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盛会在即
七日之后,七年一度的神族王孙贵胄文武盛会就要如期而至了。 盛会参与者只能是年满十四到二十一岁的贵族王孙,少主流苏秀道刚过十四,自然便受邀了此番盛会,此番举行盛会的是烛阴一族,烛阴使者远道而来将邀请函呈给了席皇神王流苏云。 殿堂之上,只见流苏云翻阅着帖子,一脸喜色,自语道:“好呀,好呀,我家秀道终于到了可以参加文武盛会的年纪了!” 流苏秀道盛气而道:“父王,孩儿等这一天多时了,孩儿此番定要赢得头筹为父亲争光!” 流苏云:“哈哈哈哈,我儿好志向,不过我儿你身体欠安,且不可勉强!“ 流苏秀道:”父王放心,孩儿无碍!“ 流苏云见流苏秀道如此意气风发,不禁问道:”我儿当真有信心?“ 流苏秀道遂豪言:“孩儿虽体弱年少,但父亲亦夸我天资卓绝,半岁便修文习武至今已然十二春秋,自身本事孩儿相信绝不输与他人,况且同辈之中多乃平庸之辈,不堪一击,父王放心,孩儿绝不辜父意!” 流苏云欣慰:“好,我儿虽年少,但此番豪言却有我少时风采,哈哈哈哈,这才是我席皇少主,父亲就静待佳音了!” 流苏秀道:“是!” 流苏云:“四大护卫听令,率领百名精卫明日护送少主前往烛阴会灵山参加盛会!”四大护卫领命。 .......... 夜下,流苏秀道抱着碧猫在寝宫窗下望着武场,远眺着那吊在悬崖之上的一动不动的观澜。然后冷冷道:“那小子还活着吗?”神卫幻空而出来到身旁回道:“回少主,那贱奴还真命硬,至今尚未断气!”少主轻蔑一笑:“既然没死,那就把他带过来吧,我喜欢这种硬骨头!”神卫随即奉命而去。 片刻之后,虚弱不堪的观澜被神卫带到了寝宫之中扔在地上。 流苏秀道高坐于上,继续把玩着碧猫,冷冷地斜眼望着他,阴邪轻冷道:“你可知道错了?” 观澜缓缓起身跪地,思量片刻后,用微弱的声音回道:“我不该,自以为是与少主斗招!” 流苏秀道不禁呵呵一笑:“好,好,很好,看你还算识相,那本少主姑且先饶你一命!” 观澜连忙趴在地上,低头叩谢:“谢少主!” 流苏秀道随即眉目飞扬,傲然道:“明日我要去会灵山烛阴族参加文武盛会,你随我前往贴身跟班吧!” 观澜连道:“多谢少主恩典!” 流苏秀道话锋一转:“不过,你明日要还是这幅模样,我可不会多给你机会!” 观澜使出浑身力气,让自己站了起来,艰难却坚毅道:“不敢!” 流苏秀道定定地盯着观澜,然后得意道:“退下吧!” 观澜随即拖着疲乏不堪的身子,一瘸一拐地退了出去。 夜里,观澜躺在小屋子的木床上因疼痛,不时发出阵阵呻吟。 这时候一道黑影掠到面前站在床边,观澜连道:“师傅!” 那蒙面之人坐下,抚摸着他身上的伤痕,疼惜道:“没事吧,观澜!” 师傅如此一问,观澜顿然生情,泪水不由地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直道:“师傅,你去哪里了,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找我,我以为我再也没机会见到你了!” 师傅安慰道:“没事了,师傅有事出了趟远门,师傅是不会离开你的,少主任性,以后免不了再为难于你,师傅也只能暗中传你术法不能明里帮你,以后还得靠你自己,明白吗?” 观澜点点头,坚强道:“观澜明白,我一定会好好活着!” 师傅欣慰:“来,师傅为你疗伤吧!” 观澜缓缓坐了起来,师傅为他运气疗伤。在师傅的帮助下,观澜的伤痛好了许多,精力也旺盛了不少。 观澜连连谢过,师傅摇手,然后道:“听说你此番要陪同少主去会灵山参加盛会?” 观澜:“是的!” 师傅意味深长:“那文武盛会,虽说是比文研武,本是风雅之事,但每次为了挣得头筹光耀家族,也全然是波涛汹涌,此番陪同少主前去,想来更不会平静,师傅传你熄风之术,危机时候可以帮你逃命!”
观澜欣喜不已,夜静之下,师徒两便在微光下的小木屋内研习着术法。 .......... 待天明观澜醒来时师傅已然了无踪影,阳光屡屡洒进屋子照耀在自己身上,观澜又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浑身充满了力量。 城下,流苏秀道高骑神兽,浩大的队伍整装待发,观澜连忙奔至流苏秀道坐骑之下。流苏秀道俯视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颇有不爽地嘲讽道:“哟,还真是快硬骨头,没想到就一个晚上还真能站得起来!” 观澜低头不语,流苏秀道不屑地吩咐左右:“赐他坐骑,免得丢了我王族的身份!” 然后便不可一世地开拔前行,正眼都不再瞅他。神卫将观澜的坐骑牵了过来,没曾想是一只身高还不及观澜的驼驼兽。驼驼兽面相粗陋,身材低矮,脾性暴躁,乃神域用做看守马厩的畜生,不予当为坐骑。观澜牵绳在手,那小怪物岂会就范,逗得众神卫大笑不停。观澜根本就骑不上去,只好使劲拽着它艰难缓慢地尾随其后。 出了城,望了望遥遥在后的观澜,流苏秀道嘲笑道:“我们这就要极速奔驰了,你若再跟不上队伍自己落下,路上遇到怪兽妖魔什么的,我可帮不了你!” 然后挥鞭纵横而去,一片尘嚣之后,唯有观澜还在原地与那不肯就范的驼驼兽对峙!观澜见四下无人,便不得不使出师傅平日教授的术法,对那肆意倔强的驼驼兽严家管教了一番,那驼驼兽顿时被治理得服服帖帖,对观澜顿生敬畏。观澜再次骑了上去,那驼驼兽便一改方才的懒惰与桀骜,一溜烟地狂奔了出去,不多时便追上队伍,观澜连连放慢步子不予上前,只紧紧跟在队伍的末梢,不给自己多找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