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有所发现
通过爆炸留下的痕迹和损害程度可以看出，爆炸其实发生在楼内。 小a走进楼内，竟然惊奇的发现，从外看起来有六层的建筑，其实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空间，不论是水平还是垂直方向上度没有任何的分隔。就好比一个巨大的室内体育馆。 而至于从外面所见的那些窗户，也都不过是掩饰，嵌在没有任何着脚点的高空墙壁上，就算从楼里边也根本无法靠近窗户。 这样的布局，在小a印象里，似乎是只适合做仓库的。但这里显然不是。 楼里面并不是想象中的一片狼藉，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的空旷。屋里空空的，几个已经扭曲了的不大钢架被爆炸的气浪掀到了墙角，还有已经分不清形状的不明物体带着没熄灭的火星，除了这些，就只有一堆堆的焦黑的残渣，其中，偶尔，也有的还冒着一缕缕的烟。 爆炸过后，可能是由于距离爆炸中心极度接近，一切所见，不是被炸成飞灰，就是被烧得焦黑。但还是可以感觉得到，就算是爆炸之前，这里也必然过没有多少东西。 在小a看来，很可能就是只有长期驻守在这里的那些人日常生活用的一些东西。那么也就是说，外面的一切不过是假象，里面也不是看起来那样，是什么办事处，或是实验机构。 既然这么大费周章的做掩饰，那驻守就一定另有目的只是不知道，这里空成这样，这些人守的到底是什么？ 需要驻守的必然是珍贵无比或是具有极大潜在价值的，也就不可能是这么轻易就被毁掉，混在现场的残渣中。小a的目光快速搜索着，但很快，它就停止了搜索，不是找到了什么，而是觉得已经没有了自找的必要。 现场实在是太“干净了”，除了“垃圾”没有任何一件完整的东西，看来，原来守护的东西，很可能已经被那个第三方势力带走了，之所以炸掉现场，可能就是为了毁掉他们取得或者带走那件东西的手段的痕迹。 哑王显然已经有些失落了，跟随着小a的脚步停在了这个场馆的中间，说道：“看来我们是真的来晚了。” 小a却没有回头看他，仿佛没有听见他说的话，突然蹲了下来。 地上的杂物已经全部被爆炸的气浪卷走，只有过后满屋飘荡的灰尘落在这里。小a伸手拨拉开地面的灰尘，露出了地面的本来样子。竟然是抹得很光滑平整的水泥地面。而且并不是那种和楼体一样显得很老旧的灰黄颜色，那种灰蓝色在爆炸后，沒被熏黑的地方仍然显示出一种清新的青亮颜色。 这里面没有铺地面，只是最简单的用水泥抹平的，看样子还是近一两年的新工程。 小a皱了皱眉。 哑王见小a蹲下看了一会儿，问道：“怎么，有什么发现吗？” 哑王对小a其实一直处于一种戒备状态，在他潜意识里，即使两人的关系现在并不是竞争，但小a对他的那种威胁感从第一次见面就没有在消失过。但这并不代表不能与之合作，至少到目前为止，还不需要成为敌对关系，而且合作算是对哑王十分有利的。就算上一次的合作小a有所隐瞒，但到底哑王也达到了合作的最初的目的，这次自己只要达到目的，不会去管小a能从合作中得到什么。 反而到了现在，哑王对于小a似乎已经有一些言听计从的意味，至少是倾向。因为他清楚，小a在很多方面比他强的不是一点半点，小a能发现、能想到、能做到的东西，自己不一定行。所以，跟着小a的思路和做法，自己必然会有好处。 “没什么，只是觉得好新啊。”小a又站了起来，冲哑王抱歉一笑，他明白哑王的心态，哑王似乎已经把希望前途挂在自己身上了。但小a也没什么好感动的，那并不是信任，不过是利益所致。 地上的确没什么，但小a并不是毫无发现。 就算守着的东西已经被劫走，也不可能空成这样啊。 即使驻守在这里的人再艰苦朴素，没有娱乐设施，没有多余的东西，但武器装备还是要有的。可是，那些又在哪里？ 这么大的爆炸，楼体没有影响，水泥地面没有任何一处塌陷或洞口，那说明这只是一栋简单的钢筋混凝土结构的空旷库房，没有什么隐藏的地下室。至于有没有夹层，这倒要检查一下。因为夹层只要不在有窗户的那面墙上，完全不可能看出厚度的。 