸失望，同时好像还有点绝望的味道。 “违抗圣旨，杀无赦。”凤灏云双目一凛，冰冷的气息一现，寒声道。 十几个大臣立刻无语应对，杀无赦？他们现在还没这么大的胆子与皇帝硬着干，况且看皇上现在一身冰冷气息，还是不惹为妙。 终于实相的几个大臣，一个个退下，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言儿端着一壶清热的条水进来。 凤灏云若有似无的视线扫了一眼言儿，轻声道：“放下茶，你下去。” 言儿刚刚想要将茶水放下之时，听到凤灏云的话后，抬头诧异的看着凤灏云，语气略带凄凉的说道：“皇上是否觉得，言儿做的不好？所以这半个月以来对言儿如此冷漠？皇上，究竟言儿哪里做错了，您可否告知？” 一道凌厉至极的视线扫了一眼言儿，凤灏云轻抬淡写的说道：“背叛朕的人，没有一人逃过死劫，而质疑朕的人，不管是谁，同死。你还没有资格质问朕。”言儿跟在他身边多年，这几年后，竟想要的更多，红眸暗光流动，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动摇他。 就连那个，让他在战场上一再失去理智的女人也是一样， 言儿心神一颤，身形无法控制的颤抖，想不到她在皇上的心中如此的不重要！ 可…… 她就是爱上了，不可自拔了。 苦笑：“皇上，言儿告退。” “嗯。” 当御书房的房门关上后，凤灏云将答壶拿起，倒入一旁的花盆内。 一切的一切，绝对不可能因为谁而改变，双色瞳眸内，升起一缕嗜杀之光。 六王府 自从半个月前，战争结束一切终于平静后，凤灏夜就抱病不上朝。 具体原因就是重病卧床。 凤灏云做了些表面的功大，让宫内的御医前来查看。 却没想到的回来的结论是，凤灏夜真的是重病。 也正因此，半个月以来，凤灏夜从不去上早朝。 而这时，在六王府的花目内，抱着美艳的姬妾一边挑逗，一边欣赏着舞姬跳舞的，不是六王爷凤灏夜是谁？ “王爷，这是妾身亲手录的葡萄。”美艳的姬妾浑身柔若无骨的趴在凤灏夜的身上，小手旁若无人的深入凤灏夜的衣襟内，挑逗着凤灏夜的胸膛。 凤灏夜半眯着凤眸，好似十分享受着被美人环饶的样子。 “还是桃儿有心，很甜。”凤灏夜张开嘴吃下将美人手中剥好的葡萄。随后赞美道。 接着低下头，亲上了美艳姬妾的红唇。 登时，暖味的气息在花园的凉亭内，泛开。 舞姬们见凤灏夜与那名姬妾当众激吻起来，立刻停下了舞步，悄然退下。 很快，凉亭内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凤灏夜和姬妾激吻的声音。 也就在确定四周没有人时，凤灏夜猛然睁开凤眸。 美艳姬妾立刻从凤灏夜的怀中跳开，跪在地上，抬起头看向凤灏夜之时，全无一丝一毫的娇媚之色，“桃儿多有得罪，王爷怒罪。” “这都是情势所逼，你无罪。”凤灏夜将敞开的衣襟拢了拢后，低头看向姬妾桃儿，冷声道。 闻言，桃儿缓缓的站直身体，垂首，沉声道：“李将军命令桃儿协助王爷，那么，桃儿必定竭尽所 能。” “很好，现在本王问你，接下来李将军有何打算？”凤灏夜沉声问道。 桃儿回道：“是这样的，八天后，是四王爷与燕国风轻公主的大婚之日，在这之前，一定要无所不用其极的毁了这桩婚事！将军说，若是让四王爷与燕国联姻的话，将来必定会对你的愿望产生影响。” “哦？在这之前？”凤灏夜缓缓的半眯起冷光四溢的凤眸。 “是，王爷。必须在这之前。” “那李将军可有应对之策？” “李将军已经在暗中策划，届时买通了四王爷府中的人后，给四王爷弄个谋朝篡位的罪责，让四王爷再无翻身的可能，而到那时，六王爷您前行的阻碍也就只才皇上一人。” 凤灏夜的神情立刻沉重了起来，让四哥永无翻身的可能？ 桃儿见凤灏夜深思而没有给出答案，不禁心下一急，将军可是吩咐她一定要劝服六王爷，“王爷，这件事对您绝对没有害处，相反还会带给您利益。如今将军就等王爷的一句话了。” 凤灏夜抬眉，邪魅的轻笑一声，道：“想不到将军竟然能够想到栽赃嫁祸一招。” 