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请假(忽略此章节)
赫连琛感觉到来自肩膀的温度,眼睛微微睁开,略微侧目。 面前的女子一副紧张又欣喜的表情,只见她双颊有似乎是醉酒了的绯红,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抖,眼眸里面,晶晶莹莹,似乎是清晨的凝露,模样喜人娇羞。 苏妲的手指慢慢转过赫连琛的脸,她的手指很轻柔的抚在赫连琛的脸上,用少女仰慕者的力道轻轻的勾勒着他脸庞线条分明的轮廓。手指轻轻的划过下巴,耳根,额头,眉毛,从挺拔的鼻梁,滑到了嘴唇。便停留在了那里。 她的心脏度越来越快,像是擂起了小鼓,咚咚的,她抿了抿嘴唇,颤颤的,吻了下去。 就在她的唇尖离赫连琛的唇尖只有几毫米的时候,赫连琛缓缓的睁大了眼睛。疏的一下起来了,一个转身,把苏妲压在了身下。 苏妲睁大了眼睛,弱弱的唤了一句:“王爷···”语气中带着期盼,带着欣喜,带着绵绵长长的情意。 但是赫连琛并没有,他没有说话,他现在心里都是对叶赫那拉氏的憎恨怨怒,他最恨被人当做工具,当做傻子一样的被设计玩弄,如今,他们便真的以为他是傻子么,就那般容易的就被她们的计划欺骗,然后在被她们设计好的计划逼迫要挟?未免太小瞧他赫连琛。 如今他现在想的,不是别的,正是他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叶赫那拉氏,要他们知道,不要仗势欺人,以为你们是皇亲国戚,是满族大姓,是贵族门户,便可以为所欲为,凌驾一切,安排一切了么? 他带着这样的想法,恨恨的压住苏妲,但是他却巧妙的躲开了苏妲的每一次试图解开他纽扣的手指,然后用力的开始撕扯苏妲的衣服。 苏妲不知道怎么,她总觉的有什么不对劲,这不像是嬷嬷说的那般景象,她没入过洞房,自然也不知道,这第一次,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不过她从小便偷偷的瞒着家人看那些**,西厢记,金瓶梅里面写的,明明都是手势温柔,目光如水,如胶似漆,琴瑟和鸣的。就算是醉了酒,也不该是这般的狠戾,似乎要把她连着衣服都撕烂了一般。 而且,一会衣服撕坏了,该怎么办,如何出的了这个大门呢? 苏妲开始试图唤醒他,“王爷···王爷莫要这样,王爷···你弄痛我了。啊···” 但是不管苏妲怎么抵抗怎么阻止,赫连琛都没有要退让的意思,他拽坏了她蓝色丝绒旗袍的扣子,用力的扯下来,扔到地上,然后是中衣···小衣···肚兜都没有放过,全部被他撕扯坏了。 苏妲害怕,又不敢惊呼,怕引来了旁人尴尬,但是她又害怕的紧,只能把眼泪憋了又憋,忍受着赫连琛的推搡。 她的小手并没有力气,不管怎么护住自己的衣服都没有用,她面前的赫连琛不是平时她认识的王爷了,并不怜惜她眼角的泪珠。赫连琛在想:“哭?哭什么,这难道不是你们叶赫那拉家梦寐以求的时候么,我在成全你,你却哭什么?” 苏妲压抑着声音喊着:“嬷嬷···嬷嬷···”她只能求助于她了,还能怎样呢? 可是门口一直在听着屋里动静的嬷嬷老眼昏花,她们小姐如此压抑的小声音,她如何都听不到啊,她还在门口靠着门梁窃喜,她们小姐这么快便进入了情况。 赫连琛略带玩味的把苏妲拔了个精光,然后,自己坐在床边,说道:“如此,可是你们想要的计划?” 苏妲身上不着一物,脸色羞红,她急急的准备拉来被子裹住自己。赫连琛却用力摁住床单的一边,不叫她盖上。 他略带玩味的从上到下巡视了一眼,说道:“可惜了呢,衣服都坏了,若是这样出去,二小姐也面上无光啊。算计本王爷,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本王爷岂是这般任由你们玩弄的?” 苏妲惊讶的看着他说道:“王爷···王爷原来都知道。” “对,本王都知道,本王不仅知道,而且本王这般解决可好?既成全了你,上了我的床。”赫连琛的语气里都是恨意,这话语冰冰凉,让人不寒而栗。 苏妲心里一下就被激的毛了起来,她面色苍白,一下子抱住赫连琛,情真意切的说道:“王爷,臣女只是想要以身相许,只是服侍你,做妾做侍女做丫头都无所谓,并不敢要任何名份,也不会分去巴茗jiejie,不,准王妃的半点宠爱的。王爷便可怜可怜我罢。” 赫连琛嫌恶的推开了苏妲,他站起来对着瑟缩在被子里的苏妲说道:“我便是念着,你曾经救过茗儿,便是对我有恩,我欠你的人情,便不管你们叶赫那拉如何仗势欺人的压迫我,我也没有转半分半毫的怨怒在你身上,我觉得你还是个善良没有城府的姑娘。” 