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6章 肮脏嘴脸
白启的话,像惊雷一般,在白瀑和卓家驹的脑海中炸开,如果这是事实,那眼前的白旭完全就不是他们所认识的那样,甚至可以,太可怕了! “哈哈~щww~~lā” 白旭忽然震耳大笑,笑完以后,看着白启,摇头叹息道: “白启啊白启,我没料到你是这种人,不但不感恩图报,反而捏造这种事来诬陷我,哎,我白旭一直把你当亲兄弟,自问一辈子没有亏待过你,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还是天生就是个白眼狼,难道要怪我父亲瞎了眼,不该捡你回来吗?” “住嘴。”白启狞色厉喝:“不许你侮辱师傅。” “少装着一副正义的样子,句你不愿意听的,你就是我父亲捡回来的,我父亲把你养大,倾心倾力教你丹术,你你为白鹤宗做了什么?娶个女人,都给宗门惹了一堆麻烦,若不是我父亲全力护你,当年你早死了。” “你……” 白启气得脸色铁青。 正在这时,一直没有话的老神仙忽然开口了,道: “本不想话的,但实在听着刺耳,也实在替老友感到惋惜,那就几句吧。” 顿了顿后,老神仙接着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白旭,第一次来火狱,也就是这里,应该是年前,当时你一个人来的,差不多是黄昏的时候进的火狱,我没错吧。” 白旭眼角跳了跳,眼中惊讶一闪而逝,明显是被中了,但嘴上否认道: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我这次是第一次来,你竟然我年前就来了,你怎么不我年前就来了。” “第一次?呵,白旭,你脸皮真是够厚啊,这年里,你几乎每年都来一次到两次,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 白旭怔住,惊讶望着老神仙,想不明白老神仙怎么如此清楚他的举动,难道自己每次来时,老神仙都看在眼里吗,天啦! 白瀑和卓家驹不是傻蛋,也不缺眼力劲,已从白旭的神色中看出:老神仙中了白旭的事。 换言之,白旭在撒谎! 也就是,白旭真的在年前来过,即:白旭比白启早来了一年,那白启刚才的推断极有可能是真事。 从另一种角度来,如果不是真事,那白旭为什么要否认年前来过,明显是在遮掩某些事。 想明白这点,白瀑和卓家驹身上泛起阵阵寒意,再一想到白桃花,不就是这种阴毒变态的性格吗,莫非这就是:虎父无犬子…… “我明白了,原来你们早就串通好了……” 白旭还想狡辩,但老神仙打断道:“闭嘴吧,你应该想想,这么多年里,你来了这么多次,我为什么没有阻止你,直到这一次才拦着你。” “为什么?”白旭下意识问道,同样,心中也好奇这个问题。 “因为,我同你父亲早就认识,而且,这火狱是你父亲发现的,也是他告诉我的,是他委托我守着这里,我虽然没见过你们三师兄弟,但早已从你父亲那里听过了,或许是我和你父亲聊得来,又或许是我不插手世事,所以,你父亲对我知无不言,包括你们宗门的事,以及你们三师兄弟的事,我差不多都知道。 正如白启所言,你父亲一直对你放心不下,因为你的心性最为狭隘,占有欲强,而白启丹术造诣最高,但心性清高,不喜欢争权谋利,白夫子最聪明,但过分的聪明反而让他走了弯路。你父亲本是想把掌门之位交给白启,但他无心接管,交给辈份最的白夫子又不合适,也知道你会不服,所以才让你当掌门。” 白旭听到眼角直跳,因为老神仙对他们三人性格的点评,完全是一针见血。 但白旭仍是不愿相信,也体现出了他狭隘的个性,他顽固问道: “既然你你认识我父亲,那你知道我父亲叫什么名字吗,知道我母亲叫什么吗?” “你父亲叫白仁堂,你母亲……叫蔡琳琳。” 顿了顿,老神仙接着道:“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看来是无可救药了,那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实际上,你根本不是你母亲蔡琳琳生的,你同白启和白夫子一样,同样是仁堂兄抱回来的。
哦,不,你比白夫子和白启还要可怜,他们是父母双亡,是孤儿,而你是弃婴,是你父母不要你,扔在草丛中,被仁堂兄发现,捡回来的,你父亲就是怕你长大后有心理阴影,所以,才你是他儿子,才捏造了你母亲蔡琳琳。” “……” 老神仙的一席话,像晴天霹雳一样在白旭脑海中炸响。 他万万没有料到会是这样,自己是个弃婴,比白启和白夫子的身世还要悲催,那他凭哪点去嫉妒父亲对白启和白夫子的关爱?凭哪点去嫉妒两人的天赋? 老神仙马上就到这事了,摇头叹息道: “没料到仁堂兄反弄巧成拙,虽没让你留下心理阴影,但你自恃自己是仁堂兄的儿子,嫉妒白启和白夫子的天份,嫉妒仁堂兄对他们的关爱和呵护,你父亲不是傻子,都看在眼里,也多次开导过你,而你表面应承,其实只是把想法隐藏起来了,结果,哎,你父亲没死多久,你立即就对白启动手了。” 听到这,白启身子一颤,脸色都白了几分,颤声问道:“老前辈,你的是……?” “我想的,应该就是你要问的第二个问题,当年,白桃花想对你妻女行禽兽之事,其实就是白旭授意,目的就是要把你赶出白鹤宗,你还傻乎乎的蒙在鼓里,你师弟白夫子却察觉到了其中的猫腻,不愿息事宁人,只是没有证据而已。 白旭眼见无法收场,便拉着你跪在你师傅灵堂,请求你原谅,你念师傅旧情,同意了他赐药白桃花假死一事,答应绝不再为难白桃花,白旭假心假意以退出掌门之位谢罪,我没错吧。” “……” 白启和白旭完全不出话来,因为,老神仙所的种种,全是事实,仿佛就在旁边看着一般。 而直到此刻,白瀑和卓家驹才明白当年事情的始末,已经完全震惊得像雕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