闻言，桃儿身形一颤，他竟然才出来将军即将要做的是什么了！ “更让本王想不到的是，堂堂赵国的将军，竟然在风国内也安插了人手。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玩弄手段，还真是让本王惊讶。”凤灏夜半眯着的凤眸内，眼波闪动着莫名的冷厉。此刻能够对付四哥，那么今后他必定会成为李枫要对付的下一个对象。 想不到赵国的一个舞刀弄枪的将军，心思如此慎密。 若是这一次计划成功，那么，四哥真的会永无翻身之日。 “王爷，您。”桃儿惊讶，看似邪魁风流的他，竟然才如此的聪明才智，能够一眼看穿所有的阴谋。那么，他还会与将军合谋吗？ 就在他疑惑之时，凤灏夜邪魅倾城的笑道：“好，何时行动？”” “两日后，王爷只需要出现在四王府，做个证人就好。” …… 四王府 清静雅致的房间内，窗户全部打开，房内的空气很清新，桌子上放置一个香炉，撩饶着层层的雾气。 床上，躺着一位倾城之色面色苍白的少女。 一旁，两只通体银白的动物守着，偶尔伸出舌头舔着寒凌手上的伤痕。天蓝色的眼睛内，泛着晶莹的光芒：寒寒，不要睡了，这都半个月的时间了，是它们的错，它们没能好好保护她，可那个情况下，它们根本无能为力。 这时，身穿紫色衣服的男子走了进来。 坐在了小白小银的旁边，看向昏迷的少女，男子好看的两眉紧定，握着少女的手微微颤抖，“寒凌，醒来好吗？如今，战争结束，上官珺瑶还在暗夜楼的地牢内，等着你的处置呢，你难道不想亲手杀了她报仇吗？”男子声音低沉而压抑着，他怕他无法再坚特下去，半个月前，在寒凌晕倒后，凤灏云与龙衔飞私密相谈半个时辰后，战争结束，而龙衔飞交出了上官珺瑶。 却与此同时，两位帝王对所有参与战争的士兵们威胁，今日战场上，发生的所有的事情，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而晕倒的寒凌，经过御医诊脉后，才知，她将近六天的时间没有合眼，并且身体的疲惫接近到极点，之所有在战场上，勇猛无敌，只是她强硬的意志力罢了。 当一切快要结束，她就失去了所有的支撑。 可御医说过，她会在三天左右的时间内醒来，结果，现在已经过去半个月的时间了，她仍旧闭着眼睛，没有清醒的痕迹。 后经御医诊断，说一切都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莫非，她还在为赵冶一事伤心？ 不愿醒来接受现实？ “寒凌，醒来吧，这么逃避下去，不是方法。赵冶被人带走，难道你不想找他吗？难道你不想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吗？况且……我还在等你醒来。” 男子幽幽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格外的心痛。 床上的少女，手指微动。 男子感受到了少女的手中在动，立刻欣喜若狂的紧张的说道：“寒凌，睁开眼睛。” 闭眼的少女，仿佛置身于满是血腥的大染缸，她雪白的衣服被染成了黑红色，低下头，看着她的手，她的心，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猩红。 她，厌倦了这种生活吗？ 肮脏的自己，残忍的自己，她连自己都觉得厌恶， 这辈子，或许生生世世，她的身，她的心，都无法像白衣一样纯净。 “寒凌，我知道你心中的痛，知道你的挣扎，但是，你的承诺呢？你允给我的承诺呢？”男子施力紧握着少女的手，急切的说道。 昏迷的少女，沉侵在肮脏的世界中，无法自极。 她也想黑暗的世界里，有一抹绚烂的阳光，但是，可能吗？ 不可能，从芷歆的离开，赵冶的离开，她突然意识到，老天这是在惩罚她！ 不！ 少女的手猛然握成拳。 不！ “寒凌！”她要醒了！凤灏天不可抑制的激动。 小白小银激动的跳来跳去，寒寒！ 