苏妲愣愣的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她竟然此时不知道应该怨谁,谁才是罪魁祸,她只是说:“王爷便是连一个王府侍女的位置都不肯给我留么?我并不要能嫁给你了,只是伺候你的饮食起居都不可以么。” 赫连琛冷笑一声:“你叶赫那拉氏来我府上做侍女?跟别人说去吧!不要与巴茗的王妃位置相提并论,你根本配不上,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而你这样子毫无风骨,简直辱没了满州贵族的脸面了!本王给你机会了,并不计较你们家的那些事,你们还不珍惜,如今,你也和他们一起来试图伤害本王和王妃的感情了,今日,若是你得逞了,本王疏忽了,那便是对巴茗最大的伤害,我便是百口莫辩,说也说不清了。现在开始,本王便与你们划清界限,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你们若再要纠缠,或者伤害准王妃,莫怪我不讲情面,手下不留情。” 对待巴茗可亲可爱的赫连琛,如今对他却是半点情面都不留,他负手推门离去。嬷嬷欲要上来请安,却清晰的听得赫连琛似乎是从牙齿中间挤出来的两个字:“滚开。” 嬷嬷唬了一跳,短暂的怔忪间便急急的进去寻找他们家小姐,她看见缩在被子里的苏妲,刚想过去询问,事···可是成了?可是她看见苏妲的表情,是一种她从来没见过的表情。 那表情里有恨意,有羞愧,还有报复的意思。 “嬷嬷···”苏妲缓缓的说:“你帮我拿一件新的衣服来,我要出去,约那准王妃见见了。” 她恨自己的懦弱与胆小,若是不那般喜怒形于色,她就能成功的灌醉王爷,用她柔嫩的肩膀撑住他,用她柔嫩的手指抚摸他。服侍他歇下,再讲贴身的衣袋里那特质的荷包装的香囊,只要让王爷那么闻上一闻,他就可以被她的温柔收复了,肌肤相亲之际,他定然能体察得到,她绝不会比那巴茗差分毫。 她怨他的绝情,王爷怎可不问青红皂白,就这样把她们家族,包括她都一竿子打下船,她不甘心,他说她没有风骨,可是她岂是没有风骨的人?只因对他一片痴情,便是为他舍弃生命也愿意,一切是她的错,但是这错也是因为他才犯得,他就没有错么。 不爱她,便为什么要回眸那样的对她笑,给了她希望,又让她失望。 嬷嬷急急的为她找来了衣服,怜惜的为她穿上,说道:“王爷怎可这样?小姐一片真心,老身都感动,王爷是铁石心肠么,怎生一点都不动容。” “回家!”苏妲从牙齿缝挤出了这两个字,她恨恨的抓过衣服领子,连领口都被揪出了褶子,她如何不恨,她从来没受过这般待遇,如何能不恨。 嬷嬷忙扶了她出门,匆匆告别了女眷,在众人的奇怪的目光下,七言八语的议论下,走的飞快。 瑞王妃看着苏妲匆匆的步伐,和恼恨的脸色,便浮出了一丝了然的笑:“还是年轻不更事啊,太心急了些。”说罢,便摇摇头不理会,继续回去和女眷们话家常里短。 她们探讨的话题,无非还是围绕着王爷府上的准王妃的。她们好奇是如何的一位女子,能牢牢地攥住翩翩王爷的心,是美貌吗。还是如何。如今王爷把她保护的很好,根本见不到,她们八卦的心没有丝毫的舒缓。 一位命妇说道:“我见过那位瓜尔佳氏,只是没有你们说的这般灵气,她的绢子都是白色的,没有什么绣工,可见她作为一个女儿,连女红都没有学的很好呢。” “真的么?我随我家王爷去送礼的时候,虽是被图门王爷拒绝在门口,只留下礼物道了谢,便客气的让了让我们喝茶,但是我隐隐看见,后庭的梨树下,站了一位女子,身段娉娉婷婷,裙裾飞舞,似乎是很曼妙的女子呢,不曾想,却是这般的不学无术。”王妃无言的叹气了一下,似乎是很惋惜。 另一位命妇却用手绢压压嘴角,似是一脸不屑的说道:“你们有所不知呢,上次我们一起随皇帝去骑马,瓜尔佳氏好歹是满军旗的大姓,却连骑马都不会,还怪我们说什么么,如今将养在王府,便是坠马摔的,若是小时候好好学了骑马,如何能让自己伤城那样子。” 赫连琛路过的时候,本无意于听这些家长里短的啰嗦话,但是偶然听得这么一句牵扯到巴茗的话,便略略侧耳听了一句,听到这些话,便牢牢的钻进了拳头。 “而且,自从老祖宗打下这满族的天下,便没有满族的大家闺秀小姐未过门便进了王府,纵使王爷如何宠爱,如何要求,也该坚持住自己的主见,怎可就这般应承下来,住了进去,俨然一副夫妻的样子。”说罢,她又说一句:“看那叶赫那拉家的二小姐,落落大方,举止端庄,听说也是深爱王爷,这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的一对儿呢。” 门当户对?端庄大方?赫连琛轻轻的嗤笑了一下,从后面款款走出来,突然站在她们面前,打断了她们的话头。一个个儿的呆立在那里。 “你们既然如此好奇本王爷的私事,那么就顺便去打听打听叶赫那拉府上都生了什么吧。”随即他笑的邪魅,说道:“记得要打听就打听全套的,记得要看看,那款款大方,端庄高雅的二小姐,是如何对待本王的。又是如何被本王对待的。”
