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意料之外的结果
门内，齐暮雨随意的穿着一套居家便装，腰间系着一副围裙，把门打开后看也不看叶子，一言不发的转身回到了厨房。 叶子在客厅坐下，一瞬间倒也释然了很多。人们在下决定的时候会有太多的纠结，但真正决定了之后也就不会有太多的情绪的变化了。叶子只是静静地等待，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等待着自己对自己的判决。 不一会儿，齐暮雨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放在桌子上。 熟悉的四个菜，似乎也想要通过这四个菜来传达什么感情。 “吃饭吧！”齐暮雨淡淡道，在声音中听不出什么太多的不同。 叶子起身，坐到桌边，等齐暮雨坐下后拿起筷子静静地吃了起来。两人都没有说话，整个房间里只有叨菜的声音和细细咀嚼的声，气氛有点冷淡。但桌上的两个人却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只是自己想着自己的心事。 一顿饭草草的结束，四道菜没有吃下去多少。齐暮雨心中一声轻叹，起身收拾桌子。 不一会儿，齐暮雨从厨房里出来，摘掉围裙，坐在了叶子对面的沙发上。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齐暮雨直视着叶子，说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这句话。 叶子沉默，倒不是真的想沉默，实在不知道怎样去说。 齐暮雨耐心的很，只是静静地看着叶子，等待着一个她想要的解释。 纠结了很多，想了很多，但叶子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说，索性把话直接说了出来：“我不想上学了。” “什么？你说什么？”齐暮雨有点难以置信，怀疑自己听到的东西。 “我说，我不想上学了！”叶子把目光移到了一边，不去看齐暮雨，实在不想看到她失望的表情，一字一顿地说道。 出乎想象的，齐暮雨经过初期的惊讶之后倒是平静了下来，没有叶子预想中的狂风暴雨般的怒其不争，只是平静的看着他，平静的说道：“能给我一个理由吗？”声音很轻，轻到叶子似乎能够听到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叶子把头低下，沉默着，因为沉默所以沉默？因为无话可说？因为不知道如何解释。 “抬起头！看着我！”齐暮雨的声音有点尖锐，刺入叶子的耳中，刺入他的心中。 叶子缓缓抬头，看向齐暮雨。只见她的眼中酝酿着水光，眼眶发红，紧紧咬住的嘴唇透露着苍白。 “啪！”一个巴掌拍过。一道痕迹在脸上留下。手劲儿并不大，叶子却顺势侧过了脸，实在不忍心去看现在齐暮雨的样子。 “理由！”齐暮雨紧咬嘴唇，声音从牙缝中吐出，带着凛冽。 叶子再次沉默，这一刻似乎能够理解那天晚上苏心雅的复杂心情。想到苏心雅，叶子的心蓦然一痛，不愿去想，却忍不住不去想。 “因为那个苏心雅？因为那段感情？因为你想逃避？”齐暮雨质问道，句句诛心。 “你不去考试就因为她？为了你那句从此不相见？然后就可以把一切当做儿戏，肆无忌惮的挥霍你的青春，挥霍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从此堕落，从此沉沦，从此抛弃一切，从此人不人鬼不鬼？”齐暮雨嘶声道，语气尖酸。 “我拥有的？我又拥有什么？”叶子缓缓移过头来，看向齐暮雨，眼中闪过莫名的光彩。 齐暮雨的气势一滞，避开了叶子灼痛的目光，深吸一口气，轻声问道：“你想拥有什么？” “我想拥有什么？”叶子冷笑，“我想拥有的你又能给我吗？”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定为你做到！”齐暮雨轻声说道，目光再次看向叶子，眼中写满了关心，写满了坦诚。 “如果说我想要你，你会怎样？”叶子的声音淡漠，表情狰狞，像是刚刚从深渊里走出的恶魔。 齐暮雨的呼吸再次一滞，良久才深吸一口气，平静道：“如果你想要……” “呵，什么时候一个老师这么无私了？可以为了自己的学生而出卖自己的身体？