就算天要对付她！也绝对不能让她屈服！她寒凌即使比淤泥还要卑贱，但是也绝对不会向天低头！ 猛然睁开眼，登时光芒四射，慑人心魄！ “寒凌，你终于醒来。”凤灏天激动不已的将寒凌抱在怀中。还好，还好，她肯醒过来。 不过，她是因为停了他的那一番话吗、 是因为赵冶而…… 心，突地疼了起来。 寒凌淡漠的从凤灏天的怀中挣脱开来，冷眼打量着身处的地方，这里是凤国京都四王府她的房间。 战争结束了？ 那么，龙衔飞呢？ 她砍掉了他一个胳膊，还没来得及杀他呢！ 还有上官珺瑶…… 一切的一切都是上官珺瑶弄出来的祸端！若是赵冶有任何事，那么，绝对不能让她轻易的死去！ 冰冷的嘴角升起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容。 “自我昏迷开始，到现在己经有几日的时间了？”寒凌冷声问道。 凤灏天惊喜过后，发现寒凌比之八年前他见到的她还要冰冷无情，心，陡然一沉。“已才半个月。” “半个月！”眉头微皱，半个月的时间，有很多事她已经来不及去做了。“赵冶，上官珺瑶，龙衔飞。” “赵冶被蓝衣女子带走，派出去寻找的人无果。上官珺瑶此时在暗夜楼的地牢内。至于龙衔飞，被你砍掉左臂之后，就放弃了战争。”凤灏天在她念出这三个人的名字后，就将这三个人的情况说出。 听言，寒凌陷入沉默之中。 凤灏天见寒凌沉默，微微叹息，如今，在她心中，他的分量越来越轻，经过赵冶一事后，他或许在她心中，还不如赵冶来的重要。 “我饿了。”沉思过后，寒凌再次看向凤灏天的第一句话就是她饿了。 凤灏天失笑，温柔的说道：“膳食每天都会提前准备好，就等着你醒来呢。而且每一道菜都是你喜欢的，不过一会儿不可食用太多，否则对身体不好。” 寒凌淡笑，点了点头。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几个下人就将眉头都必须准备的膳食，端了上来。 菜式，补汤，点心，米饭，应有惧全。 满桌子全部都是，大概有五六十道菜式。 寒凌嘴角抽了抽，就她一个人能吃的了这么多吗？ 正当她想这些时，凤灏天又开口了：“一个五十二道菜，寒凌，你就每一道菜吃一小口，不过，补汤要喝一整晚，至于点心和米饭，也要适量，御医交代下来，醒来后的吃的第一顿膳食，一定要清淡，可我怕你不喜欢吃太过清淡的东西，就准备了这些不是很油腻，而且你非常喜欢的菜肴。”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菜夹到寒凌的碗中。 寒凌嘴角又是一抽，有些无力的笑了笑：“好。” 半个时辰过后。 终于用晚膳， 恢复了些力气的寒凌，这才发现，小白小银躲藏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看着她，那个样子可爱极了。 寒凌视线落在它们天蓝色的眼睛上，神色为之一变，走回床上，看着小白小银，寒凌的黑眸黑暗无边，深沉的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 小白小银小小的身体颤抖不止。 凤灏天挑眉看着寒凌，她怎么了？ “小白小银，你们是否知道那个蓝衣女子的下落？”寒凌沉声问道。 小白小银身体更是颤抖的厉害。 而凤灏天则面色转白，看向寒凌，声音轻的仿佛他自己都听不到：“寒凌，或许深受重伤的赵冶已经死了。那个突然出现的蓝衣女子太过神秘，也许终其一生，你也找不到他。” 闻言，寒凌神色未变，视线紧扫在小白小银的身上。 而小白小银则听到蓝衣女子四个宇后，小身体颤抖的都快要站不起来了。 见此情形，寒凌更加确定，它们知道蓝衣女子的身份，甚至下落！ 可很明显，它们并不想让她知道蓝衣女子究竟是谁。 小白小银无法在寒凌凌厉的视线下呆着，立刻小身子一动，闪电般的速度，离开房间。 寒凌正要追出去之时，凤灏天伸手拦截住她，“寒凌，放弃寻找赵冶。” “不可能。”寒凌果断回道。