说完,扔下一群面面相觑,呆若木鸡的人,大步走出王府。 回到家中的时候,巴茗正在屋子里对着那大大的绣架子绣这一副春意盎然的鸳鸯戏水。看到她如此既来之则安之,好动的她能静下来苦苦钻研这些东西,必定是受了不少委屈的。 在想起刚刚那些女人们的闲话,他便心下难过,她的努力,他们都看不到的么,而他并不在乎这些,她这般努力是为什么。 他刚欲要踏进房门,却仔细闻见一阵淡雅清新的花香,她绣架旁边的那张长案上摆了一盆花儿,一片碧莹莹的绿色嫩叶儿,衬托的中间洁白的花骨朵儿开得热闹,仔细看去现并不是巴茗喜爱的兰花,而是江南盛产的水仙,在这样的屋子里摆上一盆,衬托的高雅洁净,满室生香。 赫连琛走进来,被这花香舒缓了一下心情,转而对巴茗说:“这花儿是哪儿来的,你是不是不听话了,出门了。”语气中有轻轻的嗔怪,但是都是明媚的幸福。 巴茗笑笑说:“瞧你那小心眼儿,才不是呢,是我让小青去帮我买丝线,我随她走到门口,小青刚刚出门,我便看见一个mama挎着篮子在宅子门口的那条街买兰草,我离得远呢,都问道了馨香,于是我便命人唤过了那名老mama,她走进了我才看见,那哪里是兰草,明明是一株株刚长成的水仙草呢,既好养活,又馨香甘甜,你喜欢吗?喜欢的话,拿去你房里吧,闻着睡觉还能安神呢。” 说罢,便拿起那盆花,被她精心修剪过的,放在他怀里。 赫连琛却把那花轻轻的放在了手边的小案子上,嬉笑道:“哪儿都不拿,就放在这里吧,我俩以后一起闻着,晚上还可以一起···安神么···”说罢,他笑着凑近了些。 巴茗绯红了脸,使劲儿的一把推开了他,嗔怪的说道:“没个正行呢,又欺负我。谁要跟你一起安神,我养好了腰,能坐得马车的时候,就回去,不跟你凑热闹。” 忽而一转头,赫连琛却见她的绣架旁的小矮桌上放着绣到一半的外袍,湖蓝色缎面夹层,针脚不是很细密,领口和袖口的做工也不是很精巧,下襟只有几叶清逸的兰草,风流不羁,是他喜欢的风格和颜色,也是巴茗做工的风格,想不到巴茗这样的要强,这么短短的时间,这绣工是在哪里学的。 他怕她坐的久了,不利于腰伤的恢复,便一直不许她坐的太久或者站的太久了,难道她没听他的话,背着他偷偷的学绣工了么? 巴茗动作优雅地把丝线收口,轻启贝齿咬断那根丝线,把针脚别在布上,朝着赫连琛说道:“来吧,你来得正好,新衣刚好做成一件,试试看吧,你别嫌弃我手工不好啊,这在那边我是绝对不会轻易给你做衣服的,你就知足吧,若是哪里丑了哪里俊朗了,都别嫌弃啊,若是嫌弃了,以后都不给你做了呢。” “你是什么时候做的?”赫连琛抓住巴茗在忙上忙下的双手,说道:“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说实话。” “阿琛,你知道么,我从来没输过。”巴茗要强的抿抿嘴角,“我不想有人说我有什么不好的,也不希望有人说你···说你娶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妻子。” 赫连琛拥住了巴茗,他抚了抚她蓬松的髻,说道:“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巴茗默默的摇摇头说道:“我知道,你尽力了。” 赫连琛想起今天酒宴上的事情,正在心内纠结要不要和巴茗说,若是说了,巴茗这样的敏感性格,会不会想多了。 正在犹豫,巴茗的声音却从他的怀里传来,“今日的酒宴,还顺利吧?小格格可爱吗?有没有我们的连倾和连城那般可爱?” 他来不及多想,他并没有在意小格格,今天的酒宴被一杯酒搅了局,但是还是最好不要让巴茗知道,便赶紧接到:“酒宴一切都顺利,小格格也蛮可爱的,只是,怎么能和我赫连琛的孩子们比呢,我们的孩子最漂亮,最聪明了。” 巴茗咯咯的笑了,环绕在赫连琛腰间的手臂更抱紧了些。 闲话之后,各自回了各自的房,巴茗的腰伤渐渐好了,赫连琛也开始在心内盘算起了准备这边的婚事的事情。 好不容易穿越一次,一定要借着这个机会办一个古色古香的传统婚礼,现代都办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