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战大太上长老
“滚开,此处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再敢胡言废语,死……”凌星男看了宁有道一眼,一道凛冽的眼神望向对方,只将宁有道还欲再言之话直接打断。 “哦,在我们面前还这么强横?”白云天更加不悦道。 ·“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有话好好说。”黑衫黑发的二长老庞勃,觉察到师兄的怒气,立即和声对凌星男说道。 “二位太上长老,我与宁子道乃为正常的生死相斗,一不违宗规,二为宗内除去一个隐藏的内jian……三,如果胜的人是宁子道,只怕我的下场会更惨……” “哼……你口口声声说他是内jian,可有任何凭证?”白云天冷哼道。 “对于一个废人,还有必要追究这些吗?难道以实力为尊的世界,不是谁的拳头大,就是谁说了算的吗?”凌星男显然也被大长老白云天咄咄逼人的气势激怒了,直接反驳道。 “好个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小子,有点实力果然有些自大了,连你师尊龙永伦都不敢这么对我讲道……”白云天白眉一横,一股强大的气势欲要迸发出来。 “大太上长老,凌星男话虽不中肯,但他确实没有做错。而且他还……”这时,盈玉见场面有些失控起来,立即走上前为凌星男解释起来,然而她话还没有说完,却被白云天挥手止住。 “师兄,事已至此,说这些确实没什么用了……况且这小子战力确实不俗,倒不如让他为宗门将功补过……”二太上长老庞勃也在一旁劝慰道。 “哼,刚入神将境界便这般嚣张,再过几年岂不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战力不俗,我倒要好好称量称量他……”白云天冷冷的看着凌星男,哼道。 “大太长老……”云中天欲站上前来劝阻。 “师兄……”庞勃也说道。 只见白云天再度大手随意一挥,瞬间一股庞然气势蕴生,然后不耐道:“本座知晓轻重,我不会刻意为难于他……只要他能挡我三招不败,今日之事便作罢……否则,哼……” 凌星男看已看清绝剑宗这二位太上长老的修为深不可测,虽然表面看起仍然是上阶巅峰神将,但是这二人气息如渊,不可测度,至少也是无限接近神尊级别的高手。 尤其是大太上长老,绝对是准尊级别的绝顶强者。 也正是因为,有这二位太上长老的缘故,飞灵门众妖修才不敢来大举犯,强行攻打绝剑宗门。 凌星男闻言,只是眉头轻轻皱了一下,竟也极其干脆的回道:“既然太上长老想要考较凌某,凌某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白云天见凌星男自始自终始终显露出不卑不亢的神情,点头暗赞起来。毕竟不是任何人一名下阶神将都能如凌星男一般轻易,抗得下自己的威势。 “第一招,白云开天掌……”白云天出手便是掌法,而且是极其不弱的将级武技,更是其多年自创,深得心法要义,可以说成是白云天绝学也半点不差。 掌风四动,云生雾起,一掌出,人影绰。 掌劲中夹带一股奇异的罡元,竟然是凌星男闻所未见之属性罡元。 只待掌势近,凌星男方才恍然。 “是云属性罡元……极其罕见的属灵性体质。” 下一刻,凌星男只得全力应对,毕竟太上长长确实非泛泛之辈,远不是羽天惊、宁子道等人能及的。 随即一掌相随,这一掌比刚才对方宁子道的一掌威力又大了三分,正是离恨神掌…… 水、火、土、金……四种属元罡的气息再度显露,虚空中的混合气息便是远在数百丈外的人都能觉察。 “嗯,竟然又多了一种属元罡……”作为直接的对手,白云天自然最先觉察,也最能切身感受。 然而,这还不是令其最吃惊的,最令白云天等所有绝剑宗神将级别强者惊讶的还是凌星男的掌技威能竟然又强大了不少,而且玄妙的程度超过了完败宁子道的那一掌。 凌星男这一掌击出,掌势先是直接迎击,端得凌厉万分;然而令人众人大感惊讶的是,这一掌直接而出的同时,掌势中竟然再度分化出一掌势,这一掌直接冲天而起随后瞬间坠落,如同九天之上降下的天外一掌……
“天啦,怎么会有这等武技,简直闻所未闻……”不少弟子大惊,最后失声相议起来。 包括白云天在内的神将境界强者在见了凌星男这玄妙的掌法后,也吃惊不小。 “好玄妙的一掌……”不少人心中想道。 “难道是尊级武技?”白云天,庞勃二人却暗想道。 下一刻,在众人惊异之间,凌星男击出的横竖二道掌势上下击中白云天的的白云开天掌势。 呯然一声,震得所有人耳内一响。 并且,白云天最后避让凌星男从天坠落的掌势时,还倒射回去,虽然没有受伤,但仍然闪退避让了。 而且,凌星男从天坠落的那道掌势,就在大太上长老退去的瞬间,令地面一震,竟然在青石地面上清晰的印着了一个丈许大小的巨大掌痕。 “好掌法……”白云天原本白晰的老脸上微微一红,对凌星男赞许道。 “不过刚才我只用了小半实力,这第二招……我准备用上八成实力,接招……”白云天再度说道。 凌星男自然知道堂堂绝剑宗大太上长老不可能只有刚才展露的实力,因此他对着白云天点了点头,自然没有半分轻视之意。 “云涌九天……”白云天神情一肃,一股远胜先前的云属元罡释放出来。 凌星男立即觉察到,此时的云属元罡仅是颜色就已经比刚才的浓郁了几分,刚才是灰白,此刻是浓白,而且云属性罡元的难测和威力顿时显现出来。 此时,白云天身周十数丈范围尽被浓郁的云雾气息笼罩,这一刻大长老的身形已从众人的视线中消失了,既便以神觉扫视也几不可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