赵冶为她差点失去性命，她怎么可能放任赵冶不管？而那名蓝衣女子的身份可疑，若是想要利用赵冶达到某个目的。而虐待他呢？ “在你昏迷之时，皇兄说过，赵冶能够活下来的几率是一成，而且那名蓝衣女子的身份是谜，能够出现带着蓝光，并且在百万多人的面前，轻松的来，无声的走，她绝对不是你所想的那么简单。而且，如今，不知是我派人寻找他的下落，就连赵府的人也在寻找。”凤灏天沉声劝说着。从战场上，凤灏云看着消失的蓝衣女子的眼神上来看，凤灏云知道蓝衣女子的身份，并且能够让他神色大变，恐怕蓝衣女子定不是一个普通人。 或许就如他冲着龙衔飞惊喊的那四个宇，古老家族！ 先前的八大护法，同样身穿蓝衣，虽然眼睛不是蓝色的，但是他们的速度很快，武功更是诡异，也许，蓝衣女子是古老家族的人！ 但是古老家族他从来没有听说过。 寒凌神色一沉，冰冷如霜的眸子，闪动着异样的眼波。古老家族…… 莫非，小白小银也属于古老家族的人？ 而这个古老家族为何从来没有听人说过？ 它究竟在哪里？ “寒凌，留在我身边，我们一起找好吗？”沉默了很久，凤灏天望着寒凌，深情的眸子，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寒凌错愕的看着凤灏天，留在他身边？“我现在已经在你身边，曾经允诺给你的十年之约，我并没才忘记，放心，在寻找赵冶消息的同时，我不会离开王府。” “不！寒凌，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是要你一辈子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女人。”他双目闪亮着灼人的光芒，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一直想要将心中的话说出来”可顾及了太多，现在，他无比的确定，寒凌比他的生命更重要。 闻言，寒凌紧蹙眉头，身形僵硬。做他的女人？ 做他的女人？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些。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这辈子会爱上谁。 心神颤动，心头涌上异样的感觉，做一个男人的女人，而且做他的女人？看着凤灏天，她的心乱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而且我要的是最纯美的爱情，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你，现在，将来，身边都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在面对一个一起同生共死了将近九年时间的男子，少女很冷静。 “一生一世一双人？”铁血柔情的男子，念着这几个宇，渐渐生出无力的感觉。 一生一世一双人，哪个男人能够做到？ 他能够做到吗？ 他的身边注定女人无数，虽然他不爱她们，也可以不去宠幸她们，但是，他却无力给她名分，更遑论一生一世一双人？ 时间仿佛静止了， 少女妄想男子，冰冷的眸子，仍旧还是冰冷。 …… 赵泱泱在这半个月以来，安分守己， 自从推论出上官明婕整个家族的都被寒凌毁了后，对寒凌不敢小瞧，想要对付寒凌的手段，也停止。 时机并不是现在，她可以等待。 但是，八日后，风轻公主将嫁进王府。 或许，她嫁进来后，会是她最好的时机。 风轻公主虽然是燕国公主，却为人嚣张，没有深沉的心机。很好利用，只要她在一旁煽风点火，无需她动手，便可对付寒凌。 对付完寒凌后，这个胸大无脑的风轻公主，根本不用费多大的心思就能够对付。 自从半个月前得知三弟为了寒凌去住边关参与战争，并且不知因何原因，失去了踪影后，家族的人与王府的人都在四处寻找，结果半个月下来，仍旧没有三弟的踪影。 