你的身体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叶子毫不客气，声音中透漏着淡漠。 “叶梦尘！你混蛋！”齐暮雨愤怒地再次抬手，在叶子脸上留下一巴掌。手印清晰。 “混蛋？呵！”叶子轻抚脸上的手印，冷冷道：“你才发现吗？” 齐暮雨深深的呼吸着，注视着叶子，眼中的怒火一点点地熄灭，柔声道：“不要这样了，就因为这样的一段感情，值得吗？回到从前不好吗？你这样难道不累吗？” “回到从前？然后再被别人背叛？我这辈子最讨厌被人背叛了，也不想再被人背叛了！”叶子冷笑道，如同一座拒人千里的冰山。 “你要相信，人生中的背叛只属于少数，生活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一切都会好的！”齐暮雨的目光如水，想要融化一切。 水与冰，虽同源，却是两个极致！ “背叛属于少数？为什么背叛我的却占有多数？相信？相信什么？我现在只相信自己！”叶子冷笑一声，不屑说道。 “相信我好吗？相信我不背叛你可以吗？”齐暮雨再次说道。 “相信你？呵，相信你把身体给了我之后不会再找其他男人？不会再用自己的身体安慰你别的学生？”叶子的语气充满了讥讽，话语是那样的刻薄。 “你混蛋！”齐暮雨怒骂，泪水从眼中奔涌，直接扑到叶子身上，对着他一顿疯打。 “够了！”叶子随手把她摔在沙发上，怒声道。 齐暮雨从沙发上爬起，没有停下的想法，像一个疯子一样再次扑到叶子身上。 “有完没完了！”叶子把反身把齐暮雨压在身下，低沉着声音怒喝着，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不够！”齐暮雨尖声道，用嘴向着叶子的耳朵咬去，毫无怜惜。 “啊！”叶子吃痛，抬手给了齐暮雨一巴掌，终于让她松口。然后如同一个受伤的野兽，咆哮着，向着齐暮雨的嘴咬去。 齐暮雨不闪不避，与叶子对咬着。 两人的嘴唇溅起点点血花，并且快速的蔓延。 疯狂的男人，疯癫的女人，上演着血腥的画面。 良久，叶子离开了齐暮雨的嘴唇。两人大口的喘着粗气，眼中却闪着兴奋的光芒，一点也不觉得疼痛。 喘息了一会儿，叶子再次嘶吼一声，嘴巴再次向着齐暮雨的嘴咬去。这次两人之间没有了撕咬，如同一对相恋的恋人，热吻起来。 叶子的吻是激烈的，毫无怜惜可言，如同一只无意识的野兽。齐暮雨热烈而又生疏的回应着，用尽自己的一切力气，吸允着，回应着。 良久，叶子再次抬头，眼神灼热，疯狂的撕扯着齐暮雨的衣服。 这个时候的齐暮雨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眼神中的兴奋光芒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则是恐惧，然后用力的推着叶子。但她的反抗又能起到多少的作用呢？反而更加激起了叶子的野性兽性。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很快，叶子就把齐暮雨剥干净了。叶子直接把她抱起，向着卧室走去。然后直接把她仍在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也把自己脱光。 齐暮雨似乎可以想象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更加疯狂的抵挡着。不长不短的指甲疯狂的在叶子****的身上肆虐，画出一道道血痕。 身上的刺痛更加刺激了叶子，无视齐暮雨那软弱无力的反抗，他毫无怜惜的压了下去…… 一阵剧痛传来，撕裂，撕裂…… 齐暮雨痛叫一声，终于任命般的放弃了抵抗，眼角滑落了点点泪痕。 叶子毫无怜惜的动作着，像是个毫无情感的机器。 齐暮雨麻木的承受着。经过初期的痛苦之后终于苦尽甘来，忍受着，承受着，享受着…… 良久，叶子一声怒吼，发泄出来，然后趴在齐暮雨身上，不一会儿就缓缓地睡了过去。 轻轻地把叶子从身上推下，齐暮雨的眼中充满了死寂，注视着黑夜下逐渐平静了的叶子，表情复杂。该如何去面对？良久，身心俱疲的齐暮雨终于缓缓地合上了眼睛，身体下意识的在叶子身边找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地方睡去。 月如水，为两人身上披上一层外衣…… 这次疯狂，对于两人来说又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