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领着几人直接朝叶凡三人走去。 走近后,率先把会场管事的人喊过来,指着张奋道: “你们怎么回事,怎么把这种乞丐放进来了?” 乞丐!? 尼玛的! 张奋脸蛋通红,羞愧难当,不自觉的躲到了叶凡背后。 管事的人看了张奋一眼,回应道: “宇少,这位是玉莹小姐带过来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张宇眉头一挑,厉色道: “你没长眼睛吗,没见他穿得像一个要饭的吗,难道你要让各位贵客和一个要饭的共处一堂,你怎么办事的。” 呵,拉着大伙说事,德性! 再者,好似乎他是负责人一样,是吗? 当然不是,这是大张家直管下的交易会,而张宇家只是大张家下面的一个派系,轮不到他来管,他也没权力管。 张玉莹听不下去了,冷着脸道: “张宇,你少在这里耀武扬威,小奋是我带进来的,你有本事就冲着我来。” 张宇自然没这本事,换了一种口气: “玉莹,你得照顾大伙的面子,来的都是上层圈子的人物,你带这样一个乞丐进来,会让大伙很不舒服的。” 说完后,不给张玉莹接话的机会,又指着叶凡道: “这又是谁?乞丐头目吗?” 呵,想羞辱叶凡吗? 叶凡当即骂道:“滚远点,你这只剩一个蛋的渣渣,不老实呆在家里,还像疯狗一样跑出来乱咬人,你不嫌丢人吗。对了,我比较好奇,你现在走路还能平衡吗?” 此话一出,满场寂静! 大伙拼命忍着笑的同时,也暗暗好奇:叶凡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敢说这样的话。 张宇满脸漆黑,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立即暴喝道: “聂兵,把这杂种的牙齿都给我打出来,打得他爹妈都不认得为止。” 一脸横rou的聂兵一步迈出,就要扑向叶凡。 而张玉莹同时一步拦在叶凡身前,瞪着眼睛道:“你敢!” 还别说,张玉莹强悍起来的时候,一身气场凛烈霸气。 聂兵不敢动张玉莹,直直盯着叶凡,叶凡同样盯着他。 双方正僵着时,门口突然飘来一道声音: “呵,好热闹啊,不错,胆子都够大,敢在我张家的地盘上闹事。” 大伙回头看去,看到了说话的人。 是个年轻女人,二十三四的样子,长相还可以,肤色比较好,很白,穿着比较华丽,正朝这边走来。 大伙都认识她,大张家家主的千金:张木兰! 取这样一个名字,不知道是不是他父亲希望她像花木兰一样有出息。 见到是她,大伙纷纷和她打招呼,就连张宇都堆起了笑容,客客气气。 而叶凡看到,张玉莹眼角跳了几下,脸色瞬间变得很不自在。 张木兰已走近,直接盯着张玉莹,嘴角翘起,冷冽,不乏嘲讽。 从这神色来看,明显是和张玉莹不对劲。 想想也是,两人都是张家家主的女儿,一个身份正统,一个私生,哪会对劲!? 不过,张木兰没有和张玉莹说什么,而是瞥了一眼张宇,问道: “张宇,怎么回事?” “大小姐,是这样的,玉莹带着两个不像样人进来,我觉得不合适,说了两句,这人竟然还开口侮辱我。”张宇手指着叶凡道。 “是吗?怎么侮辱你的?说你少了一个蛋吗?” “……” 张宇嘴角抽了抽,额头上冒起三根黑线。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惹得众人又憋在肚子里暗笑。 眼见张宇不说话,张木兰眉头立即皱起,盯着她道:“问你话呢,是还是不是?” “……是。” 又是一个强悍的女人啊,生生逼着张宇回答。 “他都这样侮辱你了,你好歹是个男人,难道不会抽他一顿吗?” 听到这话,张宇脸上一喜,既然张木兰发话了,那就没什么好顾忌了,甚至不用顾忌张玉莹。 他立即指着叶凡道:“给老子滚出来,躲在女人背后,算什么东西,哦,我忘了,你是个吃软饭的渣粹,本来就不是东西。” 叶凡两眼一冷,就要走出来收拾这渣渣,但张玉莹拉住了他,拖着他往另一边走: “何必跟这种人渣计较,掉身价。” 听到张玉莹都骂自己人渣了,张宇气得想吐血,正要说话时,张木兰却先说了: “原来也是个没蛋的废物,张玉莹,你就这种品味吗,这里还有一个,一起带包带走吧。” 直刺张玉莹,骂了叶凡,也骂了张宇。 叶凡哪受得了这话,心中怒火一下子蹿到头顶,管她是谁,正要回身骂这婆娘一顿时,张玉莹压着嗓音说道: “别乱来,她是张家的大小姐,你不是冲着那女的来的吗,得罪了她,那你在界山县寸步难行。” “……” 叶凡怔住,惊讶望着张玉莹,好奇她怎么知道自己是为梅恋雨来的,难道是张奋告诉她的吗? 下意识的看向张奋,张奋拼命摇着头,表示自己绝没说过。 那是怎么回事? 难道像张奋一样,也是直觉吗?不至于吧…… 叶凡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那么笨吗,你赖在我诊所不走,勤奋体贴得像五好青年一样,依你那动不动就揍人的烈性子,没有图谋才怪,上次去矿区,你兴奋像打了鸡血一样,我就疑惑了,后来你打听那女的,我就已经猜出,你十有八、九是为了她来的。” “……” 叶凡暗暗汗颜,都不是笨蛋啊。 正印证了那一句话:把别人当笨蛋,实际上自己就是最大的笨蛋。 “你和那女的是什么关系?”张玉莹的八卦打听道。 “朋友。”叶凡如实回答道。 “你是想救她出去吗?” “……是。” 张玉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我能帮你的,会尽力帮你,不过,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乱来,她是有身份,所以张家没动她,不是不敢动她,而是张宇这人渣本来就不受我爹待见,但你一旦栽进去,或事情败露,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因为你是在挑衅张家的权威,到时,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叶凡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只是……没有只是,他已经决定这样做了,那不管对手是谁,不管能不能成功,他都要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