她与三弟的感情甚好，所以十分担心三弟的情况。 反正王爷整日的与寒凌在一起，无暇顾及她。所以，在用过早膳一个时辰后，她准备出府，回赵府与娘亲聊聊天，希望娘亲不要过分担忧三弟。 只不过，没有想到，府门大开，她刚要走出去，一个白色的身影而至。 正是她今天早晨想要利用的对象，风轻公主！ 风轻公主不愧是燕国的金枝玉叶，身后跟随了将近二十个婢女。 “臣妾参见公主。”赵泱泱十分知礼的行礼。 风轻高傲的抬起头，冷冷的应了一声，“这么早你出府要有何事？” “臣妾家中出了一点事，臣妾正要回家探望一下。”赵泱泱仍旧恭敬有礼的回道。 见她一副谦卑的样子，风轻十分满意，这才嘴角上显露出几分笑意，冷冷的说道：“嗯，去吧，王爷此刻在府中 吗？”八日后，她就会嫁进王府，所以，今日她想要来见见王爷，跟他述说一下半个月来的思念之情。 赵泱泱心思暗动，此时王爷正在寒凌的房中，而寒凌还在昏迷，那么……嘴边泛起一丝苦笑，“臣妾已才半个月的时间没有见到王爷了，这半个月的时间内，王爷都在寒凌的房中，亲自照顾她，所以……”话语停住，一副委屈的样子看向风轻。 风轻一听，脸色发青，气的双手紧握成拳：“王爷亲自照顾那个婢女？” “是，公主，王爷现在就在她的房中。” “该死！这个贱女竟然敢勾引本公主未来的大君！可恶！”风轻怒骂道。 “她现在还在昏迷呢。”赵泱泱适当的又添了一句。 还在昏迷？那么就说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那么，要除掉她，现在就是个好时机！风轻恶狠狠的想着。 房中，寒凌与凤灏天沉默不语。 凤灏天紧闭着寒眸，寒凌刚才所说的话语，一直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重复。 他不懂，她为何会才这种想法。 他一直认为只要给她全部的爱就可以，却没想到，她要的不止是这样。 “寒凌……我……” “爱情对我而言，也许不及友情重要，而你我之间，确定是爱情吗？是不是很为难？我有点累了，你先行离开，若是将今日之事忘记的话，我们还会是生死相随的朋友。”寒凌扫了一眼为难的凤灏天，沉声道。 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凤灏天身形一颤，寒凌，他多想告诉她，她这个想法才多荒谬。 可，他却十分了解她。 或许在他开口说这些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凭着她的性子，怎会接受他的男人还有别的女人？ 转过身，走出房间，他现在还需要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或许寒凌真的是累了，躺回床上，又开始沉睡过去。至于凤灏天何时离开的，她没有察觉。 气势冲冲的风轻，一脚踢开房门。 床上的少女，眉梢微动。 风轻手指着床上闭眼休息的寒凌，“王爷是本公主的大君，而你是一个身份卑贱的下人，竟然要王爷伺候你！你凭什么！长着狐狸精般的容颜，就妄想勾引王爷，然后让王爷封你个侧妃，给你名分？你是不是想的太美了？该死，本公主今日就先毁了你的容貌！然后杀了你！看你以后还敢勾引王爷！” 一进房门，见到床上的少女，倾国倾城的容貌，风轻就嫉妒的发狂！一个赵泱泱就已经够美了，这个身份低下的女人还这么美！今后她嫁入王府，怎么可能让王爷宠爱！ 不行，她风轻的男人必须只宠爱她！ “把刀给我！”风轻朝着身后的婢女说道。 一个婢女颤抖着手，将一把锋利的匕首交到风轻的手上！ 风轻握着匕首，就要划向寒凌的脸颊。 闭眼的少女，立刻睁开眼！万丈寒芒闪现，通身的阴寒杀气骤然而出。“想杀我？”少女的唇畔浮上冰冷刺骨的笑容。 “杀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