夹层的墙壁完全可以建的同外墙一样坚固，但入口绝不会也是那么笨重。那也就是说，要有什么隐藏空间，他的入口只能是在有墙壁遮挡的、可以避开爆炸的直接冲击的位置。尽管爆炸时厂房内整体气压瞬间增大，但混凝土的坚固墙体必定减少对入口的直接冲击。 小a向空旷的四周一看，立即就锁定了这个位置。不，是这四个位置。 太好找了，空旷的厂房里每隔一段的墙壁上，都有一个明显的突出来的一节不到一米的墙体，似乎是想掩饰成支撑屋顶的作用，但可笑的是，在每一个角落附近，竟然也有。平时可能都不会有人注意到，但现在看来明显是有问题的。 “走，我们去那里看看。”小a一指远离窗户的那两个角落，和哑王走了过去。 走近一看，小a心里就确定了七八分，因为突出墙体后的这个不算大的这个空间，一米见方，被三面墙夹成一个小空间，也不算被从厂房里单独隔离出来，但这里边的墙壁明显没有受到爆炸很大的影响，还是和外面一样，颜色老旧却还算干净。 “这个地方保护的这么好，我想，这里应该有一个入口。不是这里就是那边的那个角落，我们应该可以找到得到。”小a向里面打量着。 一场爆炸，原来的照明系统早已被毁掉，厂房里略显昏暗，墙壁本来就是水泥的原色，只有一米多的深度，上面也没有遮挡，一直通向房顶，但即使借着一扇扇各自独立的小窗户透进来的光，小a还是看不大清楚。 “我进去看看。”说罢小a就蹲了进去在各自的那面墙上一寸一寸的仔细检查着。 小a没有解释发现的这些东西，哑王也没有自己看出什么线索，他看着小a认真凝视着里面那空空的一面墙，疑惑的看向小a，问道：“你在看什么，墙上会有什么字吗？” “字？不是，墙上不会明显的写有什么，但墙后面可能会有什么夹层用来藏东西，那些东西里面，可能会有我们感兴趣的。” 哑王虽然没有发现那些线索，但小a这样一说，他也明白了小a的意思。哑王看了看，挤在狭小的空间里，两人都会施展不开，还不如各干各的，他还是对于这里不愿久留，说道：“那我去检查那边的。” “好啊，这样还能快一点儿。”因此小a头都没回的答道。就即使线索都是小a发现的，对于哑王的能力，他从来也不敢小看。论经验论体力小a都自认为比不上哑王。只要知道这里有古怪，自己能检查的出来，哑王必然也能。 哑王转身径直就要向另一边的角落走去。 突然小a回过头，冲着哑王说道，“小心有机关，别再让人家算计了。” 小a说话的语气总是淡淡地，却带着些似笑非笑的感觉。哑王以为小a是在调侃他多次中招，他停住了脚步，回头正要反击，却见小a从角落伸出头很认真的看着他，似乎是真的在提醒他多加注意。 他一愣，发呆般嗯的答了一声。等他再转身走向另一边时，似乎才回过神来。这么多年的出生入死，他早已不习惯了有朋友的关心，现在突然有了一个还算不上朋友的人，或真或假的一句，他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就在他还有些恍惚的勾起一些回忆时，突然又听小a大叫到：“在这里，不用找了，门在这儿。” 小a找到了那个夹层空间的入口。他一直在墙面上摸索缝隙，可最后才发现，这个地方一米见方，墙上的门和墙一样宽，缝隙在两面墙的垂直夹角里。他试着推了一下，推不开，但小a觉得，自己和哑王两个人的体重全力冲撞一下，应该就能开了，毕竟感觉里面只是有东西卡着，而且并不结实。 尽管小a已经听见自己喊完后哑王就立即在跑着过来，可惊喜之下，他已经开始变得急切起来。小a正要再喊一声，催促让哑王快点过来，突然，就听外面“嗵”的一声，好像是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随之哑王的脚步声也消失了。 厂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小a似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嗵嗵的心跳。 我‘cao！小a心里一凉，就知不妙，他窝在角落里也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变故。