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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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裕推辞不过也就接受了下来,退了下去,准备书写,殿中只剩下了四个人,高怀德看了看左右,使了个颜色让许秋将在殿中伺候的侍人都赶了出去,这才面色有些难看,缓缓的说道!“大王,温昭的二子温弘还在皇朝中四处躲藏,至今也没有抓回来!” “没抓回来那你就多派些人去抓!”许秋有些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一介丧家之犬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 “大王,不是抓不抓的问题了,只是那温弘,温弘......”高怀德看着许秋,接下来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怎么了,温弘怎么了?”许秋疑惑的看着高怀德,这一副为难的样子,怎么搞得,只是一个人罢了,怎么让他那么为难。 “大王,您还是自己看吧!”高怀德单膝跪在了许秋的面前,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幅折叠好的白卷,将其双手奉在了许秋的面前。 “嘭——”许秋接过高怀德手中的白卷,看到了第一句就将案台上的茶盏重重的摔在了殿中的地面上。 白卷上写道:“良王秋,狼心狗肺之徒,星夜乱兵,求天子于宫闱,弑兄圣太子然与宫城,,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残害忠良,杀兄毒父,囚二王与洛京之中。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犹复包藏祸心,窥窃神器,天理不容! 家父温昭,时谏议大夫,天子之臣也,将之丑闻公诸与庙堂之上,毒辣之人,掩饰铮铮之言,烹杀之人与皇城之中,人神共愤!此暴君暴徒僭越神器,天下危矣,皇朝危矣!” “弘为天子臣,世代效忠皇族,奉天子之成业,荷皇朝之厚恩,是用气愤风云,志安社稷。因天下之失望,高举义气,以清妖孽......” “混账,都是混账!”许秋忍不住的咆哮了起来,跑了其一人,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昭告天下自己的罪行,煽动他人造反,都想死了吗? 殿中的众人此时的脸色难看不已,这大逆不道之人,成篇没有一句好话,将许秋一直隐瞒的东西全部都暴露了出来,天下人如何看待大王,这个时候若是登基,那是架在火堆上烤啊! “混账,这是谁写的!”手中薄薄的白卷犹如千钧中一般,许秋恨恨的将他仍在了殿下,仍谁看到这满篇的辱骂都会受不了。 许秋坐了下来,喘着粗气,看着殿中一脸苍白的众人问道:“你们说,怎么办!” 高怀德的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这是自己的失职才酿成的如此大祸,这一封檄文下去,皇朝中不说从者云集,至少皇朝中的******们肯定看到了希望,定会纷纷揭竿而起。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严重的是这封檄文为虎视眈眈的各地诸侯们提出了一个完美的借口,他们完全自此之后,完全可以凭借檄文率军讨伐! “老臣愿领一军,荡平不臣!”高怀德看着殿中的沉默,心如死灰,如今只有这样来弥补自己的过错了,哪怕战死沙场! “都滚!都给孤滚!”哪怕已经决心改正自己不好的习惯,但是面对这样一封檄文,许秋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大王息怒,臣等告退!”几人实在不敢在这个时候撩拨许秋的虎须,他此时的状况比当时在奉天殿中听温昭的折子还要激动。 似乎心中有一口那一喘上来一般,许秋飞快的跑到了窗户边,打开了紧闭的窗户,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赶走心中的压抑。 “混账,混账,一群乱臣贼子,亏自己还没有将他放在了心上,哪想到这个丧家之犬会做出如此惨烈的报复,这样一封檄文下去,肯定在地方上引起了轩然大波,许秋知道,不说从者云集,诸侯们是绝对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的! 这下总算如了他们的心愿了!许秋看着窗外的天空,怔怔发神。 洛京城中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从昨日许常夜里离开洛京之时,高官贵胄们就感到了弥漫在洛京城上空的乌云,虽今日日光倾城,但即使是寻常的百姓也感到了一阵寒意。 许意正在一处隐秘的别院中看着手中的白卷,开怀大笑,“许秋啊许秋,你也有今天,看你怎么应对!”他大笑的召集了幕僚,在厢房中商议着自己等人该如何去做,心中思付着,是否该将散落在洛京周围以待不时之需的万余将士偷偷的招进洛京城中。
失态没有超出人们的预料,下午傍晚时分,天空中已经可以看到远处冒起的狼烟,不过并不多,让人心悸! 许秋沉默的看着手中刚刚被送来的诏书,温弘已经找到了,在东部三县中,哪里的县令是温昭的门生,往日间多有照拂,曾经更是圣太子强力的支持者,他们造反,许秋也没有多大的意外,现在他想知道的是到底哟多少人会响应,十二家诸侯到底多少家会起兵还有... 怎么解决这一团乱麻! 他沉默的坐在了椅榻上是,从傍晚到了华灯初上,许秋诏京中所有的文武大臣进宫议事,他没有对策,希望下面的人可以为自己出一些主意。 朝堂上的事情不出意外的早就传遍了整个洛京城,百姓们交头接耳的议论着城墙外面白卷上写的东西到底属不属实,光耀千古的皇家出了这样的变故,到是给这风雨欲来的皇朝添了一点茶余饭后的谈资。 高怀德像是老了十岁一般,一个下午他都在思考着对策,但是算来算去,皇朝总是岌岌可危,没有半分的胜算,天下十二家诸侯,最少也会有五六家参加这样的盛宴,仅凭借皇朝和良国怎么也抵挡不住这样的冲击,更何况地方上还有些心怀鬼胎之辈,难保他们不会倒戈易帜。 怎么都没有办法,高怀德看着车厢中坐在身边的韩全诲,这个老人到底是文官,就是比自己这个武夫要沉得住气,神色平